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空间,静谧的环境,时爷双手托着女孩的腰。
温芝芝像片脱干水分的芝麻叶,挂在时爷身上。眼尾通红,鼻腔间都是哭唧唧的不满。
时爷像哄小猫似的,拍着温芝芝的腰部,拍着拍着力度变了味。
“坏!”
温芝芝扭动着身子,不满时爷对她腰上的偷袭。
“还来?”
时爷“嘶”的深吸一口气——
“不要!”
温芝芝使出吃奶的劲,跳出时爷的怀里。拉开隔间的门就往外冲,她的肚子很疼!
温芝芝一边在走廊上小跑,一边扯领子遮住锁骨处的充血吻痕。
“你走路……”
温芝芝刚准备道歉抬眼看了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臂上挎着一个妖娆的女人。
巧得很,那个妖娆的女人是她妹妹——温澜。
温澜很美,更擅长利用自己的脸换来对等的价值。
温芝芝瞥着那个西装男,说不出的感觉,就像丛林中的一只猎豹。
有品味,但不好惹。
身边的美人作为点缀,给男人的气焰软和了几分。
“温芝芝,你怎么在这?”
温澜脸色不自然的开口问她,又俯身朝自己身旁的男人低语几句。
温芝芝眼睛被温澜脚上那双八厘米水晶高跟鞋闪迷糊了,那条腿被保护的很好,细腻白皙,笔直修长。
没有一点腿伤的影子,比普通人的双腿保护的还好。
温澜似乎知道温芝芝想说什么,抿唇笑了。
“多亏姐姐背了我三年,我的腿才恢复的和平常人一样。”
“那个男人是谁?”
温芝芝口气发冷,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太危险。
“姐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温澜不答反问,上前一步扯开了她的衣领,锁骨处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
“姐姐平时装的像只小白兔,私底下这么饥渴?”
温澜的声音像含着笑的鬼魅,轻佻又随意。
“你……松开!”
温芝芝往后退了一步,脸色难看,温澜那双眼如利剑一般穿透她的衣服。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早点回家。”
温芝芝无力的解释着,事情变的麻烦起来,让温澜撞见她脖子上的印记,免不得拿这事做文章。
“大哥被拘留了,你知道吗?”
温澜双手环胸,像历经尘世的熟女,倨傲着瞥着世俗上的种种。
“什么时候的事?”
温芝芝假装惊讶,眸子里隐隐带着担忧。
“你的电话,妈一直打不通。你是不是把妈拉黑了?”
“我手机没电关机了。”
“你说巧不巧,听说那晚的102包厢里张总和大哥都出事了?怎么你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温澜眯着一双眸子,满是探究。
“我明天去看看大哥,今晚还有事先走了。”
温芝芝有预感温澜知道些什么,想起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开始不安。
想起来了,那个男人是——许家音。
地下赌场的老总,听说是个亡命之徒。
温澜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温芝芝刚转身,手臂就被温澜抓住。
“是你对不对?”
“你找人把张总和大哥弄进去的?”
温澜的指甲很长,锋利的甲片穿透手臂上的皮肉。
“胡说什么?我有那个本事,就不做温家的养女了。”
温芝芝不敢相信温澜会有这样的想法,脸上装着镇定,心里却狐疑四起。
“姐,想办法把大哥捞出来。”
温澜拉着她的手臂不让她走,那张美艳的脸有几分担忧。
“我有什么办法?刚才跟你在一起的男人看着背景很强的样子,妹妹可以找他帮帮忙。”
姐姐?这会子承认她是姐姐了?
“不行的,我们刚认识。姐姐去求求时爷,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和时爷不太熟,我没有办法。”
温芝芝铁了心,不插手这件事。
温大成亲手把她送给张总,她就是太好说话了,才落了这个下场。
“啪——”
温澜松开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朝她右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妈妈打的,温家养了一个白眼狼出来。”
“你连试都没试就说帮不了,大哥被拘留你是不是挺高兴?”
“我告诉你,就算大哥出了事,温家还有我。”
温芝芝捂着右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温澜。
周丽丽打她就算了,她吃了温家那么多年饭,尚且认了。
温澜上来给她一巴掌,算怎么回事?
她好欺负?“打回去。”
身后传来一道似寒冰的声音,威慑性极强。
时爷站在温芝芝身后,用手里的扇柄指着温澜。
“我让你打回去。”
“时……时爷,您怎么在这?”
温澜脸色骤然变了,惊慌失措的过来查看她脸上的巴掌印。
“姐姐,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刚看到你脸上有只蚊子,所以才……”
温澜似乎也觉着自己的谎言,太扯了。
“姐姐,你不是说和时爷不熟吗?”
“温澜——”
许家音站在不远处喊着温澜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来了。”
温澜低低的应着,看向时爷时脸上闪过一丝羞怯,抓着温芝芝的手心。
“姐姐,你一定要救大哥出来。温家是一个整体,别忘了你姓温。爸爸……爸爸如果知道大哥进去了该多难过。”
温芝芝瞳孔紧缩,身体有一刻的僵硬。
温澜像料到有这样的结果,扭着腰跑到许家音身边。
许家音脱掉了身上的西服外套,满手臂的纹身暴露出来,说不出的狂妄不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着许家音的目光沉沉的看向她。
“时爷认识刚才那个人?”
“以前打过交道。”
时爷牵过她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眼里说不出的心疼。
“为什么不还手?”
时爷刚洗好澡,身上传来沐浴露的清香,性感的唇一张一合有股致命的吸引力。
“她打的没错。”
温大成是她弄进去的,如果周丽丽知道了,一巴掌算什么?
估计会把她大卸八块。
“听说,我俩不太熟?”
时爷的声音里带着危险,她就知道逃不过这一茬。
“在外面我们确实不熟,在私下还是挺熟的。”
温芝芝的声音小的如蚊虫一般,引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要求我什么事?说来听听?”时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时爷开始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