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雪莲和范雪棉也跟着点头。
“是啊,悠悠妹妹,小柔妹妹,你们俩放心便是,在咱们家有主人在,万事可解,我待会儿就去找主人,让你俩今日为他侍寝,今晚过后就会好的。”
范雪莲的话,让范雪棉不免有些疑惑,一把将其拽到身边轻声附耳嘀咕着。
“我说三姐,你这是干嘛?”
“她们再怎么说都是妾室,哪有咱们作为大老婆的主动邀请妾室为主人侍寝的?你是不是疯了?”
范雪莲瞪了她一眼,随即瞟了下她们俩。
“你瞧她俩的样子,若不让主人好生安慰,如何让她们把此事忘掉?”
“难不成要让康兴成和梁玉生知道?想什么呢?”
“不论是妾室或是咱们这几个大老婆,那都是主人的妻子,这有什么的?你可真是….”
随即单膝跪在床沿,伸手摸了摸她们俩的头。
“放心吧,我这就去找主人!”
深夜。
方去病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来到了偏房,看见梁悠悠和康小柔仍蜷缩在角落中,不由心头一紧。
这叫什么事啊?刚刚迎娶她们过门,就发生命案,还是我引起的,这又该怎么劝慰?
他先是走到桌子旁坐了下去,随后刚要吹灭蜡烛,只听一声尖叫差点把方去病给吓死。
“啊!”
“不要熄灯!”
康小柔惊恐的眼神,让身旁的梁悠悠也不禁颤抖了下。
“好好好,我不吹,我不吹!”
方去病见状急忙来到她俩身边,本想将她们俩搂在怀中,可她俩的肩膀却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下。
方去病连忙侧身靠在了墙上,与她们二位并排一起坐在了床头,头枕着墙。
“主人,他们….他们死了?”
方去病叹了口气。
“此事你们不用管,只是吓到了你们,是我的不是,你们俩千万别多想。”
方去病刚说完话,就看见梁悠悠一个急转身,扑到了他的怀中。
康小柔见状,也凑了过去,两手紧紧挽着方去病的胳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眨眼的工夫方去病就感觉大襟和袖子湿漉漉的,斜眼一瞧,没想到她们俩竟同一时间哭了起来。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转眼已经天亮,方去病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却发现梁悠悠与康小柔居然就这么一直躺在他的肩膀两侧,一动未动。
两肩和两臂早已酥麻的没有知觉。
他左右瞧了瞧,见她们俩还在熟睡,不忍打扰她们的方去病只能硬挺。
过了不一会儿,可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两侧的肩膀突然动了下。
康小柔和梁悠悠也顺势睁开了双眼。
窗外刺眼的阳光使她们无法睁大双眼,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无力。
“主人,您?”
康小柔不禁叫出了声,连忙把梁悠悠拽到了自己身旁。
“您的肩膀?”
方去病见状,低头看了看,只见他的肩膀两侧已经被泪水浸透,都能看到自己的皮肤。
随后用力把双臂抬了起来,活动了一番。
“哦,没事,只要你们没事就好。”
梁悠悠揉了揉双眼,看着眼前的方去病渐渐低下了头,看上去好像很不开心。
方去病刚想说几句,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由于一夜都是穿着衣服入睡,康小柔直接下床来到了门边,打开门一瞧,原来是范雪梅。
“妹妹,你们醒了?”
“不好意思,也没让你们多睡会儿,只是咱家突然来了一名女子,说是来找主人的,我就….”
梁悠悠见状,紧忙整理了下衣服,来到床边刚要下地,方去病突然伸手把她拦了回去。
“你们俩再睡会儿吧,昨夜都没怎么好好睡,我出去瞧瞧。”
走出房间后,范雪梅瞄了他一眼,随后叹了口气。
方去病莫名其妙的瞟了她一眼。
“你怎么还叹上气了?可还是因为昨天发生的事?”
范雪梅听后,撅起嘴小声嘟囔着:“想当初我们姐妹几个为主人侍寝的时候,也没见主人这番受累,没想到这两个妾室倒是让主人好生欢喜,居然一夜都没怎么睡!”
方去病听后,眉头紧了紧。
很明显她这是在吃醋。
刚要张口解释几句,可范雪梅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
“呐,就是那个穿着华服的女子,看起来妖娆得很,难不成是主人的第八个老婆?”
方去病听后,紧忙摆了摆手,定神一瞧。
这不是张兴语吗?她来做什么?
于是几步走了过去。
“张堂主?你怎么来了?我没记错的话,与相约之日还有数天,你是不是记错时间了?”
方去病好奇的问了几句。
只见张兴语向后挥了挥手,几名带着灰色高帽的下人弓背走到了她的身后。
张兴语还是那番妩媚,仰起头看了几眼之后笑了笑。
“‘起’字营分发的住处还真是够大的,这年头作为军卒的家属就是好。”
“若是普通百姓,那是要挣多少钱?多少年?才能买得起。”
张兴语的冷言冷语,让方去病很是别扭。
“张堂主,我….”
“唉?方公子,既然是约定好的,那肯定就有提前和滞后两种说法,如今我已经把钱准备好了,不知方公子准备的如何?”
“手艺而已,你只需在我面前重新再把香水制作一次便可!”
随后转过头瞥了一眼,只见那两个下人埋头走到方去病的眼前,并分别递给他两个大布袋子。
“这里一共五万两!你若不信可以数数。”
方去病接过之后掂了掂,分量十足,打开袋口仔细瞧了瞧,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钱。
这个张兴语还真是阔绰,不就是制作香水的手艺,给她便是。
张兴语见状,淡淡的笑了笑。
“方公子可要想好了,这制作香水的手艺只要给了我,那从今往后就不可再私自制作贩卖。”
“若是背约,后果如何?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