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灵！”

叶辞语回过头看，沈灵以及不在车上了。

......

沈灵觉得太阳穴轰轰地疼，眼睛既干涩又有刺痛感。她很艰难地扯开眼皮，一个手电筒的光芒又再次伤到了她的眼睛，痛苦地别过头，喊道：“把光拿开。”

“介个小细妹怎么肥事？”

阿发不明所以地关掉手电筒，他在暗城街卖了这么多年的肠粉，第一次遇到这个吃了一口就晕倒的客人。虽然肠粉不太好吃，但也不至于难吃死啊。

沈灵听到咋咋唧唧的说话声，回过神后，发现自己是躺在了水泥地上，并且周围的腐烂酸臭味既难闻又熟悉，而自己刚刚还在这里打了个滚，头发上都沾了一些不知名液体。

“这是哪儿？”她迅速坐起身，感觉自己的后背还有些酸痛感。

面前的中年大叔正眨着眼睛看自己，身上系着一条女性围裙，眼角至太阳穴处有一道伤疤，背后是一个小摊位。

“小细妹，你终于起来了。”阿发长舒了一口气，“我的肠粉也没下药，你怎么就晕倒了呢？”

沈灵有点懵圈，她转头看向旁边的小桌子，上面摆放着一盘肠粉，看上去根本没动过。

“我看你的精神力只有2%。”阿发有点难以启齿，粗糙的手指点点脑袋，“你不会是智障人群吧？”

沈灵低头看自己的右手臂，上面的蓝光显示出2%。

精神力？什么东西？

“我不太能听懂大叔你说了些什么，请问可以详细说说吗？”沈灵竭力平复自己糟糕的心情，强行挤出一抹笑容来询问他。

阿发一脸的疑惑，拿起筷子吃了肠粉一口，享受地点点头。

“挺好吃的啊，一定没毒。”

他自顾自地说道。

“那你怎么会傻了呢？”

沈灵“啊”了一声。

“我们这里是黑城街啊，精神力低于20%的人都会来到这里。”阿发看着自己手臂上的13%，叹了口气。

沈灵再次环顾四周，这里是一天小吃街道，周围都是一些摊子和店铺。地面的垃圾很多，而且腐臭味刺鼻，建筑也都是很落后的县城居民风格，其中的断壁残垣不在少数。天空是灰蒙蒙的，像是浓烟在上面翻腾。

她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应该是穿越了。

“所以，这里不是地球？”

阿发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沈灵深吸一口气，脑海里还是自己在车上时候的画面，突然两眼一黑就到这里了。

“小细妹，你没咩事吧？”阿发有点担忧地看着沈灵。

沈灵摇摇头，余光瞥见一边的窗户。走过去一看，窗户上的淡黑色玻璃里呈现出了自己的容貌。

齐耳黑色短发，身上的衣服又皱又脏，皮肤是小麦色，两边脸颊都有雀斑，嘴唇不见血色。看上去应该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倒还和我以前长得挺像。”

阿发没有再理会沈灵，而是回到摊子里招待客人了。

“阿发，肠粉加蛋。”

来的顾客是一个混子模样的未成年，随意地坐了个位子。

他转过头看见正照镜子的沈灵，“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个小傻子，原来躲到了这里。”

沈灵疑惑地转过头，面前这个少年还在肆无忌惮地嘲笑自己。

“不就是被哥我骂了几句吗?”少年无所谓地笑笑，“怎么还这么小心眼，三天没来学校，你妈都找你找疯了，还一个劲地抓着我说什么要我陪命？”

“你们母女两都是一样的智障！”

沈灵脸色不太好看，她以前也见过很多这种小混混，但还是难以习惯这种恶心的语气。

“你又是谁啊？”

少年举起自己的手臂，精神力18%。

“你还真是傻子，三天就忘掉了我的名字。记住，我是黑城街前十的天才，刘石。”

沈灵很淡然地点点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