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兄弟会朱理基本上算是搞明白了,这时他看到边上站着的那个奇怪的女人,“这位常女士是你的压寨夫人吗?”
牛伯远哈哈大笑,“”这个贱人又是什么女士,又是什么压寨夫人了?我们兄弟会里不得娶亲,所以配一些女人来用一用。”
“这好像也算是压寨夫人吧!”朱理心中嘀咕道。
朱理叹了一口气,这个故事不管是谁编的都应该说相当的圆满,他的疑问也基本上都得到了解答。现在他必须面对一个早已出现的问题,那就是小便的问题。在朱理他们劫持别人的时候,有一个常用的恶作剧,就是在屎尿屁上做文章。被劫者往往会出现在一个广场或者一个酒会,反正会万众瞩目又偏偏找不到厕所。然后尿意屎意屁意不可遏制地袭来,最后逼着他们自己在公共场所大小便。现在这个局面虽然有些不同,但是自己手足都不能动,却要把小便的事交给这对奇怪的男女。这让朱理颇为踌躇,不过忍了这么半天他也知道靠忍不是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个,牛二哥,我想小解。”
牛二哥还没有什么表示,那个女人倒是兴奋的说:“我来,我来。”说罢,又从地上捡起个瓦盆。
牛二哥急忙从她手中抢下瓦盆,说道:“贱人让开,你要是弄疼了我朱兄弟仔细我剥了你的皮?”
那女人一脸哀怨地让开,而牛二哥说罢低头思忖了一番,说道:“我先把你的腰托起来,贱人,你帮我兄弟把裤子脱下去,我再把我兄弟扶起来,你来后面撑住,我在前面用瓦盆接尿。”
听了这话常贱人转悲为喜,接下来两人合力总算帮朱理解决了问题。
等到自己的裤子被重新穿好,朱理看见周围没有什么变化,不禁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这件事还是没有结束。
却见那牛二哥对着瓦罐仔细观察,然后转头对朱理说道,这个我拿去让李大夫看看,说罢,径直走出了庙门。
见朱二哥出去,那个女人一下子热情了许多,不停地嘘寒问暖,领口也一下子开的很大,朱理终于确认了对方没有胸毛,反而皮肤十分细滑。朱理心想,看来题眼是放在这个女人身上,这也太恶毒了吧?我要是顺了他们的意思,出去了岂不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想到这里朱理不去理会女人那些露骨的暗示,直接把话题引开,“二哥为什么总要喊你贱人?”
“谁知道他?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得罪了他,所有的女人他都叫贱人,还给兄弟会立下了这样的规矩。”女人不满地说道。
“那我看你好像也不是很在乎。”朱理有些奇怪。
“嗨,叫什么不吃饭?”女人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你本名叫什么?我又不是兄弟会的人,总不好叫你常贱人。”
“我也没有什么本名,在家的时候家里叫我小丫,不过进了兄弟会就等于出家,大家都要取一个会名,”说到这里,女人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丝羞涩的红晕,,“在会里我叫嫦娥。”
朱理终于确定这是一个相声的世界,想来他们肯定是趁着自己在系统里睡觉的时候调换了接口,自己从系统中醒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回到现实世界。现在看来只要自己在这里调戏这个嫦娥一下,事情应该就会结束了。
调戏一下倒也没有什么,可是自己手足俱断,这个嫦娥又是一口想把自己吞下肚的样子,万一她借着调戏把自己反推,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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