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们的一举一动,被铁栅栏外的花文犀等人看的清清楚楚,这应该是事情有了一些结果,而且还是比较统一的结果,连忙吩咐人收信,令所有战俘集合。
当狱警门把一沓沓空白信纸端放花文犀面前时,他随手翻看了两页,一个字也没有,不由得勃然大怒。狠力的一拍桌子“这是什么意思,不识抬举”
别说三夏木里对这一举动大为意外,就是柯阎王和项妃,也没见过花文犀如此动怒,更不知道因何原因,就是劝都不知道如何相劝。
其实谈话除了技巧还需要多种因素的配合才能达到一定效果,战俘的回答在场的日方都会震怒,而花文犀就是抢先于人发怒,就好像恶人先告状,而三夏与花文犀的交往中可以说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哪怕就是三夏时常的骂花文犀无赖,那也是以花文犀为中心,让三夏骂出无赖才可以做无赖的事情。
从两个团长争的面红耳赤的时候花文犀就注意到了,这事情可能要向相反的方向发展,那就是战俘的一致拒绝加入治安队,诈降并且连累自己战友性命,他们迈不过这个心结,那将是自己无法控制的局面。
如果说哪怕有一个战俘听从日军意愿,也就是答应成为治安队一员,总算是有个榜样,可以继续在威逼利诱,三夏还不至于非常的愤怒,可是要真的一个没有,花文犀的诈降计划落空不说,很可能也会激怒身为大佐的三夏木里,甚至就是狱长羽场锁夫也不能容忍。
无奈之下花文犀非常的震怒,并且他表面的身份是和日军为同一阵营,自己的震怒可以减缓同伴的怒气,等于是发怒的有了代表。当然这种情绪代表不见得能真的使情绪减缓,也有可能使情绪更加激化,这需要后续的辅助手段,接下来就是剥夺同一阵营人的机会,把不可控的局面揽在自己手里。
这复杂的关系柯阎王和项妃自然无法分辨,他们的阵营立场不一样,当然在场的日方,还是能从表面现象分析出原因,羽场锁夫连忙让人把战俘们赶过来问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申请的都没有,你们都不想活是吗”
孟常生带头回答“不对,我们都想活,为什么只挑一百,要挑就我们这些人全都挑上”
其他战俘也跟着帮腔“就是,要么全挑,要么一个都不挑,我们决不分开”
花文犀松了口气,用手绢擦了擦脑门的汗。还好,他们的说法不是太过于强硬,这事情就可以缓和许多。
战俘们的回答虽然是呛茬但说话却是顺着走,而不是什么宁死不屈的豪言壮语,最终目的一样但是两种效果,要求全部入选,等同于全部拒绝,日军不可能依照战俘的意愿办。
花文犀推了推眼镜,一针见血“呵呵,跟我玩这套,要求全部入选,决不分开,这分明就是诈降之嫌,是不是呀我的大佐”边说,还边看了下三夏木里。
本来孟常生所说就是无理妄为之话,三夏木里十分的震怒,可还没等发泄,就先被花文犀拍桌子吓了一跳,瓶子底还有发怒的时候,些许的意外,三夏针对战俘的怒气有了些些缓冲,转而增加的是与花文犀同愤,好朋友说话当然要相帮,还没等说,又被花文犀占了先,还被问到自己,那就先解释解释吧,三夏木里点点头“没错,全体加入,再没有你们的战友可以拿来做威胁的人质,而你们又全部得到了武装,到时候反水还不是随时的事,阪隶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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