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禁虽说率万人大军攻打只有区区数百人的葭萌关,并不觉得是什么难事。
但他还是知道葭萌关地势险峻,四面皆山,三面环水,只有西南面一条不大的山道可以供大军攻城。
他兵力再多也很难全面铺开。
只有稳扎稳打,轮番派出小股部队日夜攻城,耗光守城兵力,才能攻克这座险关。
只是这时候他还不知道就在前些日子,葭萌关又增加了两千生力军,还以为关上只有不到五百守军。
尽管自认为还算稳妥,但也没有太过警惕,甚至探哨、斥候都懒得派出去,便令船队在江心下锚。
在离葭萌关五里处,找了一块看上去还算开阔的浅滩,令船队登岸扎营。
“向将军,郡兵训练有素,烦劳你先率郡兵登岸,为大军上岸稳住阵脚。”
向存领命,令旗挥舞,当即头前三十艘船脱离本阵,向岸边浅滩靠拢。
主将都这副轻松的模样,向存以及登岸的郡兵当然更加无所谓了。
对面守军只有几百人,看到我们这么多人马攻过来,应该早已吓的瑟瑟发抖,躲在里面不敢露头了吧。
于是两千郡兵为了省事,一窝蜂催着船夫靠上滩涂。
也没摆阵型,乱哄哄登上岸,说说笑笑三五成群往滩涂外围散开来。
此时作为先登指挥官向存座舰居然因为部下船只都散开来靠在浅滩上,没有地方挤进去,还在水面上找停泊的空地。
而且他也一点都不急,仍然老神在在的坐在船头与身边手下说着什么,时不时发出阵阵大笑。
看得江心主舰上扶禁一阵皱眉。
心说这向存当初在成都与自己共事那会治军挺严格的啊,怎的来巴西才几年,就这么懒散了?
还以为郡兵算是正规军,总比那些大姓族兵要强一些,才让他们作为先登上岸,为大军登岸护卫四周。
哪知道竟是这副德性。
这么差的军纪,还能有多少战斗力?
他不禁担心起接下来攻城是否顺利起来。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毕竟双方兵力对比太悬殊了。
几百守军,就算浑身是铁能捻几根钉?
上万将士便是上万头猪,拱也能把葭萌关拱下来吧。
于是他也只自言自语说了句:“看来我还要费些时日整训一番,才能放手攻关啊!”
说完便摇摇头,索性闭目养神起来,眼不见心不烦,省得看了闹心。
就在这时,突然金鼓齐鸣,从滩涂四周丛林里杀出一彪人马,不由分说便是一阵箭雨射向蜀军。
蜀军猝不及防,顿时被射倒了百余人。
余者大惊,急忙后退几十步,意图结阵迎敌。
这时候他们才有了一些正规军的模样。
毕竟十几年来巴西郡兵与张鲁军也经过了多次交锋,虽败多胜少,但还能牢牢守住巴西郡,不让张鲁军攻占一城一地,战斗力并不算弱。
只是骤然遭遇敌军袭击,一时慌了手脚。
但还是很快做出反应,在各自军侯、屯长带领下快速后退,意图结阵迎敌。
但来袭敌军可不会给他们这么多的反应时间。
只见为首一将大吼一声:“南阳张文进在此,谁敢来犯葭萌关!”
说罢挥舞长刀,率军猛扑蜀军,很快就与还来不及布阵的蜀军杀做一团。
这支奇袭部队人数虽只有一千余众,只有登岸蜀军的一半。
但他们骤然出击,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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