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牡丹心里明白吗?”
“她不傻,肯定明白。”
“那你呢?”温婉蓉话锋一转,极认真看着覃炀,“你对我是两码事吗?睡我的时候爱我,不睡了就不爱吗?”
覃炀一愣,被问得莫名其妙,揉揉她的头发:“温婉蓉,你最近怎么了?疑心特别重。”
温婉蓉挡开他的手,头撇一边,有些黯然:“没什么,就想问问。”
“我怎么说你才信?”覃炀忽而笑起来,把人抱起来,坐他大腿上,面对面说话,“我睡你和我爱你有差吗?”
温婉蓉低头,沮丧道:“是你说,你们男人有时睡和爱是两码事。”
覃炀把她搂在怀里,笑:“老子就事论事,你就胡思乱想。”
“我哪有胡思乱想!”温婉蓉挣扎起来,推开他,“我又没有你们这些花花肠子!放开我!”
果然忠言逆耳。
覃炀笑得更开心,看温婉蓉哀怨的小样子就知道,肯定又把屎盆子扣他头上。
“没花花肠子,起码对你没有,我发誓。”
“你的誓言不值钱,不知道跟多少姑娘说过。”
“就跟你发誓,真的,你问宋执就知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宋执也不是好东西!
温婉蓉腹诽,白他一眼:“问什么宋执,他保证向着你说话,肯定说以前都是姑娘上杆子巴结你。”
覃炀点头:“这话事实。”
“不知羞。”她想想,加了句,“无耻!”
覃炀现在一见她无缘无故吃醋,就特别想笑,抱着人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拍她背:“都过去的事,我都不记得,你还往心里去?”
温婉蓉哼一声,隔着衣服朝胸口咬下去。
覃炀说隔衣服也会疼。
温婉蓉松口,又哼一声。
覃炀拍她屁股,笑出声:“香绵羊,你现在怎么爱咬人啊,绵羊不是吃草吗?改吃肉了?”
温婉蓉不满抬头:“说了不许叫我绵羊,还叫!还叫!”
覃炀眼底藏着笑意,嘴上一本正经:“香绵羊多好听,比温婉蓉好记多了。”
“粗俗。”
“粗就粗呗。”覃炀一语双关,“你不喜欢粗吗?”
“你!”
“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爱想。”
“你走远点!我不想看见你!”温婉蓉从他身上挣脱下来,爬到床上,慌乱间哎哟一声,捂着后腰,整个人趴在床不动了。
覃炀紧张,大手抚到摔伤的地方:“撞到你了?”
温婉蓉疼得皱眉:“没有,是我自己太用力。”
覃炀松口气:“不闹了,给你上药。”
温婉蓉嗯一声,乖乖趴好。
趁覃炀涂抹药膏时,她确定道:“你今天真的不去枢密院?”
覃炀说不去:“你这样,我哪也不想去。”
说着,他叹气,跟她说起公务上的事:“有些话我本来不该告诉你。”
温婉蓉转头看向他:“你不方便说,就不说,说了我保证左耳进右耳出,听完就忘。”
“我相信你有分寸。”覃炀边想边说,“我之前说,可能要出远门。”
“我记得。”
“你知道去哪吗?”
“哪?”
“雁口关。”
温婉蓉对这三个字有印象,她曾记得老太太闲聊时提起这个地方,说覃炀父亲就牺牲那里。
她思忖片刻,怕引起覃炀难过,顺话道:“皇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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