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这辆奇特的马车在热闹的坊间穿行,引起众多的人注意,不过看到随行的有众多的侍卫,也没有什么人敢出来滋事。他在城里晃悠了一个时辰,看看北京城的旧貌之后就和李丰等人返回了。
在回去的路上,萧月茹闹着要学的曲子,二人在车里说说笑笑,拉琴时候的动作有时候太僵硬,韩清就给她纠正姿势,因为在马车里是面对面坐着的,所以每当韩清扶着她的手纠正姿势时候,萧月茹就直勾勾的看着韩清。
“看琴看琴!看手!这边!看好握法!!”韩清瞪大眼睛带着呵斥和吓唬的表情。起初这小妮子被韩清瞪眼呵斥的时候,气呼呼的要叫喊外面侍卫,再以后被瞪眼呵斥的时候就是扮鬼脸噘嘴,现在被呵斥的时候只是平静的看着韩清。
“我学的有点累了,歇一歇行吗?”她平静的看着韩清问道。
“好吧。”韩清坐会原位,拉开布帘看看外面,远处的天空盘旋的老鹰,他盯着老鹰看了许久,放下了布帘。
“可以和我讲讲你的故事吗?你真的被掳走那么长时间?”
相处这么长时间,她能从只言片语以及找路振等人的打听,了解了一些韩清的状况。看韩清不说话,以为问到了他的伤心处,就自顾自的说道:
“我从小就和父亲见面少,他总是在外面打仗,有时候一年都见不到一次,今年他去高丽打仗,说是夺回了我们大辽国的至宝七彩九转琉璃玉净瓶。被皇上封为了兰陵郡王。和父亲见少离多,陪伴我最多的是母亲和府里的侍女。”
韩清听着也不说话,只是愣愣的坐着,身体随着马车轻微的晃动着,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车厢里有些安静,便看向了萧月茹,发现她一直在看着自己,点了点头打破这沉默说道:
“海外有一位奇人,研究过孩童在长大成人的过程中有两种情节,哦,情节呢就是感情。”
萧月茹静静地看着他,听他继续讲。
“一种情节呢叫做恋父情节,另一种情节叫做恋母情结。三岁左右开始从与母亲的一体关系中分裂开来,把较大一部分情感投向与父亲的关系上。只不过男孩更爱母亲,而排斥和嫉恨父亲;女孩除爱母亲外,还把爱转向父亲,甚至要与母亲竞争而独占父亲,对母亲的爱又加进了恨的成分。”
萧月茹平静的目光中开始带着惊奇。
“女孩多数表现于喜欢像父亲一样高大能保护自己的男性,倾向于在以后的生活中寻找像父亲一样能让自己依靠的男性,而那位男性性格或者长相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像自己的父亲。正常恋父情结的女孩喜欢的是父亲能让自己依靠的肩膀,而不是像过度恋父者一样包含许多原因的爱恋。”
“而你平日里见到父亲比较少,得到的父爱有限,一旦父亲回到家中,你会更多的跟父亲在一起。”
“是的,我父亲自从做了宰相,外出打仗的少了,回到府中都是经常和父亲在一起下棋,或者去其他府上走动,父亲也经常带我外出。”
韩清笑了笑,没再说话。
“你是怎么会那些曲子的?都是那道人教的?”
“是”
“你想家吗?”
“家?我现在是没有家的人,家在哪?我也不知道”韩清苦笑了一下,现在自己就在北京,距离没多远,可是相隔千年,这种事碰上谁也不信,想把苦闷说出来都没得说。长叹一口气说道“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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