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皇。大娘们赶忙躬身施礼道。
女皇?卧槽,我急忙扭头看,但也只看到一眼便消失了。
一会儿见到女皇不许胡说八道!这时,这个叫莎拉的教主警告我说,起来,走。
起不来了。我开始耍赖,大小我也是个流氓,不能让她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拿我当傻/逼耍。
你咋了起不来了?她问我。我说被你打腰脱了。她哧的一笑,说,谁让你胡吃乱咬来着?
我说这能怪我吗?她看我还要重复那句话,就急忙打断道,好了好了,你别往下说了,快起来跟我走,女皇在等着呢。
那是你的女皇,不是我的女皇,草泥马,有能耐你再打我来,打死我来!我也是心里怨恨,索性躺地上打滚,一边大叫,教主打人了,打死我了,救命啊!
可是,叫半天也没人过来,那逼老太太也再没出现过。
好了,别闹了,算我错了行不?我给你道歉行不?听口吻,她显然有些着急了。
道歉我也走不了,没办法,哼!我铁了心要给她难堪,叫你特么打我。
你走不了,那我背你走行不?背我?我马上联想到她那白如凝脂的脊背来,心就一动,说,好啊,试试呗。
她说,那你站起来。我就站起来,哪想她一把抱起我,咯咯一乐,纵身飞进了宫殿。
我嘞个去,又特么上当了。
进了宫殿,我一下又紧张起来,空荡荡的大厅诡异阴森,暗淡灰蒙,若不是窗棂投射进几条稀薄的光线,我还真不会以为现在是白天呢。
欢迎来到俄罗斯方块帝国。
这时,先前听到的女皇的声音又在大厅中回荡。卧槽,还整出俄罗斯方块来?我心里想。
接着见两扇大门轰然开启,我知道这是真正要进入女皇的御地了,她应该站在大门口等我,就像领导人接见贵宾那样。
可是,半晌也没见有人出来,就连个亮光也没有,我就问沙拉教主咋回事?她哼了一声说,你想得美,女皇能迎接你个小流氓?
操!
我一听又生气了,说,女皇是个几巴!别胡说八道!沙拉教主沉下脸怒斥我,你小子就特么欠揍!
你特么欠操!我针锋相对,可她听了却脸红了,忙避开我目光,喃喃道,听我话,千万别跟女皇这样说话好吗?
我答非所问,是不是?她问啥是不是?我说,你欠操啊,说着,伸手摸她两瓣肥腚。
她香肩悠的一载歪,轻声哀求我说,你饶了我吧。
哈!我朗声大笑,我豁出去了,也是特么看透了,他们都是为绣花鞋有求于我,不敢把我怎么样,二是你越害怕装熊,他们越不拿你当人,这一点和阳间人一个逼样!
是谁在狂笑藐视本宫?这时,女皇的声音再次出现,大娘们吓得一哆嗦。
我说,是我,你爹!
卧槽!
说着话,我小脖儿梗梗着进入门里,原以为女皇的寝宫一定是相当豪华的,可没想到进去一看吓一跳。
大是挺大,却空荡荡脏乱差,满墙的蜘蛛网挂满整个空间,蜘蛛网上密麻麻爬满蜘蛛,每一个蜘蛛都有拳头大,吱吱嚎叫着发出森人的恐怖。
我尼玛!
除了蜘蛛,还有一张床,大床,床上铺着陈旧却不失华丽的铺盖,明显是其生前用过的。
也是她现在受用的。
此刻,女皇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看面相六十左右,实际快八十了,着一身白色紧腰拖地百褶裙,头戴一顶耷拉两条飘带的贵妇帽。
面沉似水,姿容华贵。
她膝下还跪着俩帅哥,一左一右为她捶腿。
女皇,此时,莎拉教主单腿跪地,双手抱拳举过头顶施礼道,然后直起身对我说,快给女皇跪下施礼?
不,我嘴一撇昂然道,跪天跪地跪父母,我还从未跪过别人,所以小爷恕难从命!
卧槽词儿挺硬。
你……莎拉教主举鞭又要打我,却被女皇制止道,不要难为他,我看他还是挺不错的,还说是我爹,呵呵,唉,我这辈子啊,就喜欢男人,离不开男人,可是却从来不会把男人放在心上。
她的语气很平稳,态度也随和,看不出任何反常来,可是,当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时,突然抬起双手,啪的一掌,将为她捶腿的俩帅哥的头骨击碎。
登时,俩帅哥的脑浆迸裂,栽倒在地。霎时,只见蜘蛛网上的蜘蛛,如下雨般纷纷跳下,快速爬向那两具尸体,眨眼便把两具尸体啃吃的只剩下两具白骨。
我尼玛!
看得我都快没脉了,不带这么玩的吧?
说吧,我爹,解绣花鞋神丹的密语是什么?这时,老女皇看也不看我说,然后伸出两只白手欣赏开长长的指甲来。
我的指甲是不是很漂亮?她自言自语。
我说,漂亮,卧槽老漂亮了,你是我爹,我爷,我八辈儿祖宗啊。我说完这些话,都特么快倒腔子了。
忽然大腿根一热,特么尿一裤裆,这回是真吓尿了,因为我清楚只要我说不知道,这老家伙肯定让蜘蛛鬼们来吃我的肉。
这是必须的。
可问题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一点也特么想不起来,一着急,忽地蹲地上大哭起来。
心说话,你特么再逼我,我就瞎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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