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炀忘了这茬:“行,你就坐外面,我泡会就出来。”
于是两人一个坐桶外,一个坐桶里,一个下巴搁在桶边,一个在桶边撑着腮帮子说话。
“哎,我跟你说个事,你别害怕。”
温婉蓉抬眸,拉起覃炀的手,垫在脸颊下面:“什么事?”
覃炀迟疑片刻,俯到耳边,小声几句。
温婉蓉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大半夜你别胡说!祠堂还供着牌位呢!”
覃炀往后一靠,发出轻微水响:“我亲眼看见的,能有假?”
温婉蓉觉得难以置信:“在牡丹厢房里?”
覃炀瞥一眼,嗯哼一声。
温婉蓉想了想,难怪覃炀身上有额梨帐香的味道,又想是不是贱男春出新幺蛾子。
“你不是为了看牡丹,编瞎话吧?”
覃炀服气:“老子要看她,说谁不行?拿我哥瞎扯淡,你信?”
当然不信。
“然后呢?”温婉蓉看他表情不像玩笑。
“什么然后?”
“你看见就完事了?”
“我过去问牡丹,她抵死不说。”
温婉蓉听了半天,明白过来:“你的意思,牡丹对你哥……”
对一个死人有意思,话说出来未免可笑。
覃炀会意,顺话说:“所以她带来那小子,不是老子的,现在信了吧。”
温婉蓉有些发懵:“牡丹和你哥三年前就在一起了?”
覃炀说不准:“儿子都有了,估计是吧。”
“什么叫估计。”
“我对牡丹没熟到那个份上。”
“你不是喜欢人家吗?”
“都说了,不是男女之情。”
“真的一点想法没有?我不信。”
“有也过去了。”覃炀视线转向她,话锋一转,“哎,你自己凭良心说,这两年对你好不好?你见过老子对其他女人上心没?”
温婉蓉哼一声,别过头。
覃炀知道她那点小九九:“是,少个儿子,也是老子儿子,但事情发生了,我能说什么,以后多生几个弥补你。”
“什么弥补我!说得好像你不要儿子一样!不要就都姓萧!还能上大宗正院皇室名册!”
覃炀啧一声,揪她脸蛋:“当个公主飞天啊!都是覃家的种,改个屁!”
温婉蓉拍他的手,瞪一眼,哼哼两声:“就是公主飞天!”
覃炀歪理邪说:“你哪是公主飞天,你是飞天公主。”
“什么飞天公主,你还钻地驸马爷呢!”
“阎王才钻地。”
“你是魔王!混世的!”
“你嫁老子!魔王媳妇,混世的!”
“你!”
覃炀嘚瑟:“我怎样?说啊,再说啊!”
“幼稚!”
温婉蓉丢下两个字,管覃炀穿不穿衣服,起身回里屋。
覃炀也不在乎,从澡桶里光溜溜跑出来,滴一路水,跟到里屋。
温婉蓉凉凉打量他一眼,指着挂在屏风上的亵衣亵裤:“把裤子穿上,脏东西碍眼。”
覃炀大摇大摆走来走去,光着屁股往床上一坐:“你舒服的时候,老子没听你说脏?”
“下流。”
“你要感谢下流天天帮你换药。”
“无耻。”
“管老子是什么,你都要感谢。”覃炀举着药瓶子,朝她招招手,“把衣服脱了,快点。”
温婉蓉面上装不理,还是乖乖把上衣脱了。
覃炀要她别动:“天热就不包扎了,闷在里面反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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