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是老朱和小朱这样的皇帝和太子。
可就太过特殊了。
可以说是上无其人的地步。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说不清楚的事。
老朱是农民出身,造反的时候就已经是二十多岁了。
在此之前,他只是个给地主种地的农民,脑子里的观念只是简单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这种小农思想直到老朱称帝都没有改变过。
在老朱的内心深处,他还是那个农民。
马皇后是自己的老婆,朱标是自己的孩子。
自己的位置不传给朱标还能传给谁?
其他的子嗣?
别闹了,在老朱心中,他的家人只有马皇后和马皇后所生的孩子。
至于其他的一切事物只能是热炕头。
姜晨一边走一边看周围的建筑。
殿内宽大,威严,尽显帝王的无上威严。
房梁的龙骨上雕刻,绘画着一个又一个栩栩如生奇异生物。
旁边支撑的柱子三人才能环抱。
漆红的巨大柱子。
五米多高房梁。
空旷无人的大殿中。
姜晨莫名地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心中微叹:“在这里着实是有些压抑了。”
老朱和小朱办公的桌子上堆满了奏折,有批过的,也有没批过的。
这些奏折堆得好似一座小山,将二人的视野挡的严严实实。
让他们二人看不见已经到来的姜晨。
姜晨小步来到桌子前,看着面前身着龙袍的老朱和身着小朱。
老朱的龙袍是五爪金龙,而朱标的袍子则是四爪。
当然,如果朱标想穿五爪的,老朱也不在意。
二人穿着尊贵无比的衣衫,一时间令姜晨感觉有些陌生。
现在的二人与在小院中的模样差距巨大。
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在小院中。
老朱大部分时间和个普通老农没啥区别,但是在皇宫中的老朱,确实尽显帝王威严
这一威严直接令姜晨犹豫了起来。
“我现在已经来到皇宫了,是不是应该按照皇宫的规矩啊?”
这里是皇宫,不是小院。
在小院里,姜晨可以随意叫爹娘,但是在这里姜晨犹豫了。
小院又小院的规矩,皇宫又皇宫的规矩。
自己若是贸然逾越了,会不会令他们不高兴啊?
姜晨皱眉思考良久,拿不定主意。
此时,老朱啪叽一下,将手里厚厚的奏折放在一旁,嘴里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这个混蛋又给咱写了一万多字奏折,看来还要在他的屁股一百大板才行!说起来,幺儿怎么还没过来。”
老朱戳了戳身旁斟酌思考的朱标:“你去看看你弟弟怎么还没回来,可别迷路了……”
朱标没立即过去,而是提笔道:“我先批完这个奏折着。”
说着,他便在奏折上写下一个大大好字。
写完,朱标伸了个懒腰,浑身上下的骨头劈了啪啦作响,好似鞭炮一般。
伸完懒腰,一抬头,便看见站在对面沉思的姜晨。
朱标眼角抽了抽,抱怨道:“父皇,小弟不就在这嘛,那还用的着去我去找啊。”
“啊,在这吗?”
老朱大概是习惯了自己儿子的抱怨,此刻也没生气,抬头眯起眼睛望向前方。
他低头批阅奏折的时间太久了,导致有些眼花。
姜晨家里没怎么有钱,也没买什么新衣服,所以此刻还穿着之前洗得发白的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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