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二虎连忙摆手“掌控,不能让他们操作的,按照刚才你们所说,日军会来三个中队甚至更多,如果来了千人,到这时失去一半也还有五百,也是非常棘手的”
沈世仁点点头“二虎兄弟说的没错,所以说逼退,没指望能够有多大的战果,我只求在城门保卫战伤其一人,那就是他们的指挥官,只要他一人重伤不死,就无法组织有效的反击”
项妃有些遗憾“怎么还重伤不死,找些枪法准的直接打死不就得了,我们这里有日军赠送的九七铳,带瞄准镜的,敌方将领的命,猎狼队包了”
“九七铳,太好了,怎么还日本人增的,还猎狼队”沈世仁来了兴趣。
花文犀笑了“呵呵,我们众人这一路也是多有波折,在这里只研究战局了,都还未曾说,不过那些都不着急,还是军情为大,先与贱内解释清楚,免得到时真的结果了那日军狗将”
“好,那得空的时候一定要讲给我听”于是沈世仁接着解释“日军妄图三十人破城,真真的是小看了我,而我并不在乎,反倒把他们看的更高,在我看来,日军败军也是虎,作困兽斗,如果他们的指挥官在,那兵败什么时候形成,也都未可知,都说日军作战勇猛顽强,就是真的打起就地反击,或许也是很大的麻烦,所以不能给指挥官下命令的机会,或者说下了命令,也要有所改变,只有一种办法,就是擒贼擒王,只要他们的指挥官受了重伤,那么撤退的命令就是不下,也已经促成,就是在败途中,也要让他无力指挥,所以只能重伤,一支强劲的队伍,最高指挥官死了,还有副手,比方说来的是个大队长,如果他死了,还有副队长,中队长甚至小队长,依次的接替指挥,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被我视为野兽的日军,所以说指挥官不死,就是他的下级想反击,但也还兼顾着保护上级的责任,肯定希望及时得到救治,才能一路的跑回去”
众人听了无不欢喜,仿佛真的看到了日军溃败的样子,柯阎王差点没流了口水“哎呀真好,在假装城破的时候,近纪律交错,肯定会看准指挥官的衣服,这事情不难,小鬼子败定了”
葛五根也高兴的说“这计策听着就那么痛快,都有些不敢相信,秀才,这是不是就是纸上谈兵,这能行吗”
花文犀也很高兴“行,一定行的,这比纸上谈兵高一个层次,这叫论战,依照客观的条件进行合理构思,不但把多种战术的演变考虑进去,还对人的性格进行了分析,不让鬼子攻进城他们逃的是不会甘心的,也不会彻底,只有他们遭受了严厉打击并发觉中计,才会心甘情愿的认我们摆布,真是难得的一次论述”
柯阎王打着趣“要说还是项妃了解秀才,说你们一丘之貉真不为过,这样既针对军队又针对人的办法,和秀才一样,做事就做绝”
沈世仁旧话重提“我好想听你们的经历,秀才作过什么样的事,怎么才叫一个绝”
花文犀仍没有直接回答“先别急,事情还没有讲完,我问你,城内之战,可曾准备好如何应对,有没有考虑百姓的安危,刚才听你说独立营在高宝镇口碑还是不错的,不要辜负了他们对你的信任啊”
沈世仁一下子严肃起来“这正是在下要求助于各位的,在下先前有些傲慢,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对城内封锁消息,对于城外来的消息适当的加工,为的是留住青壮已图报国的机会,洗去一些胆小怕事的居民,也劝离了一些老弱,只是这些青壮也有家眷,主要是中青年女眷,现在城内居民加上逃亡来的难民,还有不下两千人,原本以为敌人会小股来犯,一个中队,然后是两个中队,再有三个中队,那样以多打少逐次增加,应该还不算难打,或者可能三次来犯未果,再加上弹丸之地没有太大的作用和意义,可能敌人会暂缓一些小规模战斗,让高宝镇存留一段时间,直到前天日军三十人的举动,我才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紧张,加多沟群的同时开始从北门往城外疏散百姓,让他们或居山为家或投亲奔友,但是百姓行动起来非常缓慢,也有些恋家的,到现在还未达到我想要的结果,适才说敌人的大队进攻少则三日多则五日,五日还好,若真的三日或者提前,难免有些无辜会染上战火,想请教各位有没有什么缓敌兵之计,让日军晚些打过来”
柯阎王伸了下舌头,看了看葛五根,葛五根左右看了看,有些气短“这个问题请教我们就没有必要了,我们听秀才的,只管问他,他和日军有交情,九七铳就是个大队长送的,疯神魔鬼部队,三夏木里”
“噢,就是那个血肉磨坊的屠夫,怎么老师还遭遇此人,真的很危险啊”沈世仁有些怀疑。
吕二虎笑了“危险,哪里有什么危险,那个三夏被我们称作木头脑,被秀才耍的团团转,人家还老念记着他,又送这又送那的,对了,我们秀才还说四过人,可了不得呀”
沈世仁高兴了“怎么都象天方夜谭,真的吗,都想听,不过老师说的对,先解燃眉之急,看来这次是找对人了,这缓敌兵之计定要老师帮忙”
花文犀满口答应“好,既然他们都这么说,那我就勉为其难,不是想让日军晚些来吗,这有何难,就为我与世仁兄能有三日清闲,就让他日军三日之后再兵发高宝镇”
柯阎王又看了看葛五根“他们那一国语言我们不懂,只管听着吧”
葛五根没有支声,心说话,能有人控制日兵的出征,听着吧,我到要听听你有什么样的办法。
吕二虎更是兴致勃勃,张着嘴等待喂饭一般,专著的看着花文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