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方去病的质疑,朴廉想了片刻。
旋即应道:“刚刚我已经与王驰虎说了,上千名虎贲卒聚集在您的府上,不管您要做什么都会事先被人知晓,未免太过招摇!”
“这两百在下认为已经足够了!”
“虎贲卒的训练比其他普通军卒的训练困难数百倍数千倍,在大兴谁都知道我们虎贲卒的一人就能抵得上普通军卒十人!”
“所以还请方王爷放心,这两百名足矣,就是不知方王爷要作什么?”
方去病听后,拍了拍王驰虎的肩膀并轻声说道:“驰虎,你先去包扎下伤口。”
待王驰虎离开后,方去病心中一沉凑到朴廉的耳边应道:“我要的这千名虎贲卒,是要跟我去一趟‘起’字营的!”
“如今‘起’字营中没有司徒燕,更没有于美,如果想把司徒燕一举击垮,把她营中的军卒归为己有再合适不过!”
朴廉听了方去病的话后,双眸之中略显惊愕。
先是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即看向身后的刑殇皱了皱眉。
“方王爷,您可想好了?”
朴廉之所以会这么问,是怕方去病这么做很有可能惹怒司徒燕,毕竟在她身后不仅仅只有‘起’字营一个主营。
‘承’字营,‘转’字营,‘合’字营各个都比‘起’字营厉害得多。
一旦司徒燕回来后看见‘起’字营被方去病收拢,很有可能让其余三个主营齐聚皖城,到那时可就不好办了。
见朴廉顾虑颇多,方去病先是沉了口气,随即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起’字营是司徒燕麾下最不起眼的军营,她完全可以舍弃这个军营而治我的的罪,加上她又是大兴第一女将,根本不用通过凤主的允许就可将我法办。”
“但你可知道我现在已是异姓王,身上不仅有免死金牌,皖城外还有你的数万虎贲卒,她若是想对我不利,难道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
“孰轻孰重,我想她司徒燕再清楚不过!”
刑殇听他们俩说来说去,作为一个平常百姓,似乎看的更为透彻。
于是来到他们俩的中间轻轻嘀咕了句。
“方王爷的意思我听明白了。”
“他其实就想逼着司徒燕离开皖城,从而壮大自己的势力!”
“朴廉将军只要配合就好了!”
说罢,朴廉再次认真的盘算了起来,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目光深邃且表情十分沉重。
即使真像刑殇所说的那样,一旦虎贲卒出面,朝廷肯定会有响动,若是被凤主得知,康王爷又该如何自处?
可如今虎贲卒又在方去病的手中,若是不听,虎贲卒又该如何自处?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该如何是好?
见朴廉犹豫不决,方去病眉头紧锁,来到他身边坐了下去。
“朴将军,康兴成已然把虎贲卒交到我的手上,那就意味着从此时此刻起,我的命令便是虎贲卒该奉守的指令,你不用瞻前顾后,我让你们作什么,你们就去作!”
“一旦朝廷或是凤主怪罪,由我托底定不会让你和你虎贲卒的弟兄们受到半点责骂和怪罪!”
朴廉听了他的话后,眼睛一横,心中默默叹了声,旋即站了起来,并双手拱上应道。
“既然方王爷主意已定,我虎贲卒也没什么好担忧得了,咱们何时出发?”
“‘起’字营中的军卒全是女卒,我带的两百虎贲卒对付她们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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