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威立即道:“大人放心,咱们都是将军的心腹,马车又是直入将军府,这事想瞒下去不难。若大人要去救将军,定要带上咱们。”
立即有侍卫附议,“是,将军忠心耿耿,被北狄人逼迫那般都不曾答应妥协,怎么可能叛国,就是污蔑。”
祁衡示意众人先不要吵,他问:“来人是谁,拿了什么文书将人带走?”
马威:“属下只知将军是兵部符大人带走,说是有人举报他通敌,要带回兵部审问。”
“咱们得了将军的令,要接应大小姐,不得为他申辩的机会。”
“咱们也以为清者自清,将军很快就能回来,毕竟北狄攻城的日子已经到了,此时将军不在,幽澜城谁来镇守,以为人过去了,走个过场就能回来。”
毕竟谁都懂得,大战在即,一切琐碎事务皆不可扰乱军心,一切以应敌为重。
他们便听令将亲卫都散下去接应小姐,哪曾想,就出事了。
“将军府出事,咱们……不知!”
马威垂下头,自责不已。
祁衡喊,“云鹤!”
“属下在。”
“去城中问,谁来将军府带的人离开,拿的是何种文书!”
很快,有城中守卫被带来,那人一进来就看到站在众人中间的苏大将军,当下就跪了下去。
他激动地喊着,跪行上前:“将军回来了,大将军回来了!”
祁衡制止他:“先别激动,本官有重要的话问你,将军府的人是谁带走的?”
那人想了想道:“那人咱们不认得,穿得是青灰色内侍服,对就是内侍,他说话尖锐着嗓子。”
苏安烈猛然转身,血红的眸子瞪视着眼前之人。
竟然是内侍带走他的家人,又是内侍!
他紧张地问,“你可有看清楚长相?”
侍卫摇头,“隔的有点远,他们又是夜间来的,属下看得不真切,只听到他说受皇命!”
他说完,手便在脑袋上不停地抓挠着,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信息。
苏安烈一个趔趄,感觉天都塌了。
是受皇命?!
皇上忌惮他们苏家军了,要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强插罪名,要亡他苏家?
苏卿暖大喊,“绝无可能,不可能受皇命,若皇上早就存了想抄我苏家的心思,怎么可能让我亲自带着银两来给大军发放物资,怎么可能那么关心我苏家军的安危!直接逼着我苏家军造反就是了。”
“暖暖,你与父亲说说,京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侍卫这时大喊:“啊,我想起来了,那名内侍的右耳下有米粒大的黑痣,有这么大。”
苏安烈定定看着他比划的大小,脑袋里轰鸣。
内侍,黑痣,不正是给他传递消息,让他前去营救齐王的太监。
“他竟然还在幽澜城,齐王不知他是细作吗?”
祁衡问他,“伯父,你在说谁?”
“裴盛,齐王身边第一内侍,就是他引我去了赤峰山营救齐王,才会遭受埋伏,他是北狄细作。”
他急切地道:“世侄,你快去信给京中,齐王身边有细作在幽州作祟,齐王的安危怕正在受威胁。”
苏卿暖蹙眉,想到符元澈说齐王就在兵部,齐王控制兵部不给苏家军粮草……
“父亲,有没有一种可能,细作不是那个内侍,真正通敌判国之人是齐王?”
苏安烈心底掀起惊涛骇浪,“怎么可能!他是羲和未来之储,怎么可能做这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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