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歌伸出了手,轻轻掀开了床幔。
躺在床上的清欢呼吸很轻,似乎已经熟睡。
或许是在睡梦之中正在吃什么好吃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香腮微动。
他的食指略微弯曲,轻轻在那挺翘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
“还真是个贪吃的丫头。”
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清欢的眼睛。
见没有任何异样,确认对方是真的睡着了,这才放下帘子。
只不过,手掌顺势从香枕下抽出了一把戒尺。
……
身着女仆装的灵溪双臂以及双腿被束缚着向后弯曲,一条长长的红绸子将她悬空横吊在屋内的云顶檀木梁上。
被缚灵索束缚,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
白丝下,隐约可见粉嫩脚趾在不安地蜷缩着。
龟甲缚!
灵溪的眼神却渐渐狂热,这种身体被束缚的无力感,让她脑海之中也闪过各种各样的猜想。
她的身体时刻绷紧,仿佛下一刻就要迎来身体上的疼痛,精神上的愉悦。
“果然喜欢绑缚吗?”灵溪一副早已经把李令歌看穿的模样,“手法如此熟练,不知道像这样绑了多少女子。”
此话一出,李令歌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在这个世界上,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
灵溪嘴里喃喃地念叨着第一个,她的脸上早已没了之前倔强,而是渐渐浮现癫狂之色。
不知道是绑得太紧,还是因为太过兴奋,她的身体开始有些痉挛。
“你想干嘛?”
手持戒尺的李令歌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伸出左手抓住了那纤细小脚。
玉足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足弓立即感受到了那掌心的炽热温度。
灵溪浑身一个激灵,不由得颤声开口道。
“喜欢脚吗?果然是个变态!”
明明是鄙夷的语气,眼神之中却满是期待与渴望。
甚至,脚趾不停勾弄李令歌的手腕,好似在撩拨他继续。
半晌得不到回应,身后又静得出奇,灵溪的一颗心不由得越悬越高,越发好奇李令歌打算如何惩罚她……的脚。
啪!
就在灵溪等待得有些不耐之时,李令歌手中的戒尺重重落下。
“啊—”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灵溪一声惊呼,腰身猛然绷直。
脚心传来的痛感,导致她那粉嫩的脚趾下意识蜷缩得更紧了几分。
极致的紧绷过后,她的身体又因为刺激而带来的愉悦变得瘫软了下来。
刚刚的会心一击,让她眼中已经泛起一层水雾。
“请主人务必重重的责罚我。”
李令歌:……
望着眼前的玲珑娇躯,他突然有些犯难。
说实话,他还真的不知道对于痴女剑灵来说,什么才算是惩罚。
身体上的疼痛惩罚,对于痴女来说简直就是奖励。
哪怕是凌辱,对方都会认为是在调教,心中不知道有多兴奋。
望着手中那不安的玉足,李令歌突然想到了《太玄推拿术》。
因为是按摩之法,所以对于人体众多穴位都有非常清晰的解析,而笑穴便在足底的位置。
李令歌双指并拢,真气流转,灵犀指点在了灵溪脚底的笑穴上。
“哈哈——”
灵溪的嘴角上扬,泛起一丝笑意。
察觉到不对劲,她立即抿住嘴唇。
她想要开口质问,可是一张嘴,喉咙之中压抑不住的笑声便传了出来。
“哈哈哈……”
即便她紧闭双唇,还是会传出沉闷的笑声。
那双迷离的眼眸已经眯成了一条线,香肩不断抖动。
灵溪低着头,被束缚的身子像是一条白嫩的春蚕,不停蠕动。
伴随着笑声,那蜜桃臀也在轻微颤动。
“你对我干了,哈哈……”
灵溪再抬起头时,脸都已经憋红了,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
她强行板起脸,努力去想一些悲伤的事情。
“你……干了什么,扑哧——”
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她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我不行了,肚、肚子……疼。”
“脚心好痒……啊!”
“鹅鹅鹅……不要了,我不要了。”
没多久,灵溪的笑声变了音调。
李令歌站在一旁,满意点头,总算是找到了惩治这痴女剑灵的办法。
“嗯——”
自窗幔之中传出一声轻哼,宛若一道惊雷在李令歌和灵溪耳旁炸响。
两人同时屏住呼吸,看向平静的窗幔。
灵溪脸颊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明明害怕床幔被突然拉开,床上之人站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被狠狠惩罚的她。
可心底又期盼着那样事情发生,感觉更刺激了!
李令歌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只是望着窗幔间的那道缝隙露出沉思之色。
不多时。
因为笑了太久,灵溪的脸色已经红得有些发紫,女仆装都变得湿漉漉。
如果不是绸缎吊着,她早已经瘫软在地上。
双眼失去了焦距,大口地喘息着,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而不自知。
既要忍受足底撩人的奇痒和止不住的笑,又要顾忌躺在床上的师妹,拼尽全力压抑自己。
这种双重的刺激,让她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李令歌怕再继续下去,这痴女剑灵怕是真的要笑死了,这才解开了笑穴。
即便是解开了笑穴,余韵仍让灵溪的身体不断抽搐。
此时。
李令歌手中拿着狐狸尾巴,一步步朝着灵溪逼近。
望着那条始终未曾想明白该往何处穿戴的狐狸尾巴,灵溪心中生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还要干嘛?”
李令歌擒住灵溪那光洁的下巴,略微俯身道。
“这一天,你不是期待很久了吗?”
“我才没有!”
虽然嘴上这么说,灵溪的身体却很诚实。
尽管刚刚已经足够刺激了,可她对于刺激的渴望欲壑难填,只想再刺激一点,更刺激一点!
她粉唇微张,柔软的舌头在口腔之中清晰可见,甚至发出湿哒哒的声音。
李令歌伸出食指,不断搅动,直到被温暖与湿润所包裹。
“你是不是一直很好奇,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嗯……”
口中有异物,灵溪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然而,在她不舍的目光之中,李令歌抽回了食指。
而后指尖在狐狸尾巴的金属头上轻轻摩挲,将黏腻的透明口水均匀涂抹。
“很快,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