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元霸携手雪灵儿,带着三千人浩浩荡荡折回,因为城门大开,很顺利的便出了长安城。
而在长安皇宫的早朝之上,炸锅了!
李元霸没有死,昨夜去了秦王府,杀的鸡犬不宁,成为早朝议论大事。
李渊惊闻四子李元霸并没有死,心情十分激动,他不是为李元霸大难不死而激动,而是他又看到了重夺皇权的曙光!
原来,自从侨娇娘进宫之后,立了李建成为太子,皇宫禁军归他统帅,而李元霸东岭关遇险之后,李世民趁机索要兵权,而李渊自作聪明,想要平衡宫内实力,让李建成与李世民相互牵制,便将兵权交付给李世民,不料李世民拿到兵权,两人宫内明争暗斗起来,李渊权利已被二人架空,只能无奈的选择观望,自从瓦岗寨散伙,李世民收得瓦岗武将群,真是如虎添翼,而李建成也没闲着,请来了瓦岗寨头号军师魏征,眼看二人争锋愈演愈烈,李元霸的出现给李世民浇了一盆冷水,原以为无坚不摧的武将群竟然被李元霸一夜之间打的支离破碎!
这下可把隔岸观火的李建成笑乐了,早早来到早朝大厅。
李世民一夜没睡,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无精打采的按时进宫上朝。
群臣心里都知道昨晚秦府发生的事情,见面都笑而不语。
看似波澜不惊,暗地里波涛汹涌,众人心里都明白,今天早朝之上,又会是一番唇枪舌剑。
果不其然,早朝行礼之后,李建成首先发难,口中说道:“父皇,我今天有话要说!”
李渊心里清楚李建成要发难了,便回应道:“太子说来!”
李建成上前一步,说道:“儿臣听闻昨夜四弟回来,而且大闹秦王府,如此看来,元霸并没有死,而李世民狼子野心,竟然谎称四弟命丧东岭关,趁机拿了四弟的兵权,实乃犯了欺君之罪!”
李渊看了李世民一眼,问道:“世民,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李世民说道:“父皇,元霸坠落万丈悬崖,当时唐军所有人都看到了,包括瓦岗寨的人,儿臣如实禀告元霸坠崖之事,至于大难不死,那可真是可喜可贺!”
李建成笑道:“二弟言不由心吧,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何四弟昨夜大闹秦王府吗?”
李世民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元霸对我有些小误会而已!”
李建成抚手而笑:“小误会而已?据我所知没那么简单吧?”
李世民眉头一皱,冷嗤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建成脸色一正,说道:“据我所知,当日东岭关,四弟被困“九龙逆天阵”之内,是你发兵救人,致使元霸被鱼俱罗引入雷火阵,被火药炸落山崖,二弟,你说我说的对吗?”
李世民又惊又怒:“李建成,你血口喷人!”
“哈哈哈,我知道二弟你能言善辩,门外就有当天见证之人,他可以向大家说清楚东岭关之内所发生的事情!”
“你当父皇与群臣是三岁小孩子吗?你随便找出一人就可以搬弄是非?”
“二弟啊二弟,你将瓦岗寨猛将笼络账下,而我这里也有一人,他就是瓦岗寨军师魏征,现在就在门外候着,只要他上殿,当日之事便会水落石出!”
听到这里,李世民鬓角留下了汗珠,如果魏征上殿将当日事情说出,自己还有何面目在唐军中立足!
李渊感觉到了火药味,权衡着利弊关系,如果魏征指认李世民间接谋害李元霸,也就说明他确有欺君之罪,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如果李世民恼羞成怒,挥兵反叛,长安城会出大乱子,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过了半刻,李渊不紧不慢的说道:“草寇匪首的话不足为信,切莫因为外人的一句话,乱了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建成,你还有什么话要问世民吗?”
李建成听出父亲的偏袒之意,心中甚是不满,可是又无可奈何,说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四弟从秦王府带走了神机营和炼狱堂,共有三千多人马,可让我不解的是二弟竟然传令城门守将,让他们打开城门,目送他们离去!”
李世民淡淡说道:“不让他走,难道长安城内有人会是四弟的对手吗?”
李建成紧跟一句:“四弟是我们李家的人,他为什么要走?既然来了为何不向父皇请安?其间隐情是不是二弟最清楚?”
李世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李建成今日上朝如此咄咄逼人,每一句话问话都恰到好处,肯定是受到魏征指点,心中暗恨,有朝一日夺得皇位,必先杀此人解气!
李世民正在思量着如何回答,这时候潼关飞鸽传书秘信,李渊打开一看,面孔露出复杂神态,缓缓说道:“元霸带领军队要出潼关,各位爱卿有何意见?”
文武大臣默不作声,纷纷目光投向两个人,一个是李建成,另外一个李世民。
二人没有立即回话,心中暗暗盘算,李渊又说道:“刘文静,你有何意见?”
刘文静横移一步走出朝班,说道:“臣主张放行!”
李渊点了点头,又问道:“刘爱卿说说放行原因?”
刘文静清了清嗓子,说道:“众所周知,李元霸是陛下的四子,即使有误会也不会阻挡了血肉之情,如果放行,会让他感觉皇上放他一马,让他感恩陛下宽厚仁爱之心,对以后收降有利,如果不放行,恐怕他会在潼关拼个鱼死网破!”
李渊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向诸臣问道:“你们有何不同意见?”
诸臣无语。
正在此时,黄门官上殿说道:“启禀陛下,宫外柴绍求见!”
李渊心中一喜,柴绍是自己的心腹,如今重新返回长安,看来是想通了,说道:“快快请上殿来!”
柴绍进殿,众人都惊呆了!
只见他——
只见柴绍灰头土脸,一身破盔进入大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愿起身。
李渊惊讶道:“贤婿怎么了?”
刘文静上前搀扶起柴绍,柴绍面色悲壮的说道:“陛下,太原失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