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不是皇后和君上。
众人放心了。
不少人悄悄围在门口偷看。
“停。”唐时锦抬手,指导道,“流珠,你太僵硬了,还有你这表情,你这动作,都太假了,一眼就会被人看穿你是演的,你要真一些,走心一些啊。”
流珠苦着脸,一张小脸蛋儿早就红透了,支支吾吾的不敢去看陪她演戏的高枫。
“娘娘,奴婢不会啊,娘娘还是找别人吧,奴婢真的不行。”
唐时锦叹了声,“我身边的人,除了你最低调,别人演起来,都会穿帮。”
流珠红着耳根,“可是奴婢……奴婢演不好。”
高枫也有些不好意思,“娘娘,属下也觉得自己不能胜任这个任务,要不属下还是为娘娘找别的玄影卫兄弟试试吧!”
娘娘让他和流珠演一对情人。
他还要演个渣男,薄情寡义辜负流珠的那种。
他哪里演的出来嘛!
让他去杀个人还行。
当着流珠的面,看到小丫头凶巴巴的控诉他,虽然知道那是台词,是演的,可他还是觉得心怦怦跳,他刀都要拿不稳了。
还怎么演下去啊。
“要不,我们再试一遍。”唐时锦鼓励他和流珠,“高枫,你就当流珠是你的人,你喜新厌旧,升官发财之后就要另寻新欢了,看不起她还要抛弃她。”
“流珠,你就当你爱惨了高枫,但他爱上了别人,你心都碎了那种。”
演员不好找啊。
唐时锦心叹,只好多演几次,尽量让她们演的真实些。
高枫:……
流珠脸直接红透了。
小丫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高枫。
恰好高枫也看她,两人视线对上,又迅速移开,像是被烫到似的。
流珠捂着胸口,心在狂跳啊!
高枫会不会听到她的心跳声?
想着,脸烧的更红了。
“高枫,你先说。”唐时锦充当导演。
“我……”不知怎的,越看流珠,他心跳越快。
反而结巴了起来。
唐时锦啧了声,“高枫,你是不是跟流珠太熟了,觉得不好意思?要不然我听取建议,换个人来跟你搭戏?”
“不!不用!”高枫这会儿毫不犹豫的拒绝,“流珠挺好!”
唐时锦一看气氛不对。
有粉红泡泡了。
她瞧了眼二人含羞的脸,红鸾星动,这是演戏演真实了?
“我想演出戏,倒成红娘了。”唐时锦轻笑。
流珠红着脸,“娘娘说什么?”
“没什么,你们继续。”
流珠鼓起勇气,叉着腰,把刚刚的台词又念了一遍。
“都围在这干什么呢?没瞧见君上来了吗!”内侍监轻声呵斥,偷看的宫人们一惊。
萧宴瞧了眼里面,“皇后在做什么?”
宫人们偷偷对视,想笑不敢笑,“君上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嘿!还敢教君上做事。”内侍监一瞪眼。
宫人们纷纷下跪。
萧宴摆摆手,放慢脚步进去了。
“还不赶紧退下,该干嘛干嘛去!”内侍监立马跟上。
瞧见皇后宫里的情形,内侍监懵了,“君上,娘娘这是在做什么?”
萧宴眸光带笑。
只见阿锦蹲在地上,高枫和流珠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着。
像是搭了个戏台子似的。
“阿锦。”萧宴开口,“在做什么?”
唐时锦偏头,“你来了,我想演出戏。”
“演什么戏?”
唐时锦起身,腿有点麻,萧宴及时扶稳她,干脆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在躺椅上,顺势给她揉了揉腿。
“演一出负心薄幸的戏。”唐时锦笑眯眯的享受萧宴的按摩。
宫人们全都艳羡不已。
君上亲自给皇后揉腿。
大家伙也是见怪不怪了。
萧宴抬眸,“阿锦是想钓鱼?”
“君上聪明。”唐时锦笑的两只眼睛不见月牙,“我猜测,璇玑师太可能特别讨厌负心薄幸的人,她杀了一个负心秀才,所以我想试试,找个人演负心郎,看看能不能把她钓出来。”
萧宴看了眼高枫。
高枫立即表明,“君上,属下是演的,属下不是那样的人!”
说着,他有意无意瞟向流珠。
“是么。”萧宴语气淡淡。
当然是啊!
高枫点头,“我是!”
萧宴不吭声。
唐时锦也若有所思的瞧着他。
流珠有些茫然的看他。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啊?
…
此时,道观里。
不停响起鞭挞声。
狐女蜷缩在地上打滚,沾了盐水的鞭子不停地抽在她身上,她痛苦的求饶。
“我错了……饶了我吧,求求您……”
每一鞭落下,都会在她身上留下皮开肉绽的伤口。
但她的痛苦,哀嚎,求饶,并没有换来挥鞭之人的同情和怜悯。
“长本事了啊,敢阳奉阴违,果真是个养不熟的小畜生!”璇玑师太眼神阴冷,用尽力气抽在狐女那张稚嫩的脸上。
狐女惨叫一声,颤抖的捂着脸,“别打了,求求您,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师太冷哼,眼神恨毒了她,“孽畜,你就跟你那个畜生爹一样,奸诈狡猾,我能扒了你爹的皮,自然也能扒了你的皮!”
“饶了我吧,我不敢了。”狐女浑身伤痕,爬到师太脚下,一双狐狸眼里满是泪花,“娘……”
师太一震。
而后大怒,“住口!”
她一脚,踹开狐女,“孽畜!你叫谁娘,谁是你娘!”
啪!
她一鞭抽在狐女背上,狐女痛极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不,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您别打了。”
“你还敢对我使魅术,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师太狠厉的掐着她的下巴。
看着她那双狐狸眼,师太更是痛恨。
这双眼睛,跟她爹一模一样。
天生的狐媚!
“你敢违背我的命令,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你自己说。”
狐女哭着摇头,“我没有,我不敢……我,是我修为不精,我内伤没有痊愈,才会失误的,我不知道那男人没死,但是我抓破了他的心口,他会死的,求您饶了我吧。”
“你是在埋怨我了?”师太冷嗤。
内伤,是她打的。
狐女每日都会挨打。
还会被她剜去狐血。
她还是只幼狐。
相当于人类的婴孩。
师太狠狠地揪着狐女头上冒出来的耳朵,扔出一把刀,“耳朵不听话,不必留着了。”
狐女目光惊颤,慌忙给师太磕头,“饶了我吧,求求您了,我听您的话,别割我耳朵,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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