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域北是没人了么?连女人都要上战场,啧啧,还是一个绝色美人,美人儿,不如你跟了我,我定然不会亏待你的,穿金戴银的,你想什么都有什么,怎么样?”
夏薇闻言抬眸望向说话之人,只见她的前方不远处立着一匹高头大马,马背上端坐着一位长满胡须的男子,夏薇甚至分辩不出他的年龄。
“拓跋烈,你敢动她分毫,我必取你的性命!”宗政夜华距离夏薇有点远,他三两下解决掉身边的几名敌人,身子轻跃就要往夏薇身边扑去。
该死的,他明明已经叮嘱过她,让她好好的跟在他身边,她却偏偏不听。
拓跋烈闻言大笑:“宗政夜华,原来她还是你的女人啊!你这人也太丟我们男人的脸面了,自己的女人还要跟随你上战场,女人本就应该呆在家里好好的相夫教子,战场则是男人的天下,你应该好好的呵护她,而不是让她跟着你在战场上出生入死。”
“我说你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谁跟你说女人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男人就该出生入死?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样的吗?战场是你们男人的天下?真是笑话!你打得过我再说这话吧!”夏薇讥讽的冷笑道。
“小丫头,不要和他比,让我来!”宗政夜华闪身挡在夏薇的面前,对着拓跋烈怒目而视,“她是我的女人,自然该是我护着,你的名声我早已经久仰大名,就让我来会一会你!”
拓跋烈眸光幽深的看了宗政夜华,指着夏薇扬声问道:“好,如若你输了,这个女人归我,如何?”
拓跋烈这话很大声,战场上厮杀声很吵,但是出奇的,很多人都听到了,都不约而同的愣了愣。
宗政夜华面色阴寒,他是故意的!
宗政夜华不是惧怕自己会输给拓跋烈,而是他并不想以夏薇做赌注,他不想因为任何的理由而将夏薇当做筹码,她是人不是物品,她有自己的思想意识,而且,他心中隐隐觉得,夏薇也一定不喜欢他如此做,他也不愿意去冒险,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失去她的几率,他也一样不愿意去赌!
“那是我和你的事情,和别人无关。”宗政夜华沉声回道,“你要是不愿意比也无所谓,反正我不缺对手。”
宗政夜华的话中意思是,他杀人还没过瘾呢,拓跋烈闻言面色骤然黑沉了下来,好过狂妄的男子!
对于宗政夜华这个人,他不曾听闻过,还以为只是一个草包皇子,在听到他将域北治理得很好的消息时,他以为他顶多也就是一个有点才华的皇子,现在他才知道,宗政夜华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让我来。”夏薇忽然低声对宗政夜华道。
宗政夜华蹙眉:“你不是他的对手。”
“正因为不是他的对手,这才好,才配当我的练手,我的《凤隐诀》已经停滞不前很久了,我需要一个突破的契机,我寻找了很多方法,我想我现在最缺乏的是实战。”夏薇老实的应道,人在危难之时会激发潜能,也能突破自我,是提升自我的最快手段。
“你若需要实战,我可以安排其他人和你对打,或者我也可以。”宗政夜华还是不赞同夏薇和拓跋烈对打。
“这个拓跋烈很厉害?和你相比,谁比较厉害一点?”夏薇见宗政夜华一脸的肃穆,不由好奇的问道。
“应该我厉害一点。”宗政夜华面色如常,没有一丝浮夸和得意的神色,夏薇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那你不是应该更放心吗?他都没有你这么厉害,而且如果我有什么危险,你再出手也不迟。”夏薇安抚道。
宗政夜华没有松口,他深深的凝视着夏薇,语气平静的道:“其他事情我都可以依你,但是这件事我不能依你,实在太危险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及时的救下你,我不愿意也不敢承担一丁点的风险,你懂吗?万一,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想再活了。”
夏薇闻言心中一震,她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那样的人竟然也会有害怕畏惧之事,而这件事还是与她有关,心中在感动的同时又有些担忧。
他这么重视顾虑她,她是应该感到甜蜜的,而事实上,她确实是非常感动,但是人一旦有了非常重视的东西,它就会成为这个人的弱点。
换句话来说就是,她已经成为了宗政夜华的弱点,敌人若是捉着她来威胁宗政夜华,让宗政夜华自刎,估计他都不会有所犹豫。
“我曾经说过,我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我并不惧怕风雨,你越是保护我,我以后就越脆弱,你相信我,我会好好的。”夏薇双眸深深的凝视着宗政夜华,神情很是认真很是固执的道。
宗政夜华深深地叹了口气,表情十分无奈:“我好像什么都拗不过你。”
“那是因为我说的都很有道理呀!”夏薇理所当然的接过话。
宗政夜华无语问天,是,她说的都很有道理,那是因为全都是站在她的角度来看的。
“我说你们俩有完没完啊?到底谁来和我对战?”拓跋烈不耐烦的大喝,手中的一转就插死了一个士兵。
“当然是我了!”夏薇娇喝一声,整个人拔地而起,手中的麒麟铁扇一甩,密密麻麻的银针朝着拓跋烈的面门飞扑过去。
拓跋烈反应很快,他的身子轻灵如燕,突然提拔到半空中,十分轻松的躲过了如密网的银针。
“小娘子,你这个武器真好,借给我一用如何?”拓跋烈嘻嘻一笑,手中的朝着夏薇手中的麒麟铁扇击过去。
夏薇的身影轻轻一晃,闪避了开来,手中的麒麟铁扇轻轻一转,所有飞出去的银针顿时全部回到了麒麟铁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