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的方去病,心中隐隐作痛。
对于梁悠悠,他亏欠的太多,即便他很想重归于好,可对于梁悠悠的决绝,仍旧无能为力。
回身看向梁府的牌匾,目光略显黯淡,耷拉着脑袋,向驿站走去。
而此时的梁悠悠,脑海中不禁想起了当时在桥上起舞的瞬间,眼中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涌了出来,掺杂着尘土覆在了她洁白的脸颊上。
……
过后不久,方去病回到了驿站,见龚少雪已经睡下,随即负手走到驿站的院子中,来回踱步,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时,朴廉走了过来,见方去病一筹莫展,担忧之余轻声问了句。
“方王爷,洛北王回驿站的时候已经把事情跟卑职讲了。”
“如今既然已经没事,为何方王爷还是闷闷不乐?”
方去病听后,回眸瞅了瞅,旋即叹了声,什么话也没说,转头回到了房间中。
如今在永乐城,除了虎贲卒还有洛北王在,原老和宋大人,还有王中豹都已经回了皖城。
现在就只剩下自己,一时间让他很孤寂,方才本想与朴廉说说心里话,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朴廉只是虎贲卒的偏将军,又是自己的部下,若是在他面前抱怨,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独自在房间中的方去病,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想了很多。
可最多的还是他的家人,和刚刚的梁悠悠。
回想的记忆,不断穿梭于皖城的画面,情不自禁的连续叹了好几声。
站在院中的朴廉,原本想敲门进去问问的,可就在这时,驿站外居然走来了一个女子。
冯世钦听闻方去病回来了,也想过来瞧瞧,可刚走到驿站的院子,也看见了她。
随即来到朴廉的身边,轻声应道:“朴将军,此人你认识?”
朴廉摇了摇头,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随后悄声嘀咕道:“你看她全身穿着铠甲,手里还拿着剑,应该是个军卒。”
“这里是驿站,专为朝廷大臣或是军卒居住的场所,不足为奇。”
冯世钦听后,先是皱了皱眉。
然后侧过头纳闷的说道:“朴将军,您说的那是城外驿站!”
“依大兴律,城外驿站可容纳军卒居住,可城内的驿站只为朝中大臣,方王爷那是异姓王,带着朴将军你们虎贲卒入住再正常不过,可这名女子可就有点不对劲了,我上前问问。”
冯世钦说罢,向前迈了一步。
朴廉见状,连忙把他拽了回去。
“事情还没搞明白,就如此冲动,在观察观察!”
而就在这时,那名女子将右手剑换到了左手,疾步走到院子的中间,扬声喊了句。
“方王爷可在?”
朴廉与冯世钦先是愣了一下,互相看了几眼后,刚要回她的话,就看见方去病从屋中走了出来,脸色十分难看。
“是谁在叫本王!”
女子听后,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连忙向方去病身前跑去,却被冯世钦与朴廉拦住了。
“你是何人?为何要找方王爷!”
“这里可是驿站,而且还是城内驿站,你一个军卒怎能随意乱闯!”
女子见状,抹搭了一眼,随即不屑的冷冷应道:“你们俩谁是驿站管事的?”
“我的名讳你们俩不配知道,赶快给老娘让开,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话音未落,女子就要拔剑出鞘。
朴廉见状,毫不犹豫的也将腰后长刀抽出,厉声回道:“本将乃是虎贲卒偏将,方王爷的部下,并非是什么驿站管事的!尔等宵小,休要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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