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知道疼了?每次任性妄为都会带着伤回来,偏偏每次都还好了伤疤忘了疼。”
萧君祈又无奈有心疼地数落着她,一手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躲,一手就将药膏涂上了。
“也不是我想受伤的嘛,计划不如变化。”鹤卿枝吐吐舌头,皱着小脸忍着痛。
好在那药膏涂到脖上清清凉凉的,缓解了不少疼痛,花香的味道让她舒缓也放松了不少。
“哼。”
鹤卿枝偷偷一笑,转而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萧宛如。”
“你们找到她了?她人呢?她还想催眠我,还喂……咳,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训她!”鹤卿枝不敢说喂她毒药的事,不然又少不得被萧君祈责罚。
萧君祈头也不抬地回道:“死了。”
“死了?!那萧敏行不得气得跳脚?”
“反正不是我们杀的。”
鹤卿枝眼珠一转,便知道了他的意思,凑上去讨好地笑道:“嘿嘿,阿祈,有些时候你真的好腹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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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城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要启程赶回京城。
鹤卿枝特意让如柳带了银子去补偿了那间客栈,她有心将这铺子收到一寸金之下。
京城来了消息,萧敏行因为萧宛如的死已经闹起来了,急等着萧君祈回去解决。
他们离开京城已经两天,这段路程已经不短,必须及早赶路。
第三天的下午,他们终于进了城门。
刚到宫门口,鹤卿枝便看着一堆人围在那里。
秦荀上前探了,回来回道:“皇上,是敬王爷。他带着萧宛如的棺椁在皇宫门口。”
“……”两天过去了,那尸体……鹤卿枝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绕过去。”
马车缓缓驶过去,围观的百姓看着皇上的马车来了,都开始议论起来,看他要怎么应对。
结果只见那马车在人群外围绕了一个大圈,经过了萧敏行和那棺椁的面前,直接转头进了宫,留下一群凌乱的百姓。
萧敏行脸色更是差到极点,高声喊道:“皇上,请给本王一个交代!”
结果马车停都没停,一路顺畅地便进了宫。
饶是萧敏行胆子再大,也不敢抬着棺椁进皇宫,鹤卿枝在马车里忍不住笑出声。
她男人啊,有时候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萧敏行没有即刻进宫来讨说法,萧君祈很是明白,他是要将事情留到明天早朝。
鹤卿枝累极了,下午去哄着卷卷和贝儿睡了午觉,晚上回来很早便换了药拉着萧君祈一起躺下了。
“卿卿这么主动,是想好了要如何补偿我了么?”萧君祈一个翻身撑在她身子上方,与她近距离地面对面。
“……皇上,臣妾身上还有伤。”
“用不到你的脖子。”
“牵一发而动全身哪皇上!”鹤卿枝伸手推着他,生怕他跟上次那样惩罚她一番。
萧君祈笑笑,拉开她的手,俯身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
“阿祈。”鹤卿枝抬手搂住他的脖子,眨眨眼道,“我突然很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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