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祈祷着沈不平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对她的父亲用刑。
可是每当这个时候,她的脑海之中便会浮现出沈不平那狰狞的脸庞。
“沈不平!”
此时,房门打开了,李令歌迈步而出。
只不过,他此刻的模样看上去有些狼狈。
睡衣紧紧地黏在身上,凸显出健壮的肌肉。
湿漉漉的发梢,时不时滴落一滴汗水。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江瓶儿。
“小师妹找我有什么事吗?”
房门打开,江瓶儿好似看到了希望,瞬间红了眼。
望着站在门口的李令歌,她又不由得红了脸,视线错开有些不敢去看。
可一想到父亲还身陷牢狱,她不得不鼓起勇气,红着眼,红着脸,与李令歌对视。
“大师兄,我父亲被监察院转进诏狱了,求你帮帮我。”她之所以坚定地选择站在这里,认定李令歌有办法。
那是因为书院的五师兄跟她说,如果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救她的父亲,那个人只可能是李令歌。
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的她,只能选择相信那位五师兄的话。
李令歌没有说话,他一步步走到了江瓶儿的面前,然后伸出了手。
望着那悬在眼前的手,江瓶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了过来。
她上前一步,而后将脑袋落于那手掌之下。
浓郁的甜杏仁香气钻进鼻腔,她的脑海之中浮现出白天面对大师兄的安慰,下意识闪躲的一幕。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就因为一个一心想要踩着他父亲的白骨向上爬的沈不平,她竟然寒了大师兄的心。
如今,还要厚颜无耻地让大师兄帮忙。
幸好大师兄足够大器,不然这王府的门她都进不来。
李令歌那满是甜杏仁精油的手,轻轻地揉了揉江瓶儿的秀发。
“二师妹倒是与我有些交情,只不过我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出门啊。”
他望着空荡荡的院子,佯装叹息。
“丫鬟们都睡了,连个伺候沐浴的人都没有,要不小师妹等到天亮——”
“我愿服侍大师兄沐浴!”
江瓶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脱口而出的话让她都觉得震惊。
可是,她不能再等了。
每多等一刻,她的父亲在诏狱之中就要多受一刻的苦。
只要能救出父亲,别说伺候大师兄沐浴,哪怕是同浴,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就凭大师兄的那张脸,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伺候沐浴,都没有这个门子。
虽然她还是纯元之身,但是她不傻的。
刚刚门内那声音是在干什么,她懂。
以大师兄的身份和容貌,身旁根本不缺女人。
江瓶儿攥紧拳头,心中安慰自己,这不算吃亏。
抬眸之时,恰巧看到了李令歌身后的窗户处探出一个脸颊通红的脑袋。
这一幕,更加印证了她心中的猜测。
灵溪冲着江瓶儿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而后低头看向了窗边。
只见窗外地上一片水洼,亮莹莹的巴氏腺液,让灵溪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她轻轻扭动腰肢,望着李令歌的背影,呢喃道。
“二郎。”
“那就有劳小师妹了。”
李令歌回头看了灵溪一眼,而后便领着江瓶儿走向了凝香阁。
江瓶儿略微抬头看了李令歌的背影一眼,而后又迅速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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