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有各人的难处,虽然讥笑了季芳华,但是其他行首们也是都在单着身,想找个如意郎君嫁了,怎奈男人欢场上皆是浪子心性,所以秃子笑完和尚,冷飞吹过也是能感到自己头顶凉飕飕。
季芳华今天和韩清单独相处,其实也想着韩清是不是能够对自己有所青睐。
如果这韩清真的应试高中,进士及第之后那可就是真的算香饽饽了。影剧院和广元楼的大财东,据说还有个快马驿站,那是多少人家要争夺的目标啊?
日进斗金的官场之人,不提前下手难道还能让别人摘了自己眼前的桃子?
韩清倒不是假装正经,而是真的没有感觉出季芳华对自己有意,一来觉得这东京城万人瞩目的行首不可能会看得上自己,二来是因为和她已经太熟了。
每次和季芳华说话绝对是剧院和剧本的事情,今天在游船上能说这么多其他的话,这还是头一次。
季芳华下了船后有些神情萧瑟,但是又打起精神和韩清说说笑笑走回了影剧院。
这些日子韩清和太婆有了争执,原因就是依珍出嫁的事情。
太婆认为既然都觉得行,那就嫁了吧。
韩清则是反对,让二人多处一段时间,没准能发现哪里有什么不对脾气的地方,或者发现阴暗的一面。
太婆则是拄着拐杖顿着地说不能多处,外面的小娘子和男子街上行走,迟早要弄出伤风败俗的事。
韩清说他自有办法,让依珍多多观察一阵子再说。
六月底的这一天,向传师又来韩清住得地方约依珍出去,因为快要到七夕了,家家户户忙着过节,七夕的前几天已经进入了节日的气氛。
等他站在门口正等着依珍出来的时候,就眼前一黑被人弄进了一个屋子里。
“你是哪里来的贼人?”一个大汉恶狠狠地摘掉他头上的罩子问道。
“你...你们是谁?”向传师哆哆嗦嗦的问道,他看见屋子里居然做了二十多口子人,一个个提着刀剑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俺们是东家快马驿站的人,我乃是驿站的副指挥矛弘义。你又是谁?站在俺东家门口鬼鬼祟祟的瞅什么?”
“原来是快马驿站的人啊?”向传师松了一口气说道:“我是你们东家将来的姐夫,咱们都是自家人!”
“你们已经成亲了?”矛弘义大礼相拜道:“原来是东家姐夫?失敬失敬。”
“我们还未成亲!”向传师拱手还礼道。
“未成亲?”矛弘义奇怪的看了看他说道:“未成亲就敢说是姐夫?”
“已经下了聘礼了。”向传师小心翼翼的说道。
“拉过俺东家姐姐的手没?”李克旁边站了起来走到向传师跟前,直眉瞪眼的看着他。
“有...没有!”向传师被李克的眼神吓住了,这人的眼光很凶悍。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李克问道。
“有过!”
“还有出阁的事吗?”李克把头伸近了看着他道。
“没!绝对没了!”
“好吧!”李克说道:“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
这时候韩清推门进来了,装模做样的看着众人骂道:“都挤在一间屋子里干嘛?磨刀?还是打算抢劫?”
“俺们在东家门口抓住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说是东家你将来的姐夫,俺们有些不相信,只好问问。”矛弘义配合着说道。
“哪来这么乱七八糟的?这位是向传师,怎么会鬼鬼祟祟?”韩清说完看了看向传师说道:“向大哥你怎么在这里?这帮人都是做押纲的,平日里杀人杀惯了,所以说话都恶声恶语,你可别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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