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一半,门口小厮报。有人来访。
丹泽正纳闷,今天钟太医来这么早,屋外就响起脚步声,以及再熟悉不过的女人声音,嫌弃道:“这种地方能住人?丹少卿脑子被打坏了吗?”
以往丹泽一定鞍前马后跑出去迎接。
现在,他不想,不动,也动不了,只对管家说,把人请进来就行。
管家不知道来者何人,按吩咐将门外女人带进屋,很识趣退出去。
丹泽吃自己的,不冷不热说一句:“长公主光临寒舍,请随便坐。”
长公主嫌其他地方脏,一屁股坐到丹泽床上,翘起脚,扫了眼屋内陈设,哼了声:“屋里、屋外一样破。”
丹泽不理。
长公主有些不高兴,又跑到丹泽身边坐下,指着桌上的菜挑剔:“你吃的什么?是人吃的吗??淑妃养的狗都比你吃得好。”
话音刚落,丹泽就放下筷子,冷冷看过来。
长公主自从上次被他打过后,就知道这个表情是丹泽不高兴。
她心里软几分,嘴上硬道:“本公主说的事实,看什么看?”
丹泽瞥她一眼,目光回到碗里,重新拿起筷子,吃自己的。
长公主猜,丹泽肯定因为上次被打心生怨恨,不理不睬,要不因为母后一再告诫,她又忍不住动手,给他两耳光。
不过再打下去,这个男人大概真的不理她了。
她还没玩够,怎么能放过他。
长公主压住心里不快,没话找话:“丹泽,本公主亲自来探病,你不行跪拜大礼就算了,还一副冷脸,想挨打吗?”
丹泽放下碗筷,淡淡开口:“卑职不想。”
说着,他叫管家进来收拾,对长公主下逐客令:“钟太医过一会会来给卑职看病,长公主私自出宫,被人看见在卑职家中不好吧。”
长公主知道钟太医是母后亲信,说一点不怕是假话,但她一见到丹泽病态苍白的俊美脸庞,就不想走。
“本公主来探病,就算母后知道也不会怪罪。”
丹泽没什么想跟她说,扶着桌子起身,想回床上。
长公主看他捂着胸口,极费劲挪步。下意识伸出手,在半空停了停,又收回去,她想丹泽算什么东西,不过依附她的一条狗,仗着自己几分宠爱,蹬?子上脸。
她不扶,丹泽也不会求她扶。
两人在房里,一个像没事人,理所当然坐在太师椅上翘脚,一个一步三晃,咬紧牙关,一小步一小步往床边挪。
等丹泽在床边坐下。长公主看他皱紧眉头和额头渗出的汗珠,跑过来好奇:“有那么疼吗?”
说着,像好玩,跟平时在宫里一样,不分轻重把丹泽扑倒。
丹泽没防备,倏尔仰倒下去,闷哼一声,本能推开长公主,疼得缩成一团。
“真的很疼啊?”长公主看他不像装的,赶紧起身,知道自己闯祸,推卸责任,“疼也不说,本公主怎么知道你伤成什么样。”
丹泽缓口气,捂着胸口爬起来,神色清冷,直接赶人:“请公主回宫。”
长公主听出他的意思,立刻变脸:“丹泽,本公主给你几分好脸,你就忘了自己身份?再敢对本公主不敬,本公主叫小太监打死你!”
“随便。”
“你说什么?”
“卑职说随便!”丹泽加强语气。
“你!你!”长公主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小狼狗敢反水,指着他?子,哼一声,“你给我等着!”气冲冲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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