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那两名醉汉被官兵拿下后,白玉郎悄无声息的隐匿进人群里。
如果当朝女帝真如醉汉所讲,喜欢抓人进宫中当面首取乐的话,那自己还真得躲着点。
倒不是白玉郎盲目自信,只是当初在边疆时,有好几次他差点被蛮族那群五大三粗的悍妇掳去成亲。
初到京城有些水土不服,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白玉郎混迹在人群里沿街打听,打听到不远处的白记当铺就是白家的产业,他抱着义父的尸骨径直走了过去。
当铺门前。
白家的武教头沈达坐在太师椅上,不经意间回过头,视线中出现了一位俊朗少年的身影。
“这小子长的真俊呐!”
旁人抬眼望去,附和道:“是挺俊的,你看他步子迈的还挺稳,下盘挺扎实的,看样儿像是个练家子。”
“看着确实像那么回事儿,等他过来我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白家做事,他要是有兴趣,我肯定好好培养他,哈哈哈!”沈教头爽朗的大笑一声。
笑容未止,白玉郎已然走到他身前停下脚步。
沈教头收起笑容,仰头问道:“怎么着小兄弟,来当东西啊?”
白玉郎将酒坛子递过去,淡淡道:“寄存。”
沈教头一脸疑惑,拿起酒坛贴在耳边轻轻摇晃。
“哗哗哗……”
听声音里面装的不像是瓷器,掂掂重量,又不像是黄金。
“这里面装的是?”
“我爹。”
“……”
沈教头哑然,手一松,酒坛掉在地上摔成碎片,闷在坛中的几节碎骨重见天日,滚向四面八方。
沈教头怒拍扶手,站起身怒道:“小子!你他妈耍我是吧?!”
一声怒喝,吸引了过往的路人纷纷停下脚步看起了热闹。
见周围看热闹的越聚越多,沈教头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他深吸口气,面色柔和了许多,言语中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说道:“小子,若是真心寄存,城外向西走十里有一座义庄,那里收死人,若是想闹事儿,那你得掂量掂量……”
沈教头话没说完,耳边响起破空声。
一条长棍,直指他鼻尖。
沈教头心中骇然,此子出手迅如闪电,若不是有心收力,这一棍怕是能抽的自己眼冒金星。
话虽如此,可自己毕竟是白家的武举教头。
挨顿揍可以,切不能丢了东家的面子!
“给脸不要脸!找死!”
沈教头大怒,虎目狰狞,右腿用力踏着地面蓄势待发。
砰——砰——
两声闷响。
沈教头的腹部、脑壳各挨一棍,趴在地上呜呼哀嚎。
“咦……就这?”
看热闹的百姓们当即开始倒喝彩。
还教头呢,两棍子就被人砸趴下了,也忒丢人了!
白玉郎走上前,举棍作势要打。
沈教头急忙护住脑袋,求饶道:“哎哎哎……少侠您别冲我来呀!我这是正经生意,真接不了白活,再说了,我也只是个打工的,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您别难为我呀……”
“咦……”
门外又是一阵唏嘘。
还没怎么挨揍呢就开始求饶了,真就一点脸都不要了?
嘘声散去,白玉郎淡淡道:“家父白九成。”
沈教头一愣。
缓过神来后,眼中来了精神,激动问道:“你是九爷的儿子?!九爷他人呢?!”
白玉郎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你猜。”
低头看着地面上东一块儿,西一块儿的白九成,沈教头面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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