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薄靖萱就问旁边的人:“我哥方才说的什么?还神秘兮兮的不让我看到。还有次你说我们的法力能够恢复,要用什么方法你也没跟我说清楚。”
黎子白讪讪笑着:“这个啊,暂时不能告诉你。”
薄靖萱:“那第一个呢?我哥说的什么?”
黎子白眼眸朝床的方向看去:“也是同一个问题。他都不好意思跟你说,我怎么跟你说?”
挠了挠耳朵,便往床那边走去:“该不是那个方法吧?”
黎子白没答,走过去抱了枕头、被子,便往套间,进门就能看到的客厅走去。
薄靖萱床,滚了两圈,咬了咬手指:“应该就是那个法子了。”
合欢。
蒙住头,脸羞红的不敢去见人。
半夜醒来的时候,决定玩一笔大的。把衣服的袖子剪了,然后领子开口大一些,走到客厅,先释放一种**香,然后自己走过去,转进他的被子里。
又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反正,他们以前肯定发生过更为亲密的,不怕、不怕。
大不了,以后再少让他吃点豆腐。
闭眼睛,一狠心,将他的手又往自己胸口面移了移。
第二日清晨,黎子白醒的时候,先是睁眼看了看,然后又闭眼去,又用手捏了捏。
还把手继续往领口里探,然后摸了下去,一股酥酥麻麻的触感,薄靖萱咬牙忍着,不醒。
如果是那个方法的话,得两个人真心实意,相互喜欢,而且情义越浓,越好,功力还会见长。
现在若是知道方法,还不解决的话,肯定是因为现在时机,他们还不适合恢复仙法。
所以她料定,如果真是这个解决方法的话,那他肯定不敢碰她。
所以,要忍。
黎子白捏了捏触感,觉得不像是做梦,另一只手又掐了掐自己,再睁开眼来去,看了那最后一眼,随即感觉鼻子一酸,血液涌。
从地铺爬起来就往那边洗漱间冲去。
然后便是哗哗的用瓢从缸里的勺水声,接着便是整个人都扑进去的声音。
薄靖萱爬起来,从旁边抓了一件衣服,遮挡住自己,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那边移去。
刚到门前,突然砰的一声门被关。
她便好整以暇,将自己从地捡起来的那件外衫套在了身,然后耳朵贴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寂静了良久,接着,是有人从缸里的水中出来,接着门突然被一打开,黎子白看着她,一副紧张兮兮的:“我们没做什么吧?”
薄靖萱:“没。”
话刚出口,又觉得自己半夜这行为太不地道,干脆直接解释了一把:“解决方法,是不是要靠那种方法?”
黎子白觉得有些脑子发胀,一把把她拉了进来,然后关门,直接把她一把抱起,给丢在了那还盛了半缸凉水的缸里。
黎子白:“要不要,我们现在就试试?
反正即便不是解决方法,我们也不损失什么。”
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双眸子都是猩红。
薄靖萱直接捂住胸前,不断的往后退,蜷缩着。
这下玩大发了,薄靖萱:“难道这个不是?”
黎子白:“那这个方法若是是的话,害惨你哥哥的凶手,可就是我们了。”
话说着,已经脱了他身的衣服,然后整个人扑下来,衣服盖住了整个大缸,刚好让人看不出里面的情况。
薄靖萱挣扎了两下,缸内晃动着,却发现那人貌似在晃缸,而并没有刻意在对她做什么。
一双眸子闪过惊愕,以及各种复杂表情,那种方法,那种解决方法。
而且哥哥说,暂时先不,那咒语是他施的。
难道,她便问了问黎子白:“你法术到底”有多高强,天界排名第几?
话还没说完,黎子白直接朝她逼近,然后有嘴碰嘴的吧唧声,有人反抗,有人强迫的吻着。
接下来整个缸都在越晃越厉害,黎子白小声的靠近她:“你知道就好。”
而后,一切恍若都明了了。
二人在这冰凉的水里表演了一场假春宫,最后还有些惊魂未定的,薄靖萱直接拦住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耳边,后怕着。
这天界与魔界的势力一直都是齐驱并进的,如果天界突然出现了什么厉害的人物,那么魔界必然会迅速的训练出更厉害的人物。
而且如果真的是这种解决方法的话,是哥哥不惜耗尽最后的气运来剪了他们的姻缘红线,还在面下了咒语。
那当合欢成,红线恢复如常,他们的仙力、法力则是会大增。更何况她的体内,气运过盛,汇入到他的体中,自然是更能帮他提升功力。
那个时候,一个有仙力的神跟一个六界事知晓颇多的小仙,天帝自然是不肯放他们在人间四处玩似的游荡。
而是去处理更多更大的人间隐患,而且,若是他原本的法术在天排名很靠前的话,还可能会招来妒恨。而后,魔界中人也可能会来找他们。
过了许久,黎子白在她耳边又说了两个字:“气味。”
而后他背过她,开始悉悉索索的解裤子,一股脸红心跳,良久,简直就是悔不当初。
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湿答答的,整个浴缸中,的确是漂浮着,都是两人的气味,还有另人面红耳赤的东西。
黎子白先走出去,擦着头发,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关于他们穿越过后仙力法力尽失的原因,他们在找原因,天界那边估计也在找原因。
如果没记错的话,三百年前的这个时候,因为天众仙下凡历劫乃至于游玩的都非常多,天界政务累积,多数地方更是有安全隐患。
如果让头的人知晓他的法力恢复了,肯定会把他召回去做事,而他媳妇的事儿都还未完成,就去被天帝老儿召回去还做不讨好的事,那他肯定不干。
红依历劫这事,他算是看出来。
里面猫腻重重,那天帝是仙骨尽毁之后,只留了仙根,从人间的最底层一步一步修炼来的,自然是深知其中酸苦。
所以,他不想让他儿子,这私生子吃苦。
一路往九州过去,直至帮他祛除其体内魔性,恐怕是大半都是靠耗费薄景琂的气运来完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