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人设，奖励幻术体验卡！】

【注：可对实物施展幻化之术，圣境之下无法看破，时效永久。】

【注：身体触碰，可破幻术。】

沈凤仪红唇微颤，厉声道。

“你、你放肆！”

李令歌抬起手中的牵绳，而后松开了手，任由牵绳坠落。

而后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犹豫。

一、二、三……

皇后慌了，李令歌每走出一步都好似重重地踏在她的胸口。

那脚步声好似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很清楚，一旦李令歌走出这座大殿，转头就会去见皇上。

到时候，她跪下来求任何人都没有用。

与其那时跪，不如此刻跪。

一切，都是为了太子。

沈凤仪凤眸一凝，心中已经有了决意。

李令歌心中刚数到十，身后便传来皇后的声音。

“站住！”

李令歌根本没有理会，继续默然前行数步。

皇后语气加重了几分，好似求着李令歌回头牵住她。

“你给本宫站住！”

欲擒故纵的李令歌双手已经放在了殿门上，作势要开门。

下一刻，身旁传来皇后带着哭腔的喊声。

“我跪！”

李令歌动作一顿，转身之际，沈凤仪已经缓缓弯下了膝盖。

扑通。

膝盖触地的那一刻，凤钗步摇猛地一颤，她皇后的威仪与尊严随之碎了。

沈凤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失重，像就是堕入了无尽深渊一般，再没有回头路。

李令歌站在门口并没有动，而是朝着皇后招了招手。

“过来。”

沈凤仪强行压下心中的耻辱，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

只要此刻能稳住李令歌，日后有此贼好果汁吃！

李贼、奸贼、恶贼、逆贼！

忍，我要隐忍！

只要忍到皇帝驾崩，太子登基，便是此贼的死期。

到那时，抽李贼的筋，扒李贼的皮，把李贼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心中恨恨地想着日后的报复手段，沈凤仪心中莫名畅快了几分。

然而，就在她准备起身之时，李令歌却再次语出惊犬。

“爬过来。”

沈凤仪耳旁一阵嗡鸣，她感觉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可是对上李令歌那认真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纵然心中有万般恨，沈凤仪也知道此刻不是爆发的时候。

她的香肩微微颤动，一颗珍珠悄然落地。

一双玉手落在了地板之后，没等她迈过心里那道坎，李令歌再次开口。

“皇后娘娘可不要弄脏了我的牵绳。”

皇后娘娘四个字，李令歌咬得极重。

沈凤仪默默拿起锁链末端牛皮制成的牵绳，想要攥在手里，可是很快发现，这样根本没有办法爬行。

想要搭在身上，锁链又一次次滑落。

皇后屈辱地缓缓张开了红唇，银牙死死咬住牛皮牵绳，一步步爬向李令歌。

她很清楚，当下只有满足李贼的各种变态要求，才能暂时稳住对方。

李令歌不由得满意点头，看来皇后很有俯首做犬的潜质。

此刻，他突然想起了灵溪的话。

‘你休想把狗链子戴在我的脖子上，然后牵着我，把我当狗一样在王府后花园遛！’

痴女剑灵说得对，狗不能总待在屋子里憋闷，要时常出去遛一遛。

唉……养狗真是麻烦。

一步、两步……

从软榻到宫门这短短的距离，却让沈凤仪好似永远也望不到尽头。

直到眼前出现一双墨色长靴，她才停住身形。

牛皮牵绳被咬得吱吱作响，上边留下两道深深的齿痕。

口衔牵绳的沈凤仪缓缓仰起头，以口将牵绳递出。

那凤眸之中的愤怒与怨恨，与此刻乖顺的动作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李令歌并没有伸手去接牵绳，而是直接摁下了手中的拍立得快门键。

咔嚓！

光芒一闪，一张相纸缓缓推出拍立得。

【超越人设，奖励气运之瞳！】

【注：目之所及，可探查他人气运。】

气运之瞳？

脑海之中再次响起系统的提示音，李令歌倒是有些意外。

没想到，简简单单调教一下皇后，还能触发两次系统。

对于超越人设这个说法，他已经麻木了。

好吧，我承认，我比原身还变态。

呿！

【气运之瞳正在加载……】

【加载完成！】

李令歌星眸闪过一抹金色的光芒，随即恢复正常。

但是他能够感受到双瞳跟以往有些不一样了，心念一动，眼前沈凤仪的头顶出现了一个泛着金色光芒的数字——96。

嚯！

李令歌直呼好家伙！

能成为皇后，果然是有些气运在身上。

这如果牵出去，那不是妥妥的寻宝犬？

“不！”

意识到李令歌刚刚干了什么，沈凤仪一张嘴牵绳坠落在地。

她猛然站起身，冲向李令歌手中的照片，想要将其抢夺过来。

堂堂皇后被人戴上犬链已经够耻辱的了，如何能让此等场景留下证据。

太子与熹贵妃私通的照片还没有拿到手，岂能又多一个把柄在李贼手里。

李令歌根本没有闪躲，任由手中相纸被皇后夺走。

他俯身上前，在皇后耳旁轻声道。

“皇后娘娘，你也不想太子私通贵妃被陛下知道吧。”

那磁性的嗓音像是像恶魔低语，在沈凤仪耳旁久久萦绕。

她那准备撕毁照片的玉手猛然一僵，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清醒了过来。

从一开始，她就没得选，只能任由李贼操弄凌辱。

两行清泪流淌，她极不情愿地将手中的照片递了出去。

然而，李令歌没有伸手去接。

“皇后娘娘，狗是不会用手给她的主人递东西的。”

‘主人’两个字，落在沈凤仪的耳朵之中是那么的刺耳。

“你——”

放肆！

当然，后两个字她也只能在心中怒吼了。

现在的她，还有什么资格斥责李贼。

沈凤仪深吸一口气，贝齿衔住照片一角，略微弯腰向前递给李令歌。

见李令歌仍不为所动，她便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双膝再次跪地，双手落于地面，极力仰头，就像是在摇尾乞怜。

李令歌满意地接过皇后口中的照片，自己果然也是有些驯犬师天赋的。

“牵绳捡起来。”

看着地上的牵绳，沈凤仪下意识想要用手去捡。

可是手指刚刚离开地面，她便想到了李令歌刚刚的话。

‘狗是不会用手给她的主人递东西的。’

她知道，如果自己用手去捡，不可避免地又是一顿羞辱。

与其那样，还不如自觉一点。

今天就当作是一场噩梦吧……

沈凤仪认命般闭上凤眸，她的头越来越低，直至用嘴衔起地上的牛皮牵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