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臣能在监察院、大神殿,得到更多更有用的情报,这次新月教监察院针对西域商行,及其发展的势力的纠察、清洗行动,我们就有机会大规模规避、破坏!
“如果臣能得到他们的全局布置计划,西域商行就能全面取胜!”
李晔微微皱眉,“这很难,十分难,而且危险,十分危险。”
张长安连忙道:“陛下,唯有如此,西域商行多年积累、诸多布置,才能在马上就要到来的战争中,发挥它应有的作用!若是西域商行损失惨重,我们之前的努力付之东流不说,正面战场也会受到影响!
“大食本就有西域商行不小势力,臣这次过去,并非是孤军奋战,还有很多力量可以借助。事情虽然难虽然危险,但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至少值得一试!”
李晔不再说话,陷入沉吟。
张长安的这个想法,跟他之前想的其实差不多。
但是让不让张长安冒这个险,李晔有些犹豫。毕竟,进入黑汗国,跟进入大食国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请陛下恩准!”张长安下拜。
李晔看着他:“你在草原‘蹉跎’了太多岁月,此时有大展拳脚的想法,朕理解你的心情。”
“不,陛下!臣不是急于大展拳脚,而是臣觉得只有这样,才是对战局最有利的行动!”张长安道出自己的心声。
李晔默然不语。
他刚刚这句话,是试探。
如果张长安是立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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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他就不会同意,因为抱着这样的心态,行事难免急躁,甚至是急功近利,这是最不可取的。
“要做这件事,必须赛典赤完全听你摆布,没有半点儿贰心才成。否则,你就会万劫不复。”
李晔说出了最后的问题,“他是一个骄傲的贵族,哪怕他现在屈服了,要他往后对你百依百顺,回了大食还不起小心思,极难。”
张长安站起身:“臣有办法!”
不尘对赛典赤的讯问,一直在进行。
在这个过程中,或许是出于愧疚心里,或许是瞧不起自己的屈服行为,又或许是真的心系国家,还或许是出于自认为是贵族,就应该发挥英雄作用的原因,赛典赤在两个关键问题上说了谎。
只可惜,不尘的讯问很有章法,已知问题与未知问题相结合,这就导致赛典赤说谎的时候,被不尘当场察觉。
于是,迎接赛典赤的,就是惨无人道的折磨。
后面一次,不尘更是请南宫第一出手,直接打损了赛典赤的修为根基,让他境界大跌不说,往后的修行还变得十分艰难。
“再敢说谎,我也不杀你,而是废了你的修为,断了你的手脚,将你带到大唐,让你做一个乞丐,忍受无休止的唾弃与折磨!”不尘恶狠狠的说。
张长安走了过来,喂了一颗丹药给赛典赤,让对方提了提神。
然后,他掐住对方的下颚,用看废物的鄙夷目光看着赛典赤,“你已经背叛了你的信仰与国家,你就是个懦夫、混账,你以为你还有自尊吗,还有荣耀吗?你以为你还是贵族吗?那些东西,都已经不属于你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拥有!
“记住,赛典赤,别再高看自己,别再给自己脸上贴金,无论你怎么安慰自己,找多少借口、理由,都不能改变事实——你现在比丧家之犬都不如,就是一坨狗屎而已,人见人厌,人见人弃!
“你想要活命,想要找回修为,就乖乖做我大唐的鹰犬。让我们高兴了,就赏你一碗饭吃,让我们不高兴了,就随时打断你的狗腿!”
这番话说得赛典赤浑身颤抖,死死盯着张长安,屈辱爬满脸庞,恨不得一口咬在张长安脸上。
张长安冷笑一声,一巴掌狠狠甩在赛典赤脸上,啪的一声,将对方抽得连人带椅子歪倒在地上。
张长安一只脚踩上对方脸,俯身充满轻蔑的看着他:“你是一条狗,狗怎么敢对自己的主人龇牙?来人,给我打断他一条腿!”
不尘看了看李晔,见后者微微点头,便狞笑一声,掏出一柄锤子,不顾赛典赤的惊慌求饶,砸在了赛典赤的小腿上!
咔擦一声,他的小腿面团一样,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惨叫声比杀猪还惨。
张长安用力一踩,不断碾着对方断腿处的伤口,“你是一条狗而已,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赛典赤绝望了。
“来,跪下来,叫两声,给我听听。”
“......”
“来,把他的修为根基彻底毁掉,再断了他的经脉,让他一辈子都只能做个废人!”
“不,不要!我,我服......”
“让你学狗叫,你没听清楚?还是你连狗怎么叫,都不知道?”
“我,汪,汪汪......”
“很好,留影法盘都记录得很清楚。”张长安满意的收回了脚,再也不看泪流满面,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痛哭的赛典赤。
对付骄傲的人,就要彻底碾碎他的骄傲。他越是骄傲,碾压他的力度就要越狠,这样他就会崩溃得越彻底。
将他从云端打落尘埃,变成浑身臭味的烂泥,让他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再三确认自己只是一坨屎,而不是什么会发光的金子。
完全击溃他的心理防线,完全毁掉他的心境建设。
往后,他也就是行尸走肉而已,再也没了灵魂。
只剩下本能的生存与趋利避害。
那个时候,他就真的成了一条狗。
赛典赤现在就是这样一条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