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端坐县衙最上方,部将站立一旁,堂下跪拜一人,正是平东县县令宇文丁。
李元霸冷然道:“宇文丁,你可知罪?”
宇文丁惊慌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
李元霸道:“平东县的百姓连饭都吃不上,每天都有冻死的,你身为县令,不管不问,还鱼肉相邻,你不知罪?”
宇文丁奸笑道:“下官闻将军上个月进驻长安城,还未来的及拜会,这是小人这些年一点收藏,请将军笑纳。”说着手托一个四方箱子。
部将将箱子打开呈现在李元霸面前。
李元霸将箱子口向外一摆,对部将道:“打开,让这些吃不上饭穿不上衣的百姓看看这是什么!”
兵士打开,箱子内璀璨夺目,发出光彩,只见里面黄金细软,金银珠宝、玉器玛瑙,应有尽有,小小的箱子竟能装那么多东西,正如百宝箱一般,让人叹为观止。
外面的老百姓都看的傻了眼,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多的金银珠宝,现场一片寂静,静的几乎都可以听到心跳声。
而宇文丁惭愧的汗如雨下。
李元霸冷喝一声,说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说的就是你这样的蛀虫!”
门外百姓缓过神来,纷纷怒骂宇文丁。
李元霸右手一摆,说道:“拉出衙门外,斩首示众。”
左右兵士将宇文丁身子架起,拽着就往外走!
宇文丁大呼:“将军不能斩我,将军不能斩我....。”
人群中发出一阵嘘声。
李元霸道:“先等一下,让他当着这么多老百姓的面,说说看我为什么不能斩你。”
宇文丁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问道:“如果我能说出理由,你不斩我?”
李元霸点了点头,说道:“不错。”
宇文丁挣开左右兵士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傲然道:“我乃当朝一品宇文化及的门徒,当今天下,只有他才有此权利定我生死。”
李家与宇文化及世仇,宇文丁无从得知,现在拿宇文化及压李元霸,想不死都难!
原来,宇文丁原本是宇文化及的看门奴才,胸无点墨,在宇文家也算尽职尽责,赐了他的宇文姓氏,自此自大起来。后来东平县出了空缺,他就把所有积蓄给了宇文化及,也算捐了一个县官,在任期间糊涂平庸,不然也不会时刻将宇文化及挂在嘴上。
李元霸道:“宇文化及在朝中位置如何?”
李誉一怔,面带自豪道:“他老人家在朝中为天,只手便可将天遮住。”
李元霸双眼发出湛湛光芒,向李誉逼射过去,一不稍瞬的盯着李誉,口中恶狠狠道:“老贼为天,我就将天打破,他只手遮天,我便将他手砍断,看他如何遮天蔽日。”
宇文丁大惊,颤抖着手指着李元霸道:“你....你....你要造反?”
李元霸不怒反笑道:“他非吾君,吾非他臣,何来造反之说?如今宇文老贼远在洛阳,长安早已经改朝换代,你还在这里推崇暴君贼臣,当真罪大恶极!”
宇文丁慌忙跪拜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日后再也不会追随宇文化及这个老贼了。”
李元霸向左右兵士摆了摆手,道:“哼,没有以后了,拉出去,斩。”
一声惨叫,恶官已身首异处。
老百姓看后虽然害怕,可都纷纷拍手叫好。
李元霸起身,走到县衙门外,对老百姓道:“等一下,我派人将宇文丁的府宅抄空,全部分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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