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个我听听!”我那霸道姐脸色更冷了,“男人哄女人开心那是责任和义务,天经地义!再说老婆心情不好了,你不哄行吗?”忽见七巧儿表情怪异,我姐才醒悟语言不当,急忙改口,“当然那是你们以后的事情……现在本姐可是给你学习机会,别不知好歹!”
七巧儿假意长出一口气:“还好,不是噩梦……”
我姐指着他牙齿咬的“咯嘣嘣”响。
“心平气和听我跟你说……你要是这般气浪滔滔翻涌滚滚,我‘张口吃饺子’(雅姐注:同‘门才口吃饺’反义)也得噎住啊!”七巧儿拍拍自己胸部,忽然觉得硌手,急忙低头看结果满脸无奈……我姐见他拍着了“赝品窝头”,终于忍不住“噗”笑一声。
坐下后边翻阅文件边说:“你……继续。”
七巧儿微愣:“这儿……不是皮球,再继续容易拍瘪。”
赢扶禹直接瞪眼:“我让你哄我开心!谁让你拍了!”
“不拍就好,不拍就好。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拍……马尸比……其实哄姑娘开心跟拍马尸比异曲同工……”见我姐终于不搭理他,七巧儿总算安稳了……其实他知道金措刀坏了我姐心情,我姐故意为难他本身就是出气,他也才故意装成“唯唯诺诺”软抗拒的样子。
“软抗拒”本身就是一种哄人方法。
我那未来姐夫当时还想到:赢扶禹这类型女人也需要男人哄么?
不过他还是自言自语式地讲了一个小故事:我们家街坊有个二愣子,喜欢别人叫他“愣爷”。上学时候不好好学习,长大了只好去乡下租个地方养鸡。后来我们去看他,发现规模还不小。那天,赶上一件新鲜事。
愣爷救过一只受伤的猴子。
那猴子被他医好伤势不走了,跟他做起了伴儿。
愣爷也很开心,毕竟一个人整天跟鸡打交道也孤独。那猴子聪明啊,慢慢的能帮他做些简单事情了。他感慨道“如果你能说话多好呢!”
猴子好像听懂了愣爷话似的,有些模糊地叫了一声“愣爷”。愣爷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觉得这猴儿“孺子可教”。此后只要有闲暇时间,他就教导猴儿学说“愣爷”俩字。
他也真把猴儿当兄弟了,差一点食同桌卧同屋。
那猴儿也是乖巧,也会讨好主人,学习的十分认真。
没多久,竟然真能把“愣爷”俩字说的比较清晰。而且只要他要求猴儿“叫愣爷”,那猴儿便连续叫好几声。
我们去看望他那天,愣爷显摆完他的猴儿,就要求猴儿叫他愣爷。
可那猴子偏偏不叫。
他要求了十几遍,那猴儿都不搭理他。
愣爷觉得太没面子了,突然伸手抓住猴儿脖子,大喝道:“叫愣爷、叫愣爷……”
猴儿也不知咋了,就是不叫。
愣爷气急了,抓猴儿脖子的手越来越使劲儿,把猴儿掐的呼吸困难,已经满脸通红。可那猴儿好顽强,就是不叫“愣爷”。而愣爷一边喊着“叫愣爷”,那只手一边使劲儿……
我们急忙说“养殖重地不宜久留”,赶紧撤退。
给愣爷留点面子,马上撤退,也免得他把猴儿给掐死。
愣爷见我们果真要走,只好松开猴子出来相送。唉——那个恋恋不舍啊!可是有啥办法呢,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
我们走了,愣爷回了,却不见了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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