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能做到上述两件事情的人,武功都达到了巅峰造极不说,还实在是太玄乎了,根本不切实际,而徐姓的少年正好是符合战场所需要的一个很好的帮手,即不需要他又太高的能力,也不需要他有太高的智商,只需要抓得住战场主动脉即大势趋向,能够在关键的时候不退缩,即可。
还是因为实力的原因,每当姓徐的少年想要眼看着就要接近项泽宇等人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三个到四个蒙古部队的骑兵或者是步兵,堵在他行进的面前,当他好不容易将其摆脱了之后,其距离项泽宇、项锋等人的距离则又远了不上,但是这已经无伤大雅了。
因为鬼兵队中另外几个巨头的到来,让徐姓年轻的少年以及鬼兵队的几个新队员的压力瞬间小了太多。
从苏择东带着一帮鬼兵队的老资辈的队员们到场,到与项泽宇、项锋等人遭遇,再到最后的事情解决,前前后后时间还没有过一个时辰。
在这一个时辰中,徐姓的年轻少年大部分的时间是空闲着的,十二个贴身侍卫,虽然是项泽宇从全国各地中好不容易选出来的,但其实力是跟弑杀盟没有办法比的,他们等于是半路出家,而弑杀盟的成员是为了杀人而出生的。
同样的道理,鬼兵队的老资辈的队员们是因为杀人而存在的,两者有着共同的背景,只是时局不同,所跟随的人不同。
在没有任何主角光环的照耀下,一个有学识、一个有技术的后世人带着比之超出了六百多年的学识与阅历,魂穿到元末的乱世中,与古代的人打上交道,在他们的能力和才华能够很好的发挥的前提之下,定然是有一个独天淳厚的优势的。
然而这样的优势并不仅仅存在于个人方面,就算是集体、组织也会受其影响,所以基于同样的目的,项氏家族的弑杀盟的发展趋势和形式就没有有了两名魂穿者的、有学识与技术帮助下的鬼兵队混得好,奇发展的前景以及在战场上或者是私斗即群架中,能够做到战无不胜。
但是,无论是鬼兵队还是弑杀盟的人,都是生存在同样一个大环境之下,即是在元末,乱世当中,他们的教育背景、文化环境的熏陶等方面,还是没有办法让别人恭维的。
百闻不如一见,徐姓的年轻少年算是真正领略什么叫做强者在乱世中的生存方式,也明白了为何他的长辈口中所说的,在苏择东带领下的聚义堂,有了苏择东的鬼兵队,会是这个世道上,最令所有有实力、有势力的人,最为恐怖的一个组织。
最开始听到这个言论的时候,徐姓的年轻少年对此是一点都不相信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用家中的长辈再多说,武侠中的江湖中人即古代的黑色的道上的人早就将生居在高邮城的鬼兵队及其武功盖世的首领苏择东如何厉害、威猛的故事传开了!
不过徐姓的年轻少年信还是不信,反正别人是相信了的,十个人中有了九个人相信,就算他徐姓少年一个人不相信,也于事无补,以致于自认为见识过大世面的徐姓年轻少年便经过家中的长辈同意了之后,在三个月前就出来游荡“江湖”。
真实的社会中,游游荡江湖可不是后世中的武侠里边描写的仗剑走天涯,呵,真实的世界中,就中国古代这一块,你一个平民,衣衫褴褛或者是整整齐齐却不华贵的,拿着一把长剑在街道上晃晃试试,不出一个时辰,绝对会有一帮官兵将正在吃饭的你团团围住。
就算你是在蹲茅厕,你都要马上以“叛逃罪”、“私自携带兵器罪”乃至是“造反”的高帽子直接扣在你的头上。
就简简单单地带把剑或者刀上到大街上,普通的人,只要不是蒙古人或者是色目人,只要是在蒙古帝国即包括四大汗国之内的地方,他们管理平民百姓即主要是汉人或者是南人的方式、方法、制度都相差不多,强打压、强管制、强压力,他们就不怕你死,怕的就是你死不了,你不死,他们就不开心,他们不开心,你也别想活下去!
所以古代的习武者,一般都是世家族的人,专业当有钱有权势的人的家丁或者是后世中的保镖之类的人,其经过跟还没有知道对方姓名的女子通婚了之后,生出来的孩子也还是要给他父亲所服务的那一家主子当家丁或者是保镖,没有例外,他们是没有自由的。
古代的户籍制度不光将人束缚在同一个地方,同一种职业当中,其中更为重要的便是,将人束缚在同一种精神、思想的程度上,莫不是到了元末,灾害四起,恰逢此时的元朝廷的官员们和贵族们的对权势、对金钱以及对女子的荷尔蒙大增,所以就弄得一片民不聊生的。
起义军都四起了,那些为了自己的业绩而专门抓无辜的剑客的官兵们自然是没有那种闲工夫
再去做这些费力不讨好,其功绩太少的差事。
因为起义军起来了,以前街道上见到平民百姓拿着刀剑,一定是要去捉拿的,再不济也要上去制止,但是元末乱了之后,时代就不同了,见到衣着整齐的人拿着刀剑,那些当兵、当官的能不去招惹,尽量不去招惹,能躲避的,尽量不进同一家店铺或者是窑啊子的啊!
而见到衣衫褴褛的,之前那些官兵们是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扑上去想要将其捉抓的,但是能跑得多远,就要跑多远,唯恐他们是乱党分子,有一点武功的就能将他们吃惯了大鱼大肉、上过了世俗“美人”之后的官兵们,抓住就是一段暴打甚至是斩杀。
如果是再看到衣衫褴褛,但气度非凡的,例如朱重八那么高大威猛的,那些在军营中的或者是在官府中的官兵乃至是将领,基本上是吓得裤子都不能提上去就要跑!
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特别是当自己有了一定的权势或者是在人世间有了值得留恋的东西后,对生的渴望自然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