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说道:“我猜她也是喜欢你,否则怎么可能跟那吕布洛拼命去维护你?即便她再讨厌吕布洛,毕竟她是在魔宫里长大的,是在吕布洛身边长大的。”
我不高兴道:“你快说我大吧!你是不是也去了魔宫?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你和我爹在说话。”
“不错。我也去了魔宫。”三叔道:“是因为你们去了许久也不回来,你娘和明瑶都担心你们出了事情,而你两位爷爷也都早你们回来了,这就更觉得你们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于是,我带了几个人,前去接应你们。等我见到你们的时候,你们都受了不轻的伤,这其中,尤其以你大的伤势最重!”
说到这里,众人的神情都变得十分凝重,三叔也停住了,不再往下说。
我的心开始“砰砰”乱跳起来,想要问些什么,可话到嘴边,竟不敢问出口。
三叔沉默了片刻,又接着说道:“当时,我检查了你大的伤势,他的经脉已经尽数断了。”
我鼻子一酸,泪水不由得滚滚而下。明瑶忙拿着手绢来给我擦泪,我夺过手绢,遮住了脸。
三叔低声道:“可是,你大很厉害,他没有死,虽然气若游丝,但只要一息尚存,总还是有救治的希望。况且,这种结果,是你爷爷早就预料到的。你可不要忘了开封鬼谷的冥约。”
我呜咽道:“那他,他……”
三叔道:“是你们当年无意中得到的两件宝贝起了大作用,一件是软甲,如果不是软甲,你大他可能就要当场被打死了,那软甲何等坚韧,都被震的稀巴烂,可想而知那掌力有多厉害!至于另一件宝贝,就是那块墨玉了。”
“墨玉?”张熙岳忽然道:“莫不是能蓄气的墨玉?”
“不错。”三叔道:“熙翁不愧是杏林国手,果然见多识广。”
“兄弟过奖啦。”张熙岳道:“对于咱们玄门中人来说,由于多年修行,身体构造已经与常人大不相同。经脉尽断的人,几乎都是不能活的,因为四肢百骸的气不能在经脉中存蓄,气竭元尽神散而人必亡。要是有那传说中的墨玉,含在口中,就可做小丹田用,去提调周身百骸中行将就散的气息!不过,那墨玉是天下至宝,千年都难遇一块!只有些极富大贵之人,机缘巧合得了,会在死了以后,含在嘴里下葬,这样可以保持尸身不腐。”
三叔道:“我二哥和弘道就是在死人嘴里得来的。”
“真是叫人羡慕啊!但是——”张熙岳忽然话锋一转,道:“要是用那墨玉来蓄气,须得是伤者清醒吧?如果是昏厥不醒的状态,怎么配合墨玉提调气息?”
三叔道:“以你老兄的博闻强识,难道也想不出法子来?”
“这……”张熙岳皱眉沉思了片刻,忽然道:“有!我记得传闻中,血金乌之宫有种秘术,配合墨玉的话,即便是将死之人,也能——不过,这种秘术失传了吧?”
“惭愧。”爷爷忽然说道:“老朽恰巧知道。”
张熙岳吃惊道:“您老怎么——”
爷爷道:“昔年,我与西金血玲珑冤仇甚深,交手多次,暗中记了她血金乌之宫的诸多不传之秘。此外,我姻亲天养兄的山术中,也有一项与此术类似,我便将两术整合,传给了汉生。”
张熙岳赞叹道:“真是佩服!”
老爹道:“父亲当初把墨玉给我,又把这秘术传给我,没料想真排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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