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蓉故意往后面挤了挤,后脑靠在他肩膀,转过头,看着他侧脸,哼了哼:“我现在是两个人,当然重。”
覃炀开始歪理邪说,凑她耳边:“哎,要不下次老子努力一下。争取一次怀两个,让你变三人,怎样?”
温婉蓉白他一眼,故意不同意:“一个就够累了,怀两个,等五个月的时候,我还能走得动吗?”
覃炀笑得不行:“走不动,我驮你。”
温婉蓉听出来又拿她开心,从他身子坐起来,回头道:“我又不米袋子!驮什么驮。”
覃炀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个劲夸她变聪明了,能听出话里话。
温婉蓉无语白他一眼,想起身,被对方紧紧搂住,不能动弹。
“你不去查看巡逻记录了?”她想老被抱着也不是事,找话题要覃炀放开。
覃炀无所谓:“今天都要回去了,不查了。”
温婉蓉就知道他:“你又想躲懒是不是?”
覃炀笑:“是啊,我们好久没单独相处,府里到处是下人,无聊得很。”
说到单独相处,温婉蓉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自从覃炀从樟木城回来养伤,似乎两人再没离开过燕都,上次他答应她下扬州,也遥遥无期。
“覃炀。”她轻唤他一声。
“嗯?”覃炀抱着抱着,忍不住蹭她颈窝,闻幽幽体香。
温婉蓉觉得痒,推了推,对方又蹭上来:“我跟你说正经的。”
“你说。”覃炀全然一副你说的你,我做我的架势。
温婉蓉下意识往一边躲:“你说带我去扬州的,还去吗?”
“去啊,”覃炀答得爽快,下话就破冷水,“你看我现在有时间吗?再说你大肚子能去哪?”
说的是实话。
温婉蓉叹口气:“你就给我画个饼,我天天看也吃不到。”
覃炀哄姑娘一流:“肯定不是饼,等你生完儿子,我有空,带儿子一起去。”
两人世界改三口之家。
覃炀倒省事。
温婉蓉瞥他一眼,心思大老粗,一点情调都没有,多个孩子正好,让他想干坏事也干不成。
然后两人就这样,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说自己的,许是忘记,许是谁都不愿提起昨天的险恶,哪怕自欺欺人,沉沦短暂的美好中。
而经过昨天齐夫人一事,围场里的皇后党没了冬狩的快乐,对杜皇后更加敬畏。
长公主见自家母后忙着与众臣议事,偷偷跑到丹泽的营帐,难得好脸色。
丹泽疼了一宿,刚刚上过药,药效发作,睡着了。
长公主叫了两声。没叫醒,好脸色转瞬即逝,大力在丹泽受伤的部位拍两下。
饶是睡得再熟,也疼醒了。
“公,公主……”丹泽皱紧眉头,睁开眼,看见朱红百蝶穿花的对襟袄,就知道来者何人。
他咬牙爬起来,被长公主推了一把,又倒在榻上。
长公主哼一声,揪起他的头发,居高临下道:“本公主亲自来看你,你这是什么表情?有那么疼吗?装什么装?”
丹泽咬紧牙关,回句不疼。
“算你识相!”长公主放开他。拉他起来,“一个人好生无趣,你陪我游猎吧,反正只有一个上午时间,下午我们就回去了。”
丹泽疼得直冒冷汗,别说游猎,连马都骑不了,哀求:“公主,下次行不行?等在下养好伤,陪公主来围场。”
长公主不依:“等你养好伤,本公主还能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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