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下来的江狼这时也打心里有些佩服江成志,自己这些猜测,江成志心里多少也有疑问,也可能没有掌握了真实的证据,所以只有提点自己两句,希望自己能够领会他的意思。还有一点就是江成志一定掌握了真实的证据,但是由于自己有些信不过,所以才提点了一下,而未说出事情的真相。
但江狼知道,无论江成志究竟是出于何种用心,这九个字,却可以让自己这群人免受灭顶之灾。
江狼的心里现在也明白自己现在的主要事情,要么想办法清除混在这群人中的内贼,要不就是突然改变路线,让内贼没有足够的时间和外界联系,从而让对手掌握不了自己一行人的行踪。
不过现在才出京城,即使有内奸现在他也不敢暴露自己。这倭寇在胆大,也还不敢到这天子脚下撒野,所以未来几天的路程那倒也比较安全,而且这一路多为平地和大道,根本就不用监视。
从某一方面来说,这也给江狼赢得了足够的时间去观察每一人的行为和举止,这个社会要和外面的人联系,无非就是留下暗语或者用鸽子等动物传信,虽说比较隐蔽,但是江狼相信,只要有动作,就有会留下蛛丝马迹。
至于戈青,看江狼回答之后又在马上发呆起来,微微一笑,也不理会。在这个队伍中,除了郡主之外,他和江狼也算平等的地位,而且现在沿途又无事,出神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也不必干涉。
于是,整个队伍便这样朝福州走去。
有了王爷的令牌和锦衣卫的腰牌,仅仅两天的时候,江狼一行就抵达了天津,按照原来的计划,应该在天津搭船,然后坐船去福州,但由于最近海上不太平,江狼便建议还是走陆路,而巧好这朱虞琪又晕船,于是征得戈青的同意,便依旧走陆路。
这段时间朱虞琪因为奶娘的去世心情已经很沮丧,一天呆着车里也不出来,只有偶尔出来透口气,而且每天的饭量也非常的小,这人也日渐消瘦,虽有戈青极力安慰,但是这情况依旧没有任何的好转,而江狼看在眼里,多少也有些着急,但无奈这安慰人的话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更何况还是个女孩子,于是也只有干着急。
在走了十多天之后,因为路上错过了住宿的地方,这天当到达一个小山坡的时候,这天已经黑了下来。
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戈青问道:“怎么办?”
江狼回头看看朱虞琪的马车,在车上已经点上了一盏风灯,但是能照亮的范围实在有限,而且马车不像马,受道路的影响可大多了。
“算了!”
江狼回过头来,对戈青道:“天色已经太晚了,匆匆忙忙赶路也不安全,要是郡主出了什么事情,那我们可担待不起,马车上有帐篷等物,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过夜。明天再赶路!”
戈青看看都有些露出倦意的侍卫,也点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
于是,策马回到了朱虞琪的马车前,低声解释了几句,得道里面肯定的答复之后,才高声道:“所有人下马,今夜在此宿营,王府侍卫整理营地,锦衣卫的兄弟则生活火弄饭!”
江狼和戈青在队伍中的带头的地位在这十多天已经确立,对于此二人其余的人倒也心服口服,戈青一下命令,所有的人边都下了马,找了一处崖边避风的场所开始安营扎寨,锦衣卫负责营地的整理和弄晚饭,而王府的侍卫则开始收集枯枝等生活,还是几人忙着给朱虞琪装支帐篷,毕竟她是郡主,可不能想这些锦衣卫和侍卫一样,在火堆旁边裹着毯子就可以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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