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将军此事,本王定要为他讨回应有的代价!”
过后不久,他们来到了丞相府的大门前。
谢珍居然还在门前的台阶上坐着,见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眉头一紧,缓缓站了起来。
方去病见状,慢慢扬起了头,并冷冷问道:“张丞相可在府中?”
方去病说话的语气很低沉,犹如深夜中低鸣的凶狼。
让人听上去不由有些胆寒。
洛北王龚少雪也随之站在了他的身旁,目光十分犀利。
而谢珍却完全不以为然,瞥了一眼之后,缓缓叹了口气。
回身看向大门,用手指了指。
“难道你们没看见这硕大的月亮?现在可是深夜,丞相还在入睡,你们有什么事,还请等明日早朝过后再来吧。”
随后又坐了回去。
方去病听后,扬了扬双眉,低着头看着她,轻蔑的问道:“你又是谁?丞相府何时需要用一个女子看大门了?”
“本王知道现在是深夜,但本王有要事与他商量,你若是不肯带我们进去,那我们自己进去!”
谢珍听他自称是王爷,噌!的一声再次站了起来,剑出鞘顿时拦在了他们身前。
“我都说了,丞相在休息!”
“你是异姓王方去病,还是洛北王龚少雪?”
方去病见状,毫不避讳的大声应道:“本王乃是异姓王,方去病!”
“既然知道我们会来,就应该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我奉劝你立马给本王让开!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谢珍听后,相继抿嘴笑了笑,旋即侧过头看向方去病身后的这些虎贲卒,冷冷笑道:“方才不久的确有个自称是虎贲卒的偏将军来过此处,只可惜技不如人被我家王爷给废了武功,没想到你们俩说的话如出一辙,还真是好笑。”
方去病原本不想与女子动手,可见她如此说,忍无可忍的方去病立马从腰间抽出腰带剑,一剑划过,顿时将谢珍手里的剑打落在地,紧接着一剑封喉。
谢珍万万没想到方去病的动作会如此快,还未等反应过来,便断了气,倒在了丞相府的大门前,双眼依旧紧紧瞪着方去病。
看着谢珍死去的模样,方去病没有半点怜悯,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可刚推开门,就迎来两把刀,透着月光闪出两道生冷的刀影,若不是反应及时,恐怕这两刀会当即要了方去病的命。
龚少雪见状,眉头一紧,两掌随即轰出,只听一声闷响,那持刀的两人直接被龚少雪掀翻在地。
“你们俩的刀法不像是出自朝廷的,你们是江湖人?”
伴随着龚少雪的质疑,丞相府的院子内突然出现数名蒙面的黑衣人,目光十分凶煞。
方去病定神瞧去,见这些黑衣人的身后竟都绑着绳索,不由眉心深陷,轻声应道:“师父,你看他们的身后,一定要小心。”
龚少雪听后,用余光瞄了眼,旋即渐渐眯起双眼低声回道:“没什么好担心的。”
“绳索绑在身后是为了灵活性,一旦与他们发生纠缠,身后的绳索可自由伸缩,普通人若是想击中他们,完全不可能!”
“小孩子把戏,又岂是本王的对手。”
说罢,只见龚少雪双手用力下压,脚下的地面骤然裂开了无数道缝隙,身体周围更是出现强有力的卷风,霎时向这些黑衣人的身前刮去,眨眼一瞬,这些黑衣人还未等出手,就已被龚少雪打翻在地,其中几名黑衣人当场吐血身亡。
方去病见此情此景,震撼无比。
一起跟随的虎贲卒更是开了眼界,互相讨论了起来。
“这洛北王还真是厉害啊!不用交手就能置人于死地!”
“是啊,都说洛北王的功夫天下第一,还真是如此,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与此同时,只听一阵鼓掌声,一个身穿一席墨绿色长衫的男子,拿着扇子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不愧是洛北王,还真是了得!在下佩服!”
“只是一招,就能将我的这些兄弟斩杀于无形之中。”
方去病闻声望去,不由心头一紧,当即大吼:“所有虎贲卒听令,把他给本王围起来!”
“是!”
方去病一声令下,所有虎贲卒齐刷刷的将此人围了起来。
而此人便是周万森。
可此时的周万森却没有任何惧怕之意,看着周围的虎贲卒,相继一笑。
“这些就是虎贲卒?真是破败不堪,原本以为方王爷的虎贲卒有多厉害,还不都是外加功夫?”
只见周万森眉头一紧,把手中扇子随便一挥,身边的这些虎贲卒竟纷纷被掀翻在地,就连方去病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三步。
见虎贲卒的弟兄们倒地不起,方去病一马当先,拿着腰带剑刺了过去。
可周万森却不屑的一掌打去,竟险些将方去病击倒。
“方王爷,我这一掌打的是你的剑,若是再自不量力,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方去病听后看了眼手中的腰带剑,剑锋居然被周万森打弯了。
不禁双耳动了动,刚要起身却被龚少雪拦了下去。
“你不是他的对手,去看看虎贲卒的兄弟,此人由我来对付。”
说罢,负手走到周万森眼前,定神打量了一番。
随即轻声应道:“你的内力与本王相比,犹如婴儿和成人,本王奉劝你,还是不要做傻事的好。”
龚少雪的话,让周万森感受到无比的压力。
他当然知道龚少雪的实力,于是勉强微微一笑,将扇子收了起来。
“洛北王,先朝之事与您无关,我倒是想奉劝您,不要参与其中!”
“您可知在大兴,有多少先朝人,难道您能将所有先朝人打死?”
“还有,据我所知,您也是先朝人难道就不想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