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文犀扭头看了看“阎王呀,怎么这么不长眼,没看这瞧病那么”
“瞧什么瞧,小护士还没给你看够呀”于是柯阎王坐到了花文犀身边“我是想问问你,怎么想起我和野村下人交朋友”
“哦,你说这个呀,刚才屠子不是说要挽回一些**的损失吗,那监狱关着不少当官的”
柯阎王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吓了一跳“啊,你不会因为屠子随口一说就打监狱的主义吧,不是说日军疯狂期,不能轻举妄动吗”
“所以呀,想对监狱有更多的了解”花文犀叹了口气“是呀,要想在那里救出些人,要冒很大风险,最困难的就是不能激怒鬼子,你要了解的仔细一些”
“最困难的是不激怒鬼子,这可能吗”柯阎王摇摇头“难道小岛花栗不是最大困难吗”
“当然也是,这也和野村下人有关,再有你不是说了吗,武功再高也怕板砖,怪物也挡不住子弹,我们先多做些了解,看有没有下手的可能,实在不行我们就老实呆着”
柯阎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花文犀,摇了摇头“我感觉,不管有没有可能,只要你冒出话了,就一定会去做,当初只是对老白薯的随口承诺就真的动起了飞机的主义,而且最后还真的把鬼子机场搞的大乱,后来又在方向没确定的时候听小三一句南下,就不辞辛苦远赴上海,正如你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你是惦记上鬼子的机场了,不毁了它你贼心不死”
“这话说的真难听,不过也是啊,才高气傲有些目空一切,也正是因为自不量力,让我们失去了张驰,这毛病真的要改”“别这样,张驰有自己的选择,他死得其所”柯阎王连忙安慰“飞机场一战是我们辉煌的战果,我答应你,一定把监狱的情况调查清楚,我明天就去拜访野村下人,说想再次观看小岛花栗演武”
“不用,我想三夏还会有一次的兴趣,到时候你抓住机会,我也会给你们制造便利的,听口音,野村下人是北海道人,彭本悦哉也是,我会告诉你一些当地风土人情,你可以对他说自己留过洋”
“真是个人精”柯阎王点了点头。
接下来花文犀的心里就是盘算着如何解决这个怪物相扑手,心有灵犀,项妃虽然别的事情有些不灵光,揣摩丈夫的心思,到也有猜中的时候,就算猜不中,也要给丈夫解解心宽“先生,那个小岛花栗,真的够不成威胁吗,我也想再去看看,有没有弱点可寻”
“不要,阎王说我老拿你当枪使,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我乐意,为先生做任何事我都乐意,管他阎王怎么说”
花文犀摇了摇头“真的不要,不是一个级别,那怪物就不是人,我怎么能让你有一点危险呐”
听到丈夫这么说,项妃却越发的动了心思,只是那怪物看上去确实有些让人害怕,真的不知道如何下手,自己所学的化骨拳是反关节技巧,肘法和空手入白刃也都是近战技巧,可那大力士全身上下没有可拿的地方,根本分不出关节,就是知道关节位置,也不可能拿的住,最细的手腕就若同自己大腿,两只手都不好攥过来。
这一夜夫妻两人都没有睡好,花文犀苦思着劫狱的可能性,若真的想做,再这有五万日军的城内,大动枪炮是不可能的,还好有身份上的掩护,先教朋友,关系好了再偷袭,但要分析鬼子会有多少人守护,还有通讯设施要破坏掉,不能让监狱与外部有联系,营救之后如何撤离,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小岛花栗,要是他出现在哪个道口上,肯定是一大障碍。就这样想了许久,花文犀才睡着。
而项妃也是一样,丈夫的辗转反侧,她知道是什么原因,丈夫的才高气傲,什么话都敢说,而说出的总要想方设法兑现,只可恨自己武功还不够高,对付个超级大胖子就束手无策,看样子还需加强提高,项妃满脑子都是那怪兽的影子,甚至是做梦都在与之对决,真的是无从下手。
第二天,项妃依然起的很早,甚至早过平常,凌晨两点多,天还很黑,她就悄无声息的下了床,作杀手的任何训练都是无声的,她来到了院子里,开始练功,主要的是一些基本功,没有什么固定的拳法,绑好沙袋,冲拳千次,还有什么跳跃空翻,劈腿下腰什么的,院子里的器材也多,还可以做作指力练习,用食指和中指,在单杠上做作引体向上。
花文犀也是睡不踏实,一翻身不见了娇妻,再看看院内有光,也穿衣下床出来观看,原来娇妻如此强悍,天天这么早就起床。
过了一会,终于被项妃发现了走廊上的偷望者,怎么是丈夫也起的这么早,连忙跑过去道歉“先生怎么也起来了,是不是妃儿吵到了先生”
“没有啊,我喜欢月下看娇娘,被我发现了你的秘密,原来你天天起这么早”
项妃笑了“呵呵,是呀,差不多凌晨三点,形成了习惯,你我虽是夫妻,却好像不是一个习性,先生喜欢灯下研读,而我,喜欢凌晨起舞,所以长久以来先生都不知道”
“是啊,我是不知道自己真的捡到了宝,也真难为你了,我花家又不是不够开明,学文习武个人所好,你何苦隐藏”
“因为以前的身份,总要为民除害,习武并非单只爱好,先生是不允许杀戮,不过婚后我再没有做过什么任务”
“佛无不可度化之人,不过看来乱世,妖魔当道,斩妖除魔,理所应当,我先前是想法过于美好”
“说到妖魔,先生想怎样对付那怪兽”项妃又提起了想去监狱的想法“我是真的想去在看看,或许能发现什么破绽”
花文犀信心满满“当然有办法,如果不能开枪,我们就用弓箭,妃儿擅射,枪弩可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