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和享受生活差远了。你像个书呆子。”年画开心说。

年画拉住他来了客厅。年画请来了耳科医生给他清理耳孔。他不知不觉睡着了。他被香味惊醒。年画看他睁开了眼睛。喂他吃了一个小包子。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年画笑道：“这是中国厨师做的水煎包。你爸一顿能吃一斤。我爸能吃二斤。”

“中国厨师太厉害了。”

“中国是美食天堂。全世界美食加起来干不过中国。”

刘春华吃光了一盆包子没吃饱。年画惊道：“哎呀妈呀，这一盆包子是五斤。”刘春华真的没吃饱。年画打电话叫年红送来十斤水煎包。

年画拉住刘春华来了健身房。年画脱掉了刘春华的上衣露出了肌**。年画要求刘春华一拳打断木人桩。年画用手机拍摄视频。刘春华集中力量一拳打断了木人桩。他太猛了太帅了。年画晕乎乎的把脸贴在他胸口想长眠于此。

年画把这个视频上传到网络第二十天刘春华被世界网友评选为全球十大美男子之首。刘春华从此开始了伟大的艺术生涯。

罗正源在家里接了看守所领导电话得知戴军对卢亮不停歇审讯导致卢亮精神崩溃。罗正源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十一点钟。罗正源打电话提醒戴军卢亮精神受不了。按照计划放出牛汉钓大鱼。

戴军说了声明白。接着提审牛汉。他的同事孔胜收、郑凯有了困意。戴军叫他们打起精神演完最后一处戏。完事后戴军请他们吃顿好的。

牛汉走进一间审讯室。看见三个警察。牛汉说：“你们上午九点钟提我一次。下午四点钟提我一次。晚上八点钟提我一次。现在十一点钟了不提了吧。犯人也要睡觉补脑。”

戴军说：“我们没有证据不可能羁押你这么长时间。你、张娇、侯天籁、王霸道是怎么认识的。”

“我想睡觉。”

郑凯拍响桌子。叫他老实交代。他死猪不怕开水烫。

孔胜收打开公文包拿出两页纸递给牛汉。牛汉看见纸上全是英文。牛汉叫他们直说。

孔胜收说：“你手里的东西证明王津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这叫亲子鉴定书。”

牛汉说：“她告诉我怀孕那天我就知道不是我的种。那天我们刚认识十六天。她那时候是个小姑娘不懂怀孕怎么回事。”

“你不放过小姑娘你还是人吗。”

“我算是好人。他们搞的女人比我见的都多。”

“你见过谁说出来算你戴罪立功。”

“我犯罪了我服过刑了我现在是配合你们被关在这里。你们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孔胜收拿出释放书递给牛汉说：“我们现在提你出来是还你自由。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晚上放你出去吗。”

“你别说不知道。”郑凯叫道：“杀人灭口你比我们懂。我提醒你滚的越远越好。”

牛汉在释放书上签字摁手印。牛汉坐上警车到了大雁村一户人家院外下车。牛汉见到了弟弟牛全。兄弟俩抱住哭了几声。

警车走远后。牛汉问弟弟怎么来了大雁村。弟弟在岳父岳母帮助下定居在大雁村。他在村里开了家餐馆生计。妻子在富人家做保姆。两个孩子在市里上学。

牛汉进了院门看见院里有一辆农用三轮车。四间正房只有一间房里有灯光。弟媳姜浮翠张罗了一桌酒菜。姜浮翠和牛汉寒暄几句她去里屋睡觉。

牛汉嗜酒如命。两杯白酒过后。得知卢家人败了。刚子关押在看守所。牛汉不敢喝酒了。

牛汉好奇卢恩联怎么死的。牛全说：“卢恩联突发心脏病死了。他的大儿子三儿子大女儿被金家成害死了。当天夜里金家成被人枪杀了。”

牛汉看了一眼里屋门。小声说：“哥给你的手表还在吗。”牛全点了头。

牛汉说：“警察找过你几次？”

“三次。第一次你被抓时候。第二次专案组上个月十号来认门。第三次前天说夜里送你回家安全。警察说你走的越远越好。”

“警察的话不能信。”

“北天市局都是南方警察严打北天黑恶势力。你能活着出来万幸了赶紧逃。我给你准备了二十万现金。”

“我没事了逃什么。”

“警察收到了可靠消息有人对你杀人灭口所以转移你去了哈尔市监狱。夜里放你出来杀你的人不知道。”

“你个傻瓜。警察是诈唬你。这事哥见多了。”牛汉笑道：“你放心哥现在是清白的不会连累你。哥先帮你打理餐馆。”

牛全没有心眼相信哥哥会重新做人。

牛汉明白警察在暗中监视他。他在餐馆干了一年不和外人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