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了不起啊!”
“本王生平最佩服的就是像方王爷这种文武两不误的人才!哈哈!”
随后指了指这把剑,低声说道:“这把剑就算是本王的见面礼,方王爷尽管拿去!”
“这把剑的锋利程度,堪比全天下之首,任何兵器在它面前都很脆弱!”
方去病听后先是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齐天寿居然是来送剑的?不禁有些疑惑,于是连忙推辞道:“西川王太客气了!”
“本王这次找您来确实有事,这把剑还是算了吧,况且本王自己…….”
方去病话说一半,再次被齐天寿打断。
只见他又指了指这把剑,轻声说道:“方王爷,你还是收下吧。”
“在西川,方王爷肯定有所不知。”
“凡是本王所看重的人,不分贵贱,本王都会赐与他礼物!”
“你若是不收,那岂不是瞧不起本王?”
见齐天寿如此,方去病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头应下将那把剑放在了自己身前。
齐天寿见状,先是扬起嘴角笑了笑,随即笑容转瞬即逝。目光也随之变得犀利起来。
“好了,既然礼物已经收了,该客套的也已经客套过了。”
“那就说正经事。”
“本王这次来永乐城,之所以住进这家客栈,没选择城外城内的驿站,就是不想让他人知道本王来了。”
“可你又是怎么知道本王住在这的?”
面对齐天寿的质疑,方去病先是用手摸了摸那把剑,随后扬起双眉解释道:“西川王可能误会了。”
“这次您来永乐城,本王的确不知。”
“可有一个人知道,而且这个人正是本王的师父,您或许也认识。”
西川王听后,双耳紧了紧,神情也随之变得困惑起来。
“本王认识?”
“此人是西川的?”
方去病摇了摇头。
“那此人是谁?”
方去病见状,索性回了句:“此人正是洛北王龚少雪!”
‘洛北王’三个字一出,齐天寿果然坐不住了,立马站了起来,双手逐渐攥成了拳头。
看着方去病,目光充斥着杀意。
可转念一想,这里是永乐城,眼前的又是异姓王,还是不要轻易发生冲突的好。
于是又坐了回去。
“你是龚少雪的徒弟?当真?”
方去病见齐天寿的架势,仍旧面不改色,随即点了点头:“不错,而且这师徒关系还是凤主所赐。”
“只是这拜师礼还没有完成,尚且还不算真正的师徒。”
“方才见西川王如此激动,可是与洛北王之间有什么误会?”
齐天寿听后,先是低头想了片刻,随后犀利的目光有了些许的变化。
“误会?哼!岂是误会那么简单。”
“本王与他本就不怎么对付,一个在西川,一个在洛北,可先朝的皇帝却总是对他偏爱有加!”
“每年的俸禄和军饷更是本王的数倍。”
“本王曾多次上书给皇帝,让他调整一下,可皇帝就是不听,说什么洛北的边境就是胡族,龚少雪的俸禄或是军饷少了,对驻守边境不利!”
“这些都是借口,难道本王的西川就没有战乱了吗?”
“皇帝当初让我去西川平外敌,最后西川平复了,却将本王放置高戈,当时的本王很是气愤。”
“并多次派人去洛北,想当面与龚少雪聊聊。”
“可这个龚少雪,却从未有过一次来找过本王,久而久之,我俩之间的矛盾与日俱增。”
“在一次全**卒操练的大会上,本王终于抓到了机会,与他龚少雪好好的比斗一番,可……”
齐天寿说到这,突然戛然而止。
方去病却毫不在意的说道:“可是您输了?”
听到‘输’这个字,齐天寿顿时火冒三丈,径直将屁股下的椅子踹翻,大声怒吼。
“本王怎么可能会输!定是他龚少雪耍诈!”
方去病听了他的陈述后,大概心里已经清楚了他俩之间的矛盾。
其实也不是不能解开。
随后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西川王,您不用这么暴躁,你们俩之间的矛盾,根本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
“而本王今日前来找您,其实…….”
方去病还未等把话说完,齐天寿便急不可耐的皱眉应道:“方王爷想干什么,本王很清楚!”
“只是你这么做,当真只是为了大兴?”
“让本王去制衡龚少雪,不让他在岛国上与先朝人会面,这点其实很简单。”
“方王爷应该对西川不是很了解。”
“西川常年寒冷无比,而且还有一条常年不上冻的西川海域,倘若不会游泳或是渡海,本王以及本王的部下又则能存活得下去。”
“不算后来招募的那些部下,本王在西川的老部下足足有数万之众,只要本王与他们登岛,龚少雪的阴谋自然无法得逞!”
方去病听后,脑袋嗡的一声,头皮发麻。
脸色更是变得无比难看。
之所以这样,不是因为齐天寿说的那些,而是齐天寿为何会提前知晓岛国平倭寇与洛北王要和先朝军卒见面之事?
难道在城内驿站,在自己的周边有奸细?
还是原老,宋大人,王氏兄弟与齐天寿有联系?
刚刚齐天寿听到洛北王时候,那些反应,那些举止,难道都是装给我看的?
想到这,方去病惊恐不已,双眼的瞳孔也随之变大了些许。
齐天寿见他如此惊诧,反倒有些迷茫。
“方王爷,可是本王说的这些把你吓到了?”
“放心,只要方王爷答应本王一个条件,本王定会让你如偿所愿!”
方去病听后,先是摆了摆手。
旋即怒目而视。
“岛国之事与洛北王的事情暂且不提,这些到底是谁跟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