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啦!”孙子都急忙辩解,道:“我们这夜眼,其实不是真正的夜眼!”
老二冷笑道:“那是啥眼?屁眼?”
“您可真会开玩笑啊。”孙子都强笑了一声,道:“我们练的这种眼,是靠不断杀黄鼠狼,以其骨肉入药,辅以邪法,才能练成的,说是夜眼,其实似是而非。二位都知道,真正的夜眼目法,明察秋毫之末,视黑夜如白昼,水下可开目,烟雾不能迷,风沙不能遮,我们这夜眼,除了黑暗里能看见东西之外,白天里也不能明察秋毫,水底下也看不见多少东西,遇见烟雾,还是迷眼,遇见风沙,还得闭眼。”
“哦!”老二道:“原来你们杀黄鼠狼,就是为了练这种假夜眼啊!”
孙子都道:“一来是为了练这种夜眼,二来也是为了经济经济。”
老二道:“咋个经济法?”
孙子都道:“两位可能不知道,黄鼠狼的肉能入药,毛能做笔毫,皮到了冬天能做裘衣,所以我们逮了黄鼠狼,杀了剥皮,除了自己吃、用之外,别的都卖了。”
老二道:“你也太毒了!想要经济,不会自己养吗?和你的三个徒弟,天天去逮杀野生的,还挂一屋子,缺不缺德?再说了,这黄鼠狼可是好东西,都说它偷鸡,其实也就是实在没东西吃的时候,才偶尔偷吃的。那正常情况下,它是吃老鼠的啊,一只黄鼠狼,一年都吃四五百只老鼠呢,那老鼠吃粮食,所以你算算,黄鼠狼一年得给人护多少斤粮食?少说也得几千斤吧?你上辈子是不是老鼠啊,所以这辈子专杀黄鼠狼报仇?”
孙子都道:“都是畜生嗐,多的是,杀都杀不尽。”
孙子都话音未落,两道黄光一闪,那两只黄鼠狼都蹿了起来,直扑孙子都。
孙子都一条胳膊被我给打折了,另一条胳膊还好,手上正拿着那杆“狼毫铁笔”,眼见黄鼠狼扑上来,便挥动铁笔,喝道:“畜生找死!”
我伸手一摘,夺了孙子都的铁笔,道:“你还要杀?!”
话音未了,那黑爪黄鼠狼恶吼一声,两只前爪已经挠在了孙子都的眼睛上。
“啊!”孙子都厉声惨叫,一只手拍上来要去打那黄鼠狼,黄鼠狼跳开了,但孙子都的两颗眼珠子已经被它给抠了出来,落在地上,滚滚而去。
孙子都痛的浑身抽搐,那只白额黄鼠狼又已经跳起,扑咬在孙子都的咽喉处,大口猛吸,“咕咚、咕咚”的下咽鲜血,肚子如吹气一样饱胀起来。
我惊愕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抓住了白额黄鼠狼的脑袋,使劲去拽,那黄鼠狼却死不松口,我一拽之下,它竟把孙子都的咽喉给咬掉了一大块皮肉,露出了一个血窟窿,可是,已经没有血往外流了。
孙子都“嗬嗬”的发着怪音,仰面倒了下去。
老二满面惊悚,看看我,我也半天没能吭声,老二小声说道:“哥,他死了……”
我把手里的那只白额黄鼠狼提到眼前,骂道:“你这畜生,要报仇该你自己去报,反倒借刀杀人,假手于我!”
那白额黄鼠狼的眼珠子乱转,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就像是刚偷吃过一只鸡一样。
那只黑爪黄鼠狼趴在地上,抱着我的脚,不停的拿脑袋碰,像是在拼命的磕头。
老二道:“哥,瞅瞅,这俩黄鼠狼真的快成精了。”
我又看了看孙子都的尸体,叹息了一声,道:“都是命啊,赶上了,跑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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