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丽清觉得莫名其妙还有点小委屈,不过想到婆婆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委屈劲儿一过罗丽清也没太放在心上。
直到隔壁卖衣服的婶子神神秘秘地过来跟她聊八卦,她才知道为什么婆婆脸色这么难看。
吃饭的时候,陈曼斩钉截铁地发誓。
“我以后再也不打麻将了,如果再打就让我烂手烂脚,你们以后要监督我,我如果再打麻将,你们就把我赶出去让我自生自灭。”
罗丽清放下筷子一脸认真地点头,“好的,妈,我一定会好好监督你。”
陈尧则是连咀嚼的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他在他妈身上见证了一个谚语——狗改不了吃屎。
如果他妈能改,他奶奶就不会那么辛苦以至于操劳而死,他爸也不会被逼得远走他乡在外地又安了一个家,他也不至于有书不能读,荒废了大好前程。
陈曼看向罗丽清满意地点头,继续放大招。
“为了能彻底断我这个沉迷麻将的陋习,我决定将县里那个铺面转到阿尧名下。
没有了租金,我以后就是想去赌也没钱赌。”
陈尧一怔,看向亲妈,“你是认真的?”
县里那个铺面其实是他爸买给他的,他爸虽然在外面有了小家,但是一直没有忘记他,每个月按时将生活费汇到奶奶账户里,在他十四岁的时候还给他在县里买了个门面。
当时说这个门面的租金抵以后的生活费,买了门面后就不会再给他生活费了。
不过那时候他没有成年,所以铺面要么放他奶奶名下,要么放他妈名下。
他奶奶倒是想放自己名下,不过他妈以死相逼,说男人在外面包了二奶对她这个原配不闻不问,如果铺面不放她名下,她就打上门去,把他爸的新家和工作闹得鸡犬不宁。
当时他妈还赌咒发誓等他满十八岁就将铺面转到他名下。
“阿尧是我儿子,虎毒还不食子,我是他亲妈肯定不会害了他。”
无奈,奶奶只能妥协,那个铺面最终落到了他妈名下,铺面买下来不到三天她妈就将铺子租出去了。
不过一直到现在陈尧都没摸到过一分一毫的租金,那些租金全都进他妈的口袋了,被她拿去打麻将了,甚至在他考上大学那年他妈早早就将租金都输光了,让他没书读。
当然,他十八岁后他妈一直装聋作哑,大伯和大伯母为了铺面的事儿找她谈过好几次也吵过几次,不过她脸皮厚得子弹都打不穿,铺子就一直在她名下了。
被迫放弃学业后,陈尧对那个铺子已经没有了念想,之前有想过有了那个铺面他大学四年的学费是够了。
有时候他会恶毒地想着,不知道她妈花着那个女人的钱买下的铺子得来的租金会是什么感受,会不会感到憋屈。
陈曼点头,“对,虽然我爱打麻将,但我更爱自己。”
咱们速战速决,明天就去县里办手续,对了那个铺面还有半年才到期。
陈尧不理解爱打麻将跟爱自己有什么冲突,他妈不是时常说麻将就是她的命么,宁可没饭吃不能没麻将打。
他敷衍地点头,“行,那就明天早上八点出发,早去早回。”
这些年他靠自己已经把家挣出来了,放在两年前他是不屑于要这个铺面的。
因为他爸说好听的是在外面弄了个家,说难听点其实是吃软饭,那个铺面说白了是那个女人出钱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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