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轻轻摸了摸陆禹森的眉头,低语道:“如果深夜有魔法,那就请你多爱自己一点,不要对我这么好。”
说完,她看了看床上的半个空位,又看了看床边,在趴在床边睡和上床和他一起睡犹豫了十分钟。
最终她决定趴在床边睡,夜里他想喝水,她也方便给他倒。越靠近他,到最后越割舍不下,不如一开始就不越界。
早上六点多,沈蔓从噩梦里惊醒。她惊魂甫定的坐起身,缓了一会才静下来。
很好,床上的陆禹森睡得很熟,没有要醒的迹象。她轻手轻脚的穿衣服,拎着高跟鞋离开。
明明什么都没做,胸口却剧烈跳动,像做了贼一样心虚。
电梯在8楼停下,门还未全部打开,就听见一对年轻情侣的争吵声。
女的用尖锐的声音在痛斥男人脚踏两条船,哭诉道:“你就是变了,明明说过只喜欢我一个人。结果才短短半年,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当初说的狗屁誓言都是哄人的。我恨你,讨厌你。你滚!”
接着是一阵霹雳乓啷的声响。
沈蔓抬头,看见自家许久没见的弟弟沈彦钦狼狈的捂着头,右边脸上还有一个通红的巴掌印,走廊上全是被扔出来的衣服和鞋子。
沈蔓探出身体,看见杨扶摇在走廊上哭的歇斯底里。她看见沈蔓,擦了擦眼睛,抽抽噎噎的说:“姐姐,是沈彦钦喊你来救场的吗?”
沈蔓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从陆禹森家出来,点了点头应下。
杨扶摇礼貌的回道:“姐,我现在很难过,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等我收拾好心情我会给打电话。”
小姑娘挺有涵养,解释完才轻轻关上门。
沈蔓挑了挑眉,拉着冤种弟弟去找吃早餐的地方,顺便关心一下他的私人问题。
结果到了餐厅,沈彦钦一把拉住她的手先发制人,“姐,我听扶摇说,陆哥告诉她,你们之前交往过。”
这种事隐瞒不了,沈蔓索性承认。“嗯。”
“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也看到了,当初是我把他甩了,告诉你害怕影响你们的合作关系。”
沈彦钦好奇宝宝附体,“从我跟在陆哥身边学习来看,他人品过硬,感情上清白,出手也大方,做事抓大放小,让人很舒服,当初你为什么要分手呀?”
“原因很复杂,不合适就分开了。你说他感情清白,那徐清婉不是跟在他身边很久?”
“也就今年年初才出现。之前她主动找过陆哥几次,陆哥都没搭理。”
“那今年不是搭理了。”
“可能是陆家催的紧吧,大家都看的出陆哥不喜欢她。”
“给她送礼,带她出席各种正式场合,不是喜欢是什么?”
沈彦钦耸了耸肩,“逢场作戏啊。”
“你们男人对于逢场作戏是这样定义的?”
“不然呢?”沈彦钦放下筷子,解释道:“敷衍做戏的女人和娶回家的女人当然不一样。二叔最近把糕点店给我,我为了生意和城郊做酒店会所生意的谢家三千金走的近,惹扶摇生气。我那些行为都是可以解释的,我又没有亲她,又没有跟她过夜,怎么就是不忠了?”
这如果不是自家弟弟,沈蔓手上的水已经泼到他脸上了。
“可是,你给她送礼,陪她逛街,晚上送她回家,说尽甜言蜜语。”
“这有什么问题?就是对待一个异性朋友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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