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的买卖就是京师最为兴隆,我在这里调遣的极为得当,又没耽误活计。”飞天虎哈哈一笑说道:“等你有空到了山西那边,老子天天大鱼大肉伺候你。”
“我这一走至少三年,还请诸位兄弟好生照顾家里的买卖。”韩清对着诸位兄弟拱了拱手,郑重的说道。
“东主放心。”众人郑重的抱拳施礼。
“我家里人也托付给众位兄弟了,若是有个卖力气的活计,还请兄弟们帮着担待一些。”
“哈哈哈,那是咱自家的事,大请放心!”李克哈哈一笑道:“就等你做官回来,登堂拜相,让兄弟们一起跟着富贵一场。”
中午吃罢午饭,他去了皇宫资善堂,与官家告别。
官家知道韩清被贬到西北,这一走不知几年能相见,所以拉着韩清的衣袖,眼圈都犯了红。
“已经是大男人了,怎么还要掉眼泪?”韩清哈哈一笑说道:“去我大宋边陲之地走走,给官家巡牧边关,领略一下西北的民风,或许几年之后就回来了。”
官家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说道:“我的几位师傅中,只有你能让功课变得灵活有趣,只有你能让功课不那么枯燥。”
“官家莫要这么说,臣的性子本来就不是那么沉稳。”韩清拱了拱手说道:“每个教授的师傅都有各自的专长,只不过臣有些奇思怪想而已。”
“不一样的。”官家摇了摇头。
“我走后,官家你好生的用功,我大宋一定会在你手中变得璀璨繁华。”
他的这番话让官家又开始了落泪。
窗外的刘娥深深地做了个呼吸,没打扰这君臣二人,只是静静地离开了。
下午时候,他到了影剧院。先是去了西剧院,洪波儿与蓝蛾水蝶等人知道东家来嘱咐,所以早早地站在门口等候。
现在东京城的男子们被这西剧院的春戏弄得很是着迷,每当有新的春戏上演,大海报上都是画的极为艳丽,让诸位看客光是凭着海报就能想入非非半天。
洪波儿现在两边忙得顾头不顾腚,本来青楼生意一直挺不错,可是影剧院这春戏的买卖能给带来更多看不到的收益,姑娘们在影剧院挣了钱财还能挣得名望,所以在青楼里见客时候,那价格是水涨船高。在影剧院待过的姑娘眼光也就变得挑剔了,所以一般客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现在桃雁雁的身价最高,因为她曾在影剧院的舞台上假戏真做,虽然这事弄得满城风雨,但是当事人都矢口否认,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但她毕竟在舞台上当众配合的极为瞩目,所以看官们只要看到有桃雁雁演的春戏,都是趋之如骛来看。因为众人都心里盼着,这桃雁雁的戏里还会不会出现此类戏。
桃雁雁玩了这么一手之后,其他姑娘发现了炒作的价值,所以总是有些更出格的事发生。
开封府被那些看官的娘子来告状弄得很烦,于是下令影剧院不得有伤风化的戏上演,可是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尺度也不太好把控,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洪波儿,你把这西剧院弄得有些不像话,适当的时候该下点力气管管了。”韩清坐在最前排椅子上看着台上排练的男男女女说道。
“哎呦,大官人你这话说得就让奴家听不懂了,什么叫不像话啊。”洪波儿脸上带着笑容凑过去说道:“现在这西剧院的生意可是好过那南剧院,南剧院的戏有时候上座人数不到七成,可我这西剧院场场爆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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