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桢等人倒吸一口凉气,朱桢是有俸禄的,但因为没有开府,在宫中的用的上的也不多,月俸只有十两银子。
朱樉等一众兄弟,虽说已经开府,但还没有自己的藩王卫队,为了维持王府的上下花销,一个月也不过数百两。
五千两对于五个王爷来说都是笔巨款,一个侯爷之子说拿就拿。
这才洪武七年。
是花船太赚钱,还是他德庆候捞钱手段高明?
能随便拿出五千两,说明德庆候家产至少五十万两以上,甚至可能还不止。
“俺让你说话了嘛?”朱桢瞪了一眼廖权,对着朱桢说道:“李二哥,他若是再插嘴,你能不能做到一拳把他的牙全打掉。”
朱樉摇了摇头:“打掉几颗可以,全打掉不行!”
朱桢:“?”
朱樉:“全打掉要伸进他的嘴里,太脏了,俺不干!”
众人:“......”
朱桢没有再理会他,扭头对两位花魁眨了眨眼:“俺还小,两位姐姐可不能为难俺。”
董小雅被朱桢吓得忍不住后退,韩幼薇轻轻拍了她的手,安抚好董小雅的情绪后,第一次开口道:
“几位不如以能看到的景,吟一首诗,若能让幼微倾心,幼微今夜自然尽心服侍公子。”
声音空灵悦耳,与她冰冷御姐的样貌有些不符。
韩幼薇一开口,一众lsp眸子中散发着莫名的亮光,抓耳挠腮的在想怎么作诗。
朱桢抬眼望向窗外荡漾着水花的秦淮河,以及那悬挂高空的残月。
站起身背着双手,一边踱步,一边频频点头:
“出门....啊呜啊呜。”
朱桢棡说完两个字,便感觉说不出话,朱棣不知何时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接话念道:
“出门泛舟去,淮端见新月。”
“行行且复伫,遥对紫金顶。”
“且行随心至,任其风雨来。”
朱棣一口气念完姚广孝的整首诗后才放开朱桢,学着朱桢的动作踱步点头。
然后给了朱桢一个表情。
宇将军,笑容,陈泽。
“噗!”
朱樉、朱棡刚放下酒杯,口中的酒就喷了出来,各喷了对方一身,满脸的狐疑。
老四,什么时候开始不好好读书的?
朱橚,李景隆愤愤的直拍大腿,一阵懊悔,俺怎么就没想到呢?
韩幼薇一愣,随即欠了欠身:“公子大才,此诗可有名字。”
朱棣先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后又是有些尴尬地向朱桢求助。
老六,帮哥取个名,别怪哥求你。
朱桢不想鸟他,气呼呼的坐回位置上。
朱棣又看向朱橚,朱橚佯装敬酒,扭开头去。
朱棣后槽牙都咬碎了,只能搜肠刮肚道:“《念奴娇·淮河送幼微》”
“库库库”朱桢等人差点笑出了声。
韩幼薇一阵蹙眉,朱棣这是真当她不懂诗句。
......
五千两对于五个王爷来说都是笔巨款,一个侯爷之子说拿就拿。
这才洪武七年。
是花船太赚钱,还是他德庆候捞钱手段高明?
能随便拿出五千两,说明德庆候家产至少五十万两以上,甚至可能还不止。
“俺让你说话了嘛?”朱桢瞪了一眼廖权,对着朱桢说道:“李二哥,他若是再插嘴,你能不能做到一拳把他的牙全打掉。”
朱樉摇了摇头:“打掉几颗可以,全打掉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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