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马知节大喇喇的接受了韩清这一拜说道:“那开封府尹现在日子不好过!”
“他那俩儿子罢职削官,都被发配了!”马昂在旁边说道:“慎从吉也被削职!”
“不仅仅是慎从吉被削职,就连钱惟演也被罢了翰林学士!”马知节说道。
“啊?这事怎么能牵扯到钱内翰?”韩清听了马知节这话,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慎从吉是钱俶的东婿!”马知节说道:“慎钧与慎锐搞这些事,密报了钱惟演,让他帮忙遮掩,结果事发,这钱惟演也就被罢了翰林学士!”
韩清听了这话有些无语,本来是和慎从吉掰腕子,哪知道把这厮的妹夫也给掀了盖子,这是万万没想到的。
“无论如何,韩清都要谢谢马太公!”他说完就把领进来的大箱子打开说道:“知道马太公喜欢喝茶,这是韩清孝经给您的琉璃茶具!”
只见韩清从箱子里拿出来一把晶莹剔透的浅绿色执壶,然后又拿出来两套茶盏,一套是浅绿色,另一套是浅红色的。
琉璃虽然在这个时期不值钱,但是用琉璃能做成各种的造型玩意还是比较能吸引人的目光的。
马知节走到跟前拿起茶盏看了看,一个劲的夸这琉璃茶盏手艺!
马昂也是看着稀奇不已,甚至当场就要用这执壶去烧水。
“且慢且慢!”韩清急忙拦着他说道:“这种执壶不能直接在这大冷天直接放在炉子上烧水,容易炸裂!”
他给这爷俩讲了热胀冷缩原理,并告诉他这壶最好是用开水冲泡杀青茶叶。
“这套琉璃茶具价值不菲吧?”马知节仔细把玩了一下茶盏问道。
“反正目前市面上没见到!”韩清笑嘻嘻的说道。
“这套茶具甚是合我心意!”马知节微微一笑说道:“小猴子的礼物很贴心!”
他中午的时候去了趟麦秸巷,建造已经基本完成,现在正在安置铁柜子和家具。长条石头在这里得到了充分应用,但是并未有水泥使用。
自从收购了唐掌柜的陶瓷铺子,他就安排了几个人去了铺子烧造的地方,陶瓷烧制的温度对于烧造水泥,足够了!他让人设置了预热和分解炉,然后又弄了回转炉开始试验制造水泥,只是现在一直没有个头绪。
下午的时候回到了影剧院,众人听说韩请来了,有如欢迎英雄一般站在影剧院里冲他呼喊。
季芳华等他和众人打完招呼,就随他一起进了办公屋。
“谢谢中棠你做出的努力!”季芳华蹲身施礼。
“我还真没努力弄什么,关停了几天而已!”韩清说道:“想来想去还是以前处下的关系帮了忙!”
“上次你和我说要那赵氏孤儿的台词剧本,我本以为是你随口一说,原来你早知道开封府要用这事做文章!”季芳华直视着韩清说道:“当初你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让你凭空陡生担忧?”韩清笑了笑说道:“那剧本本来是我写的,你就是个艺人,和你没多大关系的!”
“奴家只是难以明白,两年前的戏居然能翻出来做文章!”
“有人非要从中挑刺,总是能挑出百般毛病的!季大家莫要有什么不安了!”韩清说道这里又说道:“记得曾经演男儿当自强时候,你曾经给我说过,你也想演一场让官家看的戏!”
“奴家记得!”季芳华点头道:“那大戏情景至今感觉还历历在目,全场呼喊天佑大宋,震耳欲聋!就连官家都跟着一起呼喊!”
“上元节恐怕要劳烦季大家了!”韩清笑道:“官家要带着皇后来看你的上错床大戏!”
“啊?真的?”季芳华听了这话惊喜的站了起来,声音都是有些发颤,然后她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的看着韩清说道:“中棠你刚才说什么戏?”
“上错...车!”韩清用手点着桌子咬着牙说道。
“哦!”季芳华总觉得刚才听到的戏名和自己现在听到的不对,然后她又说道:“什么上错车?明明是搭错车!”
“对对!”韩清点头说道:“搭错床!”
“中棠!”季芳华侧耳的样子问他,:“你说的是搭错...什么?”
“搭—错—车!”韩清一本正经的看着季芳华说道。
季芳华眨了眨眼看着韩清说道:“奴家似乎听得不是这个字!”
“那是什么?你听到的是什么?”韩清装作很无辜的样子问道。
“是...”季芳华想了想,看到韩清的样子这幅表情,就说道:“似乎是...”
“是什么?”韩清强忍住笑的问道。
“哎呀!”季芳华看到韩清的这幅样子就知道被捉弄了,脸色绯红的站了起来跺脚说道:“中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奴家!”
这个时期把睡觉的地方叫做榻,并非是指的架子床或者拔步床。如果季芳华知道韩清这玩笑如此..定要当场翻脸不可。
“哈哈哈哈!”韩清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季芳华气不过的走过去用手中的扇子就拍打他,韩清伸手连推带挡的说道:“开玩笑而已,季仙子莫要动怒!”
他这么一比划,不小心越过了扇子触到了季芳华...让她立刻脸色绯红的退了开来。
“对不起,韩清孟浪了!还请季仙子原谅!”韩清急忙止住了笑,拱手向季芳华施礼道歉。
“奴家名声被你毁了!”季芳华虎着脸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莫要担心,我会负责的!”韩清知道季芳华是佯装生气,所以还是开着玩笑说道。
“好!”季芳华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就要韩承事担起这责任!”
“一定一定!”韩清笑嘻嘻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