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都轰然答应仿佛一个个都坐上了更高的位置都喜笑颜开朋际唐大喊一声:“拿酒来!咱们兄弟就歃血为盟吧!程德全必除咱们民党的事业万岁!”
4月17日夜一列火车从上海正往南京。这列车是货车中间有几节铁闷子车皮在上海路局的记录上里面装的是邓肯的机器制造公司装运给南京的机器和一些备件车门外面砸上了铅鼻。这些车皮是小火车头从高昌庙那里牵过来挂在这列列车后面的。大家都知道这是权倾东南的雨将军的私家当只要按规定交了路款谁还管他们那么多。
车之前上海雨将军的独立警备团就已经派兵在车皮面前把守大家都以为雨将军又借着运机器的名义在往江北转运军火了连车前例行检查车皮的工人都绕着他们走谁也不想给自己多添麻烦事。
前面的车头出了轧轧的排气声眼看着就要车了亲自在门口警戒的上海独立警备团的一营长吐了口长气拍拍车门低声道:“兄弟们路上当心!”
车皮内还是寂静无声。
汽笛长嘶声中火车缓慢地出站了。那营长从兜里摸出个小粉包抽出一支烟来一口气就吸了半截。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里面都是雨将军的卫队!带头的就是那个高大的北方队长。司令给团长的电报是只许做事不许多问。他这个营长自然就更不敢问了。昨天夜里提心吊胆地将这帮人从海军的运输船上偷偷接下来今天又在高昌庙装上车皮挂上列车。直到将他们送了出去营长才松了一口气。司令的电报里说得严厉要是这支部队在上海的行动走漏了风声大家都要受到最严厉的军法处置!
他摸摸自己的领子现不知不觉中刚才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冯玉祥站在车厢的中央这里一片黑暗看不清周围弟兄的脸。空气也闷得怕人。但是这些雨辰精心挑选亲自训练出来的卫队士兵们没有一个出不能忍受的声音。外面车子出的“咣当咣当”的声音这里却是加倍的安静。他低声道:“大家要做的事情都记住了吗?”
底下整齐地回答道:“都记住了!到苏州站下车不要停留。一中队和二中队少打枪多用刺刀人多处用手榴弹开路直扑督署。三中队跟进收容不留一个伤员。督署内不留活口!”冯玉祥满意地道:“还有什么?”
底下又是整齐地回答:“要高叫我们是苏州”洗程会“的(上海陈都督的队伍)奉陈都督命令只杀程德全不伤百姓!”
冯玉祥在黑暗中点了点头下面的话就像从他牙缝里迸出来的一样带着丝丝金属颤动的声音:“我们卫队的弟兄都是青军会成员司令把我们当最贴心的弟兄看待。我们青军会就是司令手中的一把利剑!司令要砍向那里我们就砍向那里!不问为什么只问敌人在哪里!这次是司令第一次让咱们这把利剑出鞘不沾上敌人的血咱们是不会收回的!现在大家抓紧时间休息到站咱们就行动!”
他自己也找了个地方靠墙休息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思。
他是从北方来归的人物经历了挫折反而比以前的野心更大了。北方他待不下去怎么样也要在南方混出个模样来!雨辰的势力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整天跟在雨辰身边的他用心训练着自己麾下卫队四百多人从来不敢懈怠就是希望雨辰能有一天把他用上而他就能趁势而起!现在就是这么个机会看他自己抓不抓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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