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紫鸢是皇城司特意安排的,因为辽皇很是好奇这影剧院就近是什么样,紫鸢扮作是影剧院的艺人行首,前去与辽国的一帮贵族套套近乎。
听到紫鸢这么一讲,他也就明白了,看来双方的谍战永远都是看不见的硝烟。
在临行前的头三天,他分别见了三拨客人。
首先来的是通华寺的智真和尚,他和韩清先是一番祝贺,称赞了他能高中探花,然后又祝贺给皇家当差,最后才说道此次使辽的意义重大。
他现在看见这老和尚就来气,说话遮遮掩掩,你告诉我实情会死啊?
智真被韩清一通数落,也是不恼,面色沉静的告诉他,如果能在北地有所发现,还请韩大夫定要告知。
第二天从宫里当差出来到了影剧院,见到了来访的雍半仙和王邵。
“老雍,真行啊!”韩清看着这俩人,敲了敲桌子说道:“两人靠背翘脚坐,桃树被伐且落车。入棺却是头戴帽,王者无心刀头多。你送我这四句怪诗是个鸡毛意思?今天是来说谜底的?”
“韩大夫去年高中探花郎,可喜可贺!”雍半仙面露微笑说道。
“别扯那没用的,是不是还要祝贺我进入监察院啊?再祝贺我此次代表大宋出使辽国?”韩清没好气的说道:“虚头巴脑的话就别再说了,捞干的说。”
“韩大夫依然是快言快语,端的是个利落之人。”雍半仙笑道:“自上次和小友一别,已有...”
“爱逑几年就几年,算算几年没见这顶球用?”韩清没好气的说道:“牛鼻子老道果然是牛鼻子,真他妈灵,我这要出使辽国的事还没定下多久,各路神仙鬼怪全出现了?”
“小友说的是通华寺的和尚吧?”
“老雍,你知道我对别人说话可不是这般!”韩清用舌头顶了顶牙齿两侧说道:“我他妈烦的就是你们这些人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个清楚?含含糊糊,遮遮掩掩。”
“贫道深知小友肚里有气,气的是贫道不愿告诉你实情。”
“你还知道啊?”韩清拿眼睛翻了翻他,然后问旁边的王邵:“你丫孙子动了老子的货,挑开货物看完撒丫子就踮了,什么揍性?”
王邵眨了眨眼,仔细辨认韩清话里的意思,这种说话方式第一次接触,他听得有些晕眩。
“韩清小友,上次的事已然揭过,贫道已经赔偿给你了。”雍半仙笑笑说道:“此次你要出使辽国,或许能碰见我们要找的铜手。”
“要是碰见然后怎么着?给你带回来?”韩清说道:“回来的队伍里,我当着众人的面,扛着千金铜手一路走是吧?扛着千金铜手还要唱着歌。”他说完就大声开始唱了起来:“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辽国的大地上,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王邵半张着嘴惊异的看着韩清,似乎眼前的人是个怪物一般。
雍半仙则是闭着眼,听着他唱着这怪曲子。等他唱完了,雍半仙睁开眼笑道:“小友还是那样风趣。”
“我就问你找到铜手之后,你是让我这一百多斤的身体,是扛着千斤重的铜手回来,还是举着?”
“小友,我此番前来,就是给你细说此事!”
“讲吧,我看看你还能有什么好的馊主意?”
“铜人铸造乃是根据戎人模样所制,戎人善射。”雍半仙说完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说道:“蹲鸱和钩戟玉柱最为用力,所以在钩戟上会有些重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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