“我告诉你王长安,少他妈在这说风凉话!今天咱当着刘局的面把话说清楚,抓捕恐怖分子是我特警大队的事还是你反恐支队的事!”梁飞指着王长安的鼻子说道。
王长安也来劲了,嗓门高了一个调:“那我是他妈不在现场!要是我在现场那俩恐怖分子一个也跑不了,全得让我板板整整的给拿下喽!”
梁飞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可别吹牛掰了行不?你能想到恐怖分子都押上车了还挨了一闪光弹?站着说话不腰疼!
再者说了,你说你不在现场,那我他妈就问问你,你不在现场你干啥去了?
作为市局反恐支队的支队长,你还好意思说你不在现场!到头来,还不是我们特警大队给你们擦的屁股!擦完了屁股,还得我们特警背锅!”
王长安怒极,腾的一下站起身:“谁用你们特警擦屁股了!要不是刘局”
“啪”的一声,刘局一巴掌拍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打断了王长安的话:“你俩吵吵啥!公安队伍啥时候还分上你我了?”接着刘局指向梁飞:“你去给我写三千字的检查,一定要深刻!”
梁飞见刘局发火了,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那番话说得不妥,可是在气头上又都是爷们,谁也搂不住火。蔫声细语地应了声:“是。”然后冲王长安翻了个白眼,转身出了刘局的办公室。
见梁飞走了,王长安一脸憋屈地瞅着刘局:“刘局,你看看他那死出,还有没有点公安干警的样子!”
刘局摆了摆手说道:“梁飞同志不了解情况,是可以理解的。就在达沃斯会议出现恐怖袭击时,110指挥中心的报警电话都被打爆了,火车站发生持刀砍人事件,兴工街的天兴罗斯福出现多家店铺被打砸抢,黑石礁的华录园工业区被人为纵火。
再加上前段时间的抛尸案,516的特大枪击杀人案。
我们市局的大部分警力都被抽调了出去,现在就连派出所的民警都扑在了案发现场。我怀疑这些都是恐怖分子故意制造的社会恐慌,以抽取我们的警力,好借机将那批劫到手的药物运送出境。
如果我估摸的没错,那我们这次的对手绝不是一般的恐怖分子,而是一伙有组织有预谋的恐怖犯罪集团,并且强大的超乎想像!”
“刘局,如果人手不够的话,我把埋伏在飞机场和码头的人手调过来一半?”王长安试探地问道。
刘局听后斩钉截铁地说道:“绝对不行!飞机场和码头是恐怖分子携带药品出境的唯一途径!恐怖分子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调虎离山,好趁我们警力薄弱的时候悄悄出境!
你记住我说的话,没有我的命令,你们反恐支队的警力一兵一卒也不能给我往外调!一定要给我把死了飞机场和码头!”说着刘局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局里警力不够我来想办法,实在不行可以选择跟保安公司合作,增补协勤。”
王长安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位快要退休的老局长,仿佛刘局的头发在这一段时间内变得花白如雪,身体消瘦了许多,甚至脸色也变得苍白,但唯一没变的就是那眼神中誓与一切犯罪抗争到底的勇敢和坚持。
王长安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向刘局敬了个长礼:“刘局,您老多保重身体。”然后转身出了刘局的办公室。
下午三点,中山附属医院的505病房门口,围满了慕名前来采访的记者,但却被门口站岗的老财和小猫以病人需要休息为由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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