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这里瞧,早有云霄靠近身前,望姜子牙阵内瞧了一眼,言道:“阐教这些人,明明都已经金花被削,却也敢在出世。 ”
陆飞也瞧出这些祥云,普通人来瞧,自是绚丽无比,但若在路陆飞眼里,自可看出这些云都是杂而不纯,显然是身外之物,非自己能力所化。
瞧了几眼,陆飞自是言道:“若无准提这厮,我定要寻一寻这些人的晦气,也叫他们知了红尘之事岂可多染地道理,恩?你瞧那一人,不正是木吒?”
云霄瞧一眼,也瞧见了普贤真人身后跟着的木吒,这木吒,似乎如那哪吒一般被重塑肉身,瞧一瞧,脚下生有似木莲团,想是应木而生,重塑地肉身。
见了此情景,陆飞自是有些气闷,开口言道:“如此下去,阐教中的人,岂不是都可重塑了肉身,想来这也是这些阐教金仙护短之为。 ”
云霄也是叹一声,瞧着姜子牙阵内被这些仙人来了,虽十二仙被削了顶上三花,但尚有燃灯与准提,更有那不知来历之人,此三人入阵,自有霞光冲顶,将半边周营映的白荧荧。
陆飞身边行来孔宣,见了那周营内模样,自是撇嘴道:“将顶上霞光散的如此盛,真是摆谱一般。 ”
云霄笑道:“该是为了震一震成汤营中的军士,毕竟真论起胜负,还得见凡间军士,这等异相,多少会叫成汤军士生出一丝惧意,也可振一振西歧免战半月的士气。 ”
这等行军打仗之事,陆飞与孔宣自是不谐多少,却也知云霄这话甚是有理,如今尚是夜幕之时,也无甚好瞧,陆飞几人过不多刻,也便回了各自房内。
至了次日,那姜子牙果然将免战牌摘去,出来叫阵之人,却是那随准提一同来的红袍道人,这道人,踏风至了阵前,望布好阵势地殷郊等言道:“贫道知你等阵中有截教门生,但请这几位去告之那通天道友,有一故人来与他了解铃鼓之事,他若三天内来了,我便只与他说话,他若不来,则莫怪贫道拿他门下弟子出气。 ”
这道人这一番好生狂傲,藏于军中的云霄轻轻皱眉,以她的道行,也瞧不出这位红袍道人的根本,可见其本事也是颇大。
阵前自有朱天麟行出,一般人等,怎能瞧出这位红袍道人的本事,这朱天麟自是惧,行出阵来,高声喝道:“那一位道人,倒是好大的口气,我师祖岂是你可随意就叫来之人,你若有些本事,先来会我。 ”
朱天麟乃是吕岳门徒,有一手本事,便是行那瘟疫之术,这红袍道人瞧了朱天麟一眼,轻哼一声,也未见如何作势,自有一抹华珠生出,还一派光华,便是离的如此远,却也有些兵士被晃的双目不觉,陆飞倒是勉强不被其扰,但那朱天麟才多大地本事,被那一珠啪一声响,砸中左腿,只把一条腿砸的脱了本体。
朱天麟这一时方把[散瘟伞]取出,一腿掉落,自是不保平衡,那珠子却又是一兜,便将那[散瘟伞]卷走,只留下朱天麟于地上翻滚,自有军前钩挠手急忙去救了回来。
那红袍道人这一时复又言道:“我但在说一句,若是不把通天教主叫来,我必将他弟子尽数坏去,也好为我几位徒弟讨个公道。 ”话落,转身就欲回阵。
殷郊这些时日也知了些行军之术,知若是如此便被这红袍道人离去,士气自是大落,忙催了马行出,也没忘将身子抖起,现出三头六臂奇相,高声言道:“那道人,你若想去找通天教主,自可去那碧游宫内走一遭,但现如今,你却要先吃我一印。 ”
好殷郊,头脑不差,知那红袍道人宝贝有夺人耳目之功,自是不能叫他先用出,待说话间,已是将[番天印]取了出来,话一落,便抖手一扬,[番天印]呼啸带风,散出万丈霞光,望那红袍道人而去。
那红袍道人转身时,[番天印]已至,那道人呵呵一笑,嘴中言道:“米粒之光,也拿来出丑。 ”将手望那[番天印]上指了一指。
[番天印]受这道人一指,立时停住,却只是一顿,便似挣脱了束缚一般,直直行出,啪一声响,砸中那道人胸前,只打出千片金光,将那道人打的身子晃了一晃,[番天印]已是复归于殷郊之手。
这道人眼露离奇之色,将殷郊瞧了三瞧,轻轻笑道:“却原来是当今成汤殿下,身具里玲珑之气,这一遭,到不需我来出手。 ”轻笑间,竟是转身离去。
成汤军中藏身的陆飞瞧着此等模样,不由的一惊,这[番天印]本就是不周山炼制,若说用法宝相克,倒也罢了,这红袍道人不知殷郊有天生玲珑之气,不留神被[番天印]打中胸口,却不过是身子微微晃了一晃,这等本事,陆飞自是比不过。
旁边云霄也是大惊,轻轻言道:“这老道好大的本事,真不知准提又从哪找来这样地大能之辈,莫非。 。 。 ”
陆飞也是想到了那一点,接口道:“莫非是那绿裳女子等人的师尊?”
两人对望一眼,心内都明然,定是这准提又将绿裳女子以及那两位男子的师尊找来了,那绿裳女子的本事就已是不小,她的师尊,又怎可小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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