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炀寻思,自己别成冤大头……
牡丹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叫开门,请人进去。
绕过影壁墙,覃炀扫一眼院内,两个下人加一个奶妈。
奶妈跟牡丹说孩子闹了一中午,刚睡。
牡丹支走下人,转头跟覃炀说,进屋动作轻一点。
覃炀没心思多留,说看一眼就走。
面上镇定自若,心里早忐忑不安,再当他看到小孩时,不由皱起眉头。
宋执没骗人。
玉琢般的粉嫩小脸,偏像牡丹,但眉眼间一看就是覃家人。
尤其侧面一晃眼,和飒飒几分相似。
覃炀顿时觉得手心冒汗,他捏紧的拳头松了松,又紧了紧,退到门廊下,想了半天,开口:“你什么时候怀的孕?”
牡丹说大前年,年关刚过没多久发现的。
覃炀回想了一下,那段时间已经认识牡丹。
下一句他不好开口,因为压根不记得那段时间睡没睡过她。
但小孩长相骗不了人。
覃炀从怀里拿出一张准备好的银票,塞到牡丹手上:“这是五百两。”
牡丹一怔,看看手里的银票,又看向覃炀。不由慌张:“二爷这是什么意思?”
覃炀烦透了,想能什么意思:“我过段时间抱孩子回府。”
牡丹就知道钱烫手。
她拉住他,急道:“二爷,您不能抱走孩子,不然我怎么办?”
覃炀甩开手,丢一句自己看着办,头也不回离开。
回府后,他没敢见温婉蓉,先去了老太太那边。
他想,祖母见识多,能冷静听他解释,先不提儿子是不是他的,是覃家种,必须接回来。
老太太听完,倒没发火,也没训他,只表态,先把孩子抱回来看看再做打算,另外要他想清楚怎么跟温婉蓉解释,纸包不住火。
覃炀老老实实点头。
问题,温婉蓉能听他解释?
覃炀一个头两个大。
然后从这天开始,对温婉蓉好得连他自己都觉得犯贱。
温婉蓉当然喜欢,笑眯眯坐他大腿上,搂着他脖子,满眼幸福,故意提起下扬州的事,俯到耳边,咬着耳垂撒娇:“就我们两人好不好?”
一瞬,覃炀骨头都酥了,换以前,肯定把人抱进厢床泻火,现在这头酥那头焦灼,什么火都灭了。
最终,他只拍拍她的背,应声好。
好归好,他们还能下扬州吗?
覃炀看着温婉蓉的笑脸,话几次到嘴边,又咽下去。
他想到底怎么说,才能不伤害她……
入夜,温婉蓉非要拉着覃炀一起睡,她像小媳妇一样,窝他身边,把脸埋进怀里,蹭来蹭去。
覃炀不喊热,也不推开,任她蹭。
温婉蓉蹭高兴了,抬头哼哼:“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好?是不是发现没有我不行?”
覃炀说是。
温婉蓉心里甜,面上装作不满意:“又说假话哄我吧?”
覃炀说没有,是真话。
温婉蓉得了便宜,一副嘚瑟小样:“你敢骗我,我就带着飒飒躲起来,你一辈子找不到。”
明知逗趣的话,还是听得心里发颤,覃炀面上笑:“别,别,躲起来多没意思,老子以后和谁葬一起啊?”
“能说句人话吗?”温婉蓉白一眼,骂他就会歪理邪说。
覃炀笑,心里却另一番滋味。
他看温婉蓉心情好,本想据实已告。话到嘴边又不敢说了。
“温婉蓉,问你个事。”覃炀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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