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璟渊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往姜清漪身处走去。
日光透过窗棂照在了许丝丝的梳妆台上,墨璟渊一走近,他高大的身影便把梳妆台大部分的光线都挡住了。
姜清漪看着梳妆台上的阴影,把自己的身子侧了侧,转过头,却闻见了熟悉的檀香。
墨璟渊自她的身后伸出手,从姜清漪的手中接过了那个青铜玲珑锁,十指相触,转瞬又分开了。
姜清漪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温热,室内幽暗又十分安静,她甚至能听见墨璟渊心跳的声音,而那清冷的白檀味又充斥鼻尖,她的心不由得狂跳了起来。
虽然两人的身体没有紧密的贴合的,但是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暧昧又亲密的环抱姿势。
“嗯?这玲珑锁……”墨璟渊手里把玩着那小巧的玲珑锁,似觉得有些异样,便又弯下身子,仔细的看了看。
那温热的气息便直直的扑在了姜清漪的耳畔,她瞬间觉得背后有些发汗,脚似乎有点软掉了。
她抿了抿唇,想从他的身前退出来,却又看见他认真的侧颜,眉头微蹙,在仔细的查看着这个锁,浑然不觉两人的距离有些太近了。
姜清漪看着他这副认真的样子,便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只能乖乖的站在原地,然后轻声发问:“你认识这锁吗?”
“我是看这其余的柜子都没锁,只有这个柜子被紧紧锁着,而这锁看着精致小巧,不像是俗物,便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或者说,是对许丝丝重要的东西。”
墨璟渊颇有些赞同的点了点头,他正色道:“这玲珑锁确实并非俗物,这世间只有一把钥匙才能配这把锁,若是那被锁上的盒子是用玄冥铁制成的,那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开启的。”
“这锁出现在这,的确有异。”墨璟渊肯定道。
“那你可有法子将锁打开?”姜清漪抬头看着他,怀着期待道。
“并无。”墨璟渊掀开眼皮,懒懒看着她。
听了墨璟渊的话,姜清漪感到有些沮丧。
许丝丝没有任何防备,便直接被害死了,才将这珍贵的盒子用锁锁上,摆在了常人能看见的位置。
可这锁的钥匙,又小又巧,一定是被许丝丝藏在了极为隐蔽的地方,这又如何能找得到呢?
原本能让事情有眉目的线索,如今又断了,这下该如何是好。
墨璟渊看着姜清漪的神色,松开了锁,懒洋洋的直起身子瞥着她。
“你不是很聪明吗?听说还很会做香囊……住在靖王府的这些时日倒是没有见你做过,是觉得住的不惯……还是觉得没有必要了?”他懒懒的靠在许丝丝的梳妆台上,双手环着胸,歪着脑袋,似笑非笑,有些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姜清漪抿了抿唇,虽然他面上不显,可直觉告诉她墨璟渊现在不太开心。
为什么?因为凌云柏跟他说原主从前为他制作香囊,所以他有些不悦?
别说墨璟渊,就连姜清漪得知原主从前对凌云柏谨小慎微做的那些事情后,便是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这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也许墨璟渊是为牛粪上的鲜花感到惋惜吧?
想到这里,姜清漪摊开手,又耸了耸肩:“你别听他瞎说,我根本不会做什么香囊,也从来没有送香囊给他……我会的就只有施针、扎针,你若是想试试这个,倒也是无妨,全当我这些时日的房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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