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辽国时候遇到了韩德让的养子,他给我讲了这铜手。”
“他们要这铜手可是有什么用吗?”
“炼化了,做成铜马车。”
“哎呀!”雍半仙听了之后懊恼的问道:“韩大夫你怎么不去把铜手要过来?”
“要过来?”韩清点了点头说道:“老雍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忘了这茬了,要过来这重达千金的铜手,扛在背上逃跑,定是能挡住身后的冷箭。”
“小友你莫要说这气话。”雍半仙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你只要找那手指即可。”
“你知道我这次命大,躲过多少次追杀才回得到大宋?”韩清说道:“那还能顾上去找那铜手。”
雍半仙叹了口气,和韩清又确认了一下那中京辽皇大帐方位,就匆匆告辞而去。
他从马的褡裢里找出玉石,回到马车上就翻来覆去的翻看。
“中棠你在看什么?”竹娘看韩清拿着一块玉石,就好奇的问道。
“在辽国找的一破玩意,谁能知道是啥。”韩清就把几方势力寻找铜手的事讲给了她。
“这雍半仙居然在这西京等你,看来这铜手之中的东西很重要?”
“就..一老骗子。”韩清骂骂咧咧的说道:“去应天府求学时候,这厮就给我四句摸不着头脑的诗,装神弄鬼!”
“什么诗?”
“两人靠背翘脚坐,桃树被伐且落车。入棺却是头戴帽,王者无心刀头多。”
竹娘听完之后,默默地念了两遍,然后就坐在马车里冥思苦想。
等晚上找了驿馆就寝的时候,竹娘坐在榻上比划半天,然后对着韩清说道:“奴家似乎猜出这四句诗的意思了。”
“什么意思?”
“奴家会打叶子牌,这四句诗里有点类似叶子牌的叫法。”竹娘让韩清坐在桌子前,用手指蘸水边念边写:“两人靠背翘脚坐,这是一个‘北’字。”
韩清看了看桌子上的字,点了点头。
“入棺却是头戴帽,乃是一个‘西’字”竹娘笑道:“打叶子牌时候,有时候为了调笑一下,就是这般念的。”
“继续。”韩清说道。
“桃树被伐且落车,这句诗想想,乃是拆字的字谜。”竹娘继续蘸水写了个兆字说道:“这桃树被伐,就是缺了木,坐上车就是逃。”
“北逃?”韩清想了想,和自己在辽国出使的经历似乎能沾得上边。“那西后面是什么字?”
“王者无心,那就是一个工。”竹娘继续边写边说道:“刀头多,那就是一个力字。这俩字合起来就是一个‘功’字。”
“北逃西功?”韩清念叨了一句。
“细想一下,可不就是应了这北逃西功吗?”竹娘说道:“你去了北面,就是逃。你去了西面,打下了两座城池,不就是立了功吗?”
“咦?这老骗子还真的有俩下子?”
“人家算的这么准,还能是骗子?”
“什么话全靠一张嘴,能碰的上就算真的,碰不上那就慢慢等着实现!”
一行队伍继续向西行进,眼看着日头偏西,找了个当地驿站住下,第二天起来继续赶路。
眼看着快要到东京城了,他让队伍停了下来,跳下马车远远眺望一会儿,然后仰天大笑,笑着笑着就落了泪大声喊道:“东京城,老子回来了!”
竹娘也跟着跳下了马车,站在他身旁,看到他落泪,眼圈也有些红。她知道韩清这次的出使太不容易,能侥幸活着回来也算是天大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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